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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這樣的,在下是為我那寶貝女兒而來。”
許少安有些懵,“你的寶貝女兒?”
“沒錯,自上次蘇家畫舫的以文會友已經過去三日,那日賢侄所作的詩可是叫平湖才俊汗顏啊。”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沈浪吟誦了一遍,而後一臉讚賞的目光看著許少安,像是在欣賞一塊璞玉似的,半晌才道:“小女沈一菲由於聽了這首詞,自那以後就喜歡上你了。”
“額…”許少安額頭開始冒汗,心想你女兒是個癡呆吧,就憑一首詩愛上了一個未曾謀麵的人?
不過回想起前世電視劇裡的狗血劇情,這事情在古代可能還真的就經常發生。
於是小心翼翼的道:“所以大叔你來我這是要…?”
還沒等許少安說完,沈浪笑道:“當然是替小女來提親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喜歡的人我肯定要幫她得到。”
臥槽,這大叔是女兒控嗎?
人家蘇全壽都想方設法的要退婚,你……
“這位大叔,還不知道您姓甚名誰呢?”
沈浪一愣,笑道:“唉,你看…我這一緊張連名諱都沒告訴你。”
他大袖一揮:“我就是沈浪,沈家的沈浪。”
許少安眉頭皺起川字,在記憶中搜索著這個名字,半天無果。
“我啊,沈浪,沈家…這平湖城誰不知道我沈浪的名字,怎麼你…”
看許少安的模樣,沈浪有些失落:“好吧,看來你真不知道我……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沈家沈浪,是個商人,做糧食生意的,跟你也算半個同行,也釀酒賣酒。”
聽沈浪說他也賣酒,許少安來了興趣:“是嗎?原來是同行啊。”
“來來來,快過來做。”許少安一臉笑意的拉著沈浪來到了石井邊的石凳上,拿出茶具放在石幾,而後取出火爐準備煮茶。
他並不是對沈浪感興趣,而是他最近正尋思著要不要找同行了解一下平湖城的煙酒市場。
當然這個時代還沒有煙,隻是前世說到酒就一定會想到煙。
有關於煙的計劃,其實他也有想法,這個時代不是還沒有誕生煙草嗎?自己隻要找到了這種煙草植物,然後集中培植,達到了一定的產量就能批量生產煙葉,最後製成香煙,想必也能讓自己大賺一筆。
沈浪對許少安忽然而來的熱情並沒有感到意外,因為自己的身份在那,普通老百姓看到他都是畢恭畢敬的,想方設法的巴結。
許少安當然不例外。
坐在石凳上,看著許少安殷勤的泡茶,正準備說說自己女兒的事,卻沒料到對方竟然沒給他開口的機會,而是一直詢問一些有關酒的事情。
由於需要跟許少安搞好關係,沈浪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隻要許少安問的,他都會一一解答。
這就讓許少安對沈浪生出不少好感,連同他的女兒。
見許少安問完,沈浪笑著道:“賢侄你問了我那麼多,現在輪到我問你了吧?”
許少安一副乖巧的模樣,道:“沈叔叔您問。”
“賢侄你看,我那女兒名叫沈一菲,從小就讀書,知書達禮,最喜歡文人墨客了,那日她聽了你寫的那首詩後就說非你不嫁。”
沈浪裝出一臉愁苦的模樣,“對於這個女兒我一直疼愛有加,因此她想要的我都儘量滿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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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前來就是來為小女提親的,不知道賢侄可願入贅我沈家……賢侄你放心,我沈家一點都不比蘇家差,他蘇家不是要退婚嗎,你就退了他蘇家的婚,入贅到我沈家來吧。”
許少安對於沈浪的直接感到意外,這做生意的人臉皮果然要比讀書人要厚,你就看蘇全壽就不可能這麼直白的說事,一般都會七彎八拐的,無比委婉的講半天才讓你知道他的目的。
許少安略帶抱歉的道:“真是很抱歉,你來晚了,若是三天前你來找我,我或許還會答應你,但現在我不會。”
“啥?”
沈浪不明所以:“這是為何?”
“因為我現在是非蘇小姐不娶。”
沈浪瞪大了眼看著許少安,“這又是為何?”
“因為我也跟你女兒一樣犯了一個錯誤,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沈浪怔在當場。
啥玩意,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這借口賊扯淡好不?
“那個…賢侄,咱彆開玩笑,小女一菲是真心喜歡你,她若是不能和你在一起,這輩子怕是會很痛苦的,你難道忍心看見她這輩子就這樣痛苦下去嗎?”
許少安感覺跟沈浪說話就像在看言情劇一般,這特娘的太狗血了。
許少安想過,沈浪所說的這些不是沒有可能,隻是即便他所言屬實,他也不能答應,因為他現在一顆心也隻在蘇夢瑤身上。
沈浪從懷裡取出一張紙在石幾上鋪開,就見上麵密密麻麻的字寫了一大堆,大概看了眼,許少安倒吸了一口涼氣。
臥槽,這是婚書!
這沈浪竟然把婚書都準備好了。
隨即沈浪又拿出了幾張地契和銀票,地契都是正平街的鋪子,銀票則都是一萬兩一張麵值,看的許少安嘖嘖稱奇。
沈浪很滿意許少安的表情,哈哈笑道:“賢侄啊,你看見我的誠意了嗎?隻要你肯入贅我沈家,那麼這些就是聘禮。”
說許少安沒有動心那是不可能的,他吞了一口唾沫,心道:“這家夥的誠意還真沉。”
他有些好奇的道:“敢問你的閨女漂亮嗎?”
沈浪又是大笑,“跟蘇小姐相比,怕也是不相伯仲之間。”
“是不是啊?”
許少安有些懷疑,若是真有蘇夢瑤的姿色,這他娘的要是娶了也不虧。
隻是…他心裡已經有了蘇夢瑤,怎麼又會喜歡彆人呢?
“是不是…賢侄可以隨我去沈家看看,若是我有半點欺騙,你大可甩手離開就是。”
許少安嘴角抽搐,這沈浪的一頓騷操作,竟然讓他一時半會都有些懵逼。
沈浪這一刻都拿出硯台和毛筆,開始在石幾上研磨,一邊研還一邊笑道:“賢侄,來來來,簽了這婚書,以後你就是我沈家的贅婿了。”
“不是說先去看看你閨女長相才決定的嗎?”
沈浪一怔,“抱歉,是我著急了…我們這些生意人就是急,都把婚書當契約了講究一個疾字,真是對不住了。”
“不過,賢侄你簽了也沒事,不過就是一紙婚書嘛,到時候見了小女,你若是不喜歡,我把婚書撕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