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段歌遭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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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啟明在樹下看著他們慢慢走近,一聲厲喝“跪下!”

“嘭”地一聲,整齊劃一,高矮不同的三人跪在青石鋪就的院子裡。蕭音最矮又夾在中間,差點往前撲摔成狗啃泥,好在兩人都沒放手。

元啟明把幾封靈信砸在段歌麵前,“你自己看看,看看自己在外做些什麼好事!告狀都告到我這兒來了。”

三雙眼睛都被眼前地信件吸引。

段歌失去了往日地漫不經心,撿起信手都在抖。他看看師尊又看看信,隻得到一記瞪視。

顫巍巍把第一封撕開,信件化作立體影像。

一個紅酒糟鼻的老頭抱著自己的大酒壇,正坐在地上聲淚俱下毫無形象的哭嚎,“你個殺千刀的段歌,和小老兒交好原是貪圖我的藏酒。你來喝也就算了,臨走前還順手牽羊。”

“啊,小老兒的美酒啊,你是一滴也不給我留。也不知道告訴我的身份是真是假,小老兒豁出去了,你不把酒給我還回來,小老兒和你拚命。”“我的酒啊,我那麼那麼多的酒啊、、、、、、”

蕭音和朗華表示長見識了,想不到大師兄還有這一麵。

元啟明麵無表情,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繼續!”

段歌的手哆嗦的更厲害了,像是得了帕金森。天生多情的眼眸都失去了顏色,聲音發顫,“師尊”意在討饒。

段歌彆看外貌二十多歲的青年,這貨已經兩百多歲了,十來歲就拜入元啟明門下,早就領教過其師的手段。以前犯錯被抓,打暈過去次數,數都數不清。心裡對師尊敬畏非常。

“為師說‘繼續’,想聽第三遍嗎?”

“是。”段歌一臉絕望,腦袋裡隻剩下兩個字‘完了’。

第二封信打開,一位顏色豔麗的女子斜倚在貴妃榻上,紅唇輕啟:“段郎,上次一彆已過三月有餘,你說好來赴約,可記得準時來啊。良辰美景,美人如故,盼君歸~”

老二老三繼續吃瓜,這次段歌沒停頓,直接拆開了第三封。

一個小孩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說著令人驚悚的話“段叔叔,你說我長大了和我結為道侶,是不是真的啊?我小夥伴都說是假的,說我被騙了。這下我也不知道了,你告訴我吧。我偷我娘親的靈信來問問你,記得給我回信哦。”

信拆完了,段歌也完了。

“弟子在外胡作非為,請師尊責罰。”段歌表情平靜得像一灘死水,大概是知道塵埃落定,在劫難逃。

“澈兒,拿根鞭子給為師。”突然被點名,蕭音心頭一驚,師尊怎麼知道我有。強撐著站起來,故意挑了根粗的遞過去。眼神暗示段歌‘哈哈,讓你剛才打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還回去。’

元啟明接了鞭子,眼神示意元澈回去跪著,蕭音表示,沒問題,正好看戲。

段歌看著那粗鞭,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瞪了眼遞鞭子的元澈,仿佛在說‘我以後再收拾你’

回應他的是元啟明的巴掌,“還敢在我麵前逞威風,你再瞪一下試試。”

哈哈哈,師尊威武,為你喝彩。

說完,他掄圓手臂,“啪”的一聲脆響,抽在段歌身上。段歌低頭默默挨著。

“長進了,在外偷酒!”元啟明陰陽怪氣道。

“啪”、“啪”、“啪”不停歇,段歌的紅袍被撕成破布片,扯成碎布條,像一棵掛滿了許願布的許願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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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呀,啞巴了,平日裡不是很會說嗎,慣會混淆視聽,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元啟明都快氣冒煙了。

還真不能怪段歌不說話,挨打氣都喘不過來,哪有空隙開口。不挨打的人不知道,元啟明打人節奏實在太快。

“弟子從前向師尊承諾過,戒酒。弟子沒做到,還愈演愈烈,見好酒欣喜,不惜偷盜,是弟子之過。”逮著元啟明訓斥的空檔,段歌趕緊開口認錯。

“這你記得,那你記得違反的後果嗎?”

段歌表情驚恐,瞳孔微縮,結結巴巴:“吊起,吊起來打,師尊,彆”

元啟明是那種聽話的人嗎,更何況現在被憤怒衝昏頭腦。

拽著段歌的後領就來到樹下,腰間充做腰帶的繩狀法器一解開,幾下把段歌小臂一捆,整個人就吊在粗壯的樹枝上,腳離地一米。元啟明掐訣,一陣劍風掃過,風流倜儻段大師兄,隻剩條底褲和一身傷,鞭子抽的,劍風割的。

蕭音看著事態發展,看好戲的心情居多,隻覺得激烈解氣,還有那繩子不隻是裝飾品,原來這才是它的正確用途。

朗華的心情就複雜得多,想他的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

“現在說說,你在感情上亂來的事。”元啟明不緊不慢的揮動鞭子,在他的大弟子身上傷上加傷。

“師尊也知道,弟子慣會花言巧語,隨便兩句美人就被誇得興高采烈。但是弟子也隻在口頭上說說,弟子保證,絕對沒有更進一步。信中那位紅衣女子,是弟子在曆練途中結識,不知道她怎麼就對我有點意思,我和她相約是一起曆練,也不是隻和她一人。我覺得,她就是故意這樣說的,就是想讓人誤會。”

說完,段歌大喘一口氣,可憐兮兮哀求“師尊,打慢點,喘不過氣了。”

元啟明果然放慢節奏,“那小孩是怎麼回事?你連小孩也不放過,死變態!”

說著揮鞭的力道又加重幾分。

段歌都要哭了,“我不是,我沒有,我可以解釋。”“那是弟子路過那兒,遇到一寶貝,同行的人和我爭奪,正好有個小孩路過,我們約定誰能讓小孩靠近,寶貝歸誰,我用了這個法子,結果小孩害羞的跑走。我輸了,也沒想到會被那小孩惦記。”

元啟明嗤笑出聲:“活該!”活該拿不到寶貝,活該被告狀,活該被吊起來打。

“酒呢,我查看過你儲物空間,沒有。藏在哪兒?”元啟明都抽累了,抬起段歌的下巴問道。

許是師尊的眸光太銳利,或許是過於心虛,段歌完全不敢直視師尊的眼睛。“都喝光了。”

“你確定?”元啟明不信,就第一封信那個酒鬼身邊那一屋子的大酒壇,這就不是一時半會喝得完的。

“你竟敢騙為師?”元啟明的火氣又燒起來了。

“沒,沒有,師尊,我不敢的。真喝完了,這陣子我喝醉了睡,睡醒了又喝,反複循環,不然我早回來了。”被嚇得說了不該說的話,段歌反應過來,臉色灰敗,就知道自己又完了。

“好得很,好得很,喝醉了睡,睡醒了又喝,酗酒成這種地步。任務做完故意在外逗留。我也不說什麼了,好好受著!”鞭子劃破空氣,痛擊肉體,血肉橫飛,血滴落在地上彙成一灘。

一時間隻聽見,鞭子呼嘯的聲音,鞭子著肉的聲音,急切地喘氣聲。

重度,太重度了。這種待遇,希望有生之年彆輪到我頭上。

段歌倒是有骨氣,沒發出呼痛的聲音,忍耐力很高。

忍耐力高也不全是好處,抽老半天都抽不暈。等段歌暈過去,低垂著頭掛在那兒。蕭音和朗華身體都跪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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