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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書院老師的質問,陳長生雙手一攤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話了,咳嗽兩聲都不行嗎?”
看到陳長生這種無賴的狀態,書院老師也懶得和他扯皮,直接說道。
“胡嫣,他雖然很強,但你拜在我的門下,自然會超越他。”
聽到這話,胡嫣握緊了拳頭,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薑如煙,薑家天之驕女,當年以六冠王的成績進入山河書院。”
“後來成為了山河書院的老師,一身實力強悍無比。”
“她雖強,但不適合你,你真正的老師應該是塗山狐族。”
“青丘和塗山雖然頗有摩擦,但想要學到真東西,你必須得拜塗山狐族為師。”
“化鳳被公子如此羞辱,尚且能坦蕩的向公子學本領。”
“你卻因為一點點陳舊的觀念,就放棄了合適自己的老師。”
“目光如此短淺,你何時才能打敗我們。”
此話一出,薑如煙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了。
如果和其他人比,自己有信心不比他們差,可是和塗山狐狸精比,自己還真沒把握。
因為眼前這個學生也是狐狸,隻不過是另一種狐狸。
天生的種族優勢,這個真沒辦法。
麵對胡土豆的話,胡嫣深深的看了一眼遠處的這位“廚娘”。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感覺她和自己姑姑很像。
“老師,我......”
“去吧,和那隻冰狐狸相比,她確實更合適你。”
“不過她可不一定收你為徒,若是她不要你,再來找我便是。”
聞言,胡嫣對著薑如煙行了一個大禮,然後走向了最後麵的一位女子。
“弟子胡嫣,願拜‘冰皇’為師!”
看著麵前的胡嫣,名為‘冰皇’的冷豔女子久久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冷豔女子抬頭看向了胡土豆。
“嗡~”
一道足以看穿一切的眼神望向了胡土豆。
與此同時,周圍的花草也染上了一層寒霜。
“刷!”
陳長生擋在胡土豆麵前,擋住了那道冰冷的眼神。
平靜如水的眼神對上了那凍絕一切的冰冷,可怕的寒冷止步於陳長生一丈之外。
“好一個十冠王,有意思。”
“嗬嗬嗬!”
“我不隻是一個有意思的十冠王,我還是一個有意思的男人。”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給我當老婆?”
此話一出,眾人差點沒把眼睛給瞪出來。
不是,你現在玩的都這麼超前了嗎?
我們最多和老師頂一下嘴,你卻要人家給你當老婆。
果然不愧是十冠王,不但天賦比彆人好,膽子也比彆人大。
“就怕你沒這個難耐。”
冰皇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看向胡嫣說道。
“我收你為徒,但我有個條件。”
“在你學成之後,你需要給我打掉這個家夥的門牙,能不能做到。”
聞言,胡嫣先是一愣,隨後欣喜道。
“弟子一定不負老師的囑托。”
又有一位學生在陳長生的乾預下換了老師,如此接二連三的搗亂,讓莫問有了一絲不悅。
可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陳長生搶先開口道。
“看我乾什麼,這次乾擾拜師的又不是我,我隻是調戲了學院老師。”
“一碼歸一碼,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扣黑鍋。”
“她說的你找她去,我可不管。”
看著滿不在乎的“狐妖”,又看了一眼“囂張跋扈”的陳長生。
莫問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了陳長生身邊。
麵對院長的行為,眾人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親自看守你們,看你們還怎麼搞事情。
這樣的行為雖然贏得了眾人的讚同,可是一個白胖子卻鬱悶了。
挨打的時候自己一下都沒少,可為什麼拜師的時候就自己沒有好處。
自己也想有人指點好吧。
天蠶族的小胖子向陳長生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可陳長生卻一點提示他的意思都沒有。
至於胡土豆和葉永仙嘛......
這兩人壓根就沒想搭理他。
正當天蠶族的小胖子手足無措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小胖子,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小胖子立馬開心的跑了過去。
叫他的人,正是薑如煙。
捏了捏那肥嘟嘟的臉,薑如煙說道:“你就是天蠶族的‘飛雲’吧。”
“沒錯,是我。”
“老師你聽過我的名字?”
“天蠶族出了一個能修煉天蠶九變的族人,這種事怎麼能沒聽說過。”
“沒能收那隻狐狸當徒弟,就拿你這個小胖子湊活吧。”
“反正我蠻喜歡你這肥嘟嘟的小臉。”
聞言,飛雲當即拍著胸脯說道:“老師你放心,我保證聽話。”
“畢竟我從小主打的就是一個聽話。”
“那就好,在旁邊站著吧。”
“等拜師會結束了,我再教你東西。”
聽到薑如煙的話,飛雲立馬乖巧的站在了一旁。
徐虎等人成功拜師,陳長生也再沒有“搗亂”。
接下來的幾位學生,都十分順利且正常的拜師,可是等到蘇婉兒的時候,意外情況又發生了。
隻見蘇婉兒走向了第一位老師,禮貌的問道:“你能教我嗎?”
麵對這個問題,那老師仔細思索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見狀,蘇婉兒又走向了第二位老師。
然而一連問過十三位老師,都沒有人能夠教她。
麵對這種情況,眾人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們想不明白,這蘇婉兒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這麼多老師都教不了。
“彆問了,他們教不了你,還是我來吧。”
一個躺在樹下的醉鬼打斷了蘇婉兒的話。
看到這位存在發話,莫問也頗為震驚。
要知道,這位可是至聖僅剩的三位真傳弟子之一,自從滅天之戰後,他就一直醉醺醺的。
當年小明王三次找他拜師都沒成功,可他現在卻主動收徒,這簡直難以置信。
“嗝~”
打個酒嗝,樹下的酒鬼站了起來。
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打量了一下麵前的蘇婉兒,酒鬼說道。
“還行,就是方法缺德了些。”
“是誰教你這麼問的。”
聞言,蘇婉兒當即說道:“沒人教我,我自己想的。”
“雖然我知道你想不出這種話,但你說是你想的,那就是你想的。”
“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老師。”
“至於我的名字嘛,我也記不太清楚了,你和他們一樣叫我醉書生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