“…枝枝…等等。”
謝遲剛處理完法院那邊的事情,電腦就被一隻蔥白的手給扣上了,緊接著他的眼睛被捂住,脖頸處被虞枝枝的唇輕蹭。
“忙完了嗎?法官大人?”
“我今天穿了件很漂亮的衣服,你要不要看看?”
虞枝枝的唇從他的脖頸上移到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息灑下,謝遲整個人都僵住了。
“老謝,你猜猜我穿的衣服是什麼樣的?”
謝遲喉結微滾,“…老婆…這我怎麼猜啊?”
她將一根絲帶放在他手心,用力在他脖子上嘬了個紅痕,“順著這根帶子,往後摸摸看?”
謝遲乖乖照做,直到觸碰到她柔軟的肌膚,觸電般縮回手,聲音也啞的不行,“…老婆,饒了我。”
他真的。
虞枝枝鬆開手,手心往下去扯他的浴袍,“沒讓你忍著。”
謝遲僵硬得厲害,“枝枝,你想要什麼?”
他閉上眼,偏頭在她臉上親了親,“要這個嗎?”
而後用指尖撓了下她的手心,“還是這個。”
虞枝枝輕輕吐息,手心收攏,“一個你。”
謝遲眼睛是閉著的,眼尾被她刺激地有些濕潤,“老婆…我就快畢業了老婆。”
“老謝,你是真能忍。”
她有些生氣,收回手,又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我睡覺了。”
虞枝枝是真的生氣了,直接離開沙發往被子裡鑽,把自己卷成卷,一點被子都不給謝遲留。
謝遲顧不上肩膀上的疼痛,也顧不上散開的浴袍和被她玩弄後的狼狽,連滾帶爬地過來哄人,“老婆彆生氣…”
虞枝枝不理他,拿著手機在被子裡給秦迎夏發消息。
【枝一聲:迎迎,我高估自己的魅力值了。】
【枝一聲:謝遲是真能忍。】
【枝一聲:是不是他太保守了?】
【枝一聲:真讓我難過了,衣服白買了,他根本不看。】
【枝一聲:他現在在哄我,我真想把他踹到床底下去!】
【枝一聲:好氣!!!】
謝遲還在變著花樣的哄,虞枝枝不說話他就心慌,到最後也隻敢隔著被子抱住她,安安靜靜地哭。
虞枝枝探頭出來看他,見他眼淚汪汪的模樣就忍不住心軟,“謝遲我問你,你真的想和我結婚嗎?”
“想。我真的很想。”謝遲紅著眼睛,“我現在…是在法院實習,不算是正式的法官…我想給你更好的未來。”
“我不在乎那些。”虞枝枝徹底心軟了,將壓住的被子分給他,“我想要的是眼下的衝動,我很愛你,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為什麼不敢…”
謝遲哭著去親她的唇,糊了她滿臉的淚花,“因為我的未婚妻…很好很好,我想變得更優秀站在你身邊,我要對你負責。”
虞枝枝心中觸動,態度也溫和了,“那你誇誇我穿這件衣服有多好看,把我誇的開心了,我就原諒你。”
謝遲這才將目光落在她身上,耳尖紅透。
偏偏虞枝枝還要揉著他的耳垂,“好看嗎?快誇我!”
謝遲是真的要死了。
…
另一邊,秦迎夏剛把今晚和粉絲拍的合照發到賬號上,剛拿起手機就看見了虞枝枝發來的消息。
【有夏:枝枝不氣…】
【有夏:小兔子摸摸頭ig】
【有夏:你今晚是一定要…上…掉…謝遲嗎?】
天知道秦迎夏打完這行字時臉上有多紅。
好巧不巧地被洗完澡出來的靳酌湊近掃了眼,而後他將那句話完整地念了遍,念完先笑了。
秦迎夏炸毛,將手機捂住,可惜太遲了,“靳酉酉,不許你偷看我和枝枝的聊天記錄啊啊啊啊!”
“啊,”靳酌慢悠悠地直起身,大爺似的往床上坐下,“不小心看見了怎麼辦?對不起小寶…”
好沒誠意的道歉。
跟玩兒似的。
秦迎夏被他這副模樣氣到,倒也膽大了回。
當即朝著靳酌走去,膝蓋抵在他腿中間,伸手用力將他推倒。
靳酌倒在床上的瞬間,還有點懵。
他很快反應過來,眉尾輕挑,眼底染上笑意。
秦迎夏竟然從他眼中看見了些許…興奮。
“怎麼著啊小秦學妹,也勇敢上了?”
靳酌這人最不正經。
他手往後撐著起來,浴袍領口散開大半,墨色的發在燈光下格外柔軟,勾的人想伸手上去揉一把。
秦迎夏攀著他的肩膀,在他鼻側的小痣上親了下。
上次她就發現了,靳酌和她一樣,對這裡的觸碰有些敏感。
“老婆,一直想問你…”
靳酌的掌心握上她的腰肢,語調又輕又緩,“…行李箱裡裝來的那兩塊布料,彆穿了吧?”
轟——
秦迎夏的大腦被他的話給嚇得一片空白。
靳酌居然知道?
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看見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
他竟然還藏的這麼好!
可惡啊啊啊啊啊!
秦迎夏內心土撥鼠尖叫,“靳酌…”
“在呢~”靳酌失笑,抱著人一起躺下去,“我剛剛都在想,你要是真穿了那兩塊布料,我沒把持住該怎麼辦?”
秦迎夏埋在他胸膛裡,聲音悶悶的,“…那也沒關係。”
靳酌故意道,“沒東西。”
她撩起眼,眼裡蒙了層水汽,潮潮的,“你想看嗎?看我…穿那個?”
“不想。”靳酌答完,將她重新往懷裡按,“起碼現在,不敢想。”
他在她發頂上親了親,“結婚後你想穿什麼都行,不穿也行的老婆。”
秦迎夏羞的在他心口上咬了下,“酉酉,你又不正經。”
誰要不穿啊喂!
靳酌悶聲笑著,抬手揉了揉剛剛她咬過的地方,“…老婆,咬的真準。”
秦迎夏:“……”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呀?”
靳酌輕笑,翻身將她壓下,“不信呢,讓我還回來?”
秦迎夏沒說話,默許了。
她就是太縱著靳酌了。
…
窗外又飄起大雪,帶著風聲呼嘯。
秦迎夏窩在靳酌懷裡,聽著外麵的風聲,整個人都格外安心。
“酉酉…明天我們去哪裡玩啊?”
靳酌給她穿好睡衣,“你想去哪玩我就帶你去哪好不好?”
“…我想把自己扔進雪堆裡…遊泳。”她很困,意識朦朧間說了句。
靳酌笑著,又想親她的唇。
中途想起上次秦迎夏因為這個而羞哭的事情,果斷換了個位置,在她臉上親了親,“好,知道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