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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夢鯉憑著雙手雙腳,就將眼前這六七人打翻在地,剛想鬆口氣,平複一下激動的心,顫抖的手,但雙耳一動,就立刻往左跳躍,離開剛才站著的位置。
“砰”
一顆子彈,打在了池夢鯉離開的位置上。
站在二樓看台中的阮文,手裡拿著正在冒煙的手槍,雙眼中迸發出凶惡的光芒。
池夢鯉在地板上打了個滾,躲過了突施的冷箭,當他看到這一發暗箭是阮文射出來的,也是在心中罵了一句最毒不過婦人心。
調轉目光,看向鋼化玻璃展覽櫃中的保險箱,可現在不是時候,這個老家夥應該也出不來,一會兒在回來找他。
打定主意之後,池夢鯉立刻就往一旁閃,準備打遊擊戰。
“砰砰砰”
“砰砰”
子彈像是不要錢一樣,追著池夢鯉的背後跑,他也隻能抱頭鼠竄,這次是被神仙錦給坑苦了。
躲在大理石的柱子後麵,池夢鯉扯下來領結,傷口已經愈合了,子彈有點多,自己現在出去,保證被打成馬蜂窩,畢竟自己也不是華夏超人。
跟自己同樣躲在大理石柱子後麵的,還有一位年輕美麗的靚女,看到這位靚女手上拿著的琴弓和小提琴,就知道這位靚女是來給拍賣會演奏助興的。
“靚女,晚上好!”
萍水相逢,都是他鄉之客,池夢鯉熱情地打了聲招呼。
躲在大理石柱子後麵的演奏靚女,不可置信地看向池夢鯉,心想著這個撲街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癡線短路,現在可不是搭訕的好時機。
見到小提琴靚女無動於衷,池夢鯉也隻能收回自己的笑容,從這位已經嚇傻的靚女手中,搶過琴弓,當做防身的武器。
安保人員們繼續向大理石柱子包圍,按照戰術動作進行攻擊,想要把池夢鯉壓製在大理石柱子後麵。
見到自己的前男友如同蛟龍入泥潭,站在看台上的阮文終於露出了微笑,隻小臭蟲,是掀不起狂風巨浪的,隻要把現場的這些搗亂的搞定,自己就能繼續舉辦拍賣會。
就在她得意洋洋的時候,耳邊響起一聲巨響。
“轟隆”
石頭彆墅兩扇實木大門衝進了拍賣會的現場,將兩名躲閃不及的安保人員給撞飛,落地的安保人員口吐鮮血,掙紮幾下,就徹底沒有了動靜。
十幾個身穿練功服,臉上戴著京劇臉譜麵具的人衝了進來,他們手持噴子,見人就噴,一點商量餘地都沒有。
手槍在連噴麵前,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可莉吉斯家族的安保人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打成馬蜂窩。
救星來了?
池夢鯉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看到這十幾個京劇臉譜的猛男們,大殺四方,將可莉吉斯家族的安保人員們打的潰不成軍。
在不確定現在來者是誰的情況下,他還是乖乖地把頭縮了回去,等待雙方分出勝負。
翻轉實在是太多了,原本勝券在握的阮文,又一次感受到了絕望,她沒有想到,原本還在自己控製的小島,現在狀況頻發。
既然這些京劇臉譜能衝進彆墅中,這就說明碼頭已經失守,幾處暗哨也被人乾掉,不然自己也不會一點風都收不到。
“阮文,撤退吧!現在已經翻不了盤了!”
安娜·可莉吉斯操控著電動輪椅往後撤了幾步,畢竟噴子不長眼,鐵砂都崩到看台的欄杆上了,這次亞洲的拍賣會,已經結束了,未來十年之內,可莉吉斯家族都不會重返亞洲。
聽到養母的話,阮文心有不甘,現在彆墅中的拍賣品,價值幾億港幣,如果現在離開,丟棄這些拍賣品,家族將背負巨大的債務,未來幾年都翻不了身。
可養母是家主,她的命令比天大,她隻能認命地點了點頭,對著身後的手下們擺了擺手,讓他們帶著養母撤離,自己則留下後麵斷後。
傻瓜!
真是一個大傻瓜!
見到阮文還是沒想明白,安娜·可莉吉斯直接下了命令:“現在就跟我走,趁著現在還有反抗的餘地。”
這下阮文徹底消停了,她跟在養母的身後,快速離開拍賣會的現場。
手持噴子的京劇臉譜們並沒有追擊逃跑的阮文和安娜·可莉吉斯,而是來到了玻璃展覽櫃的正前方。
“阿勝,出來吧!你個衰仔,多離譜的事,你都能遇見!”
神仙錦推著輪椅,坐在輪椅上的溫貴,正吸著氧,打量著會場四周,見到有好幾幅古畫都被噴子噴出了大洞,非常地心痛,用手指了指,嘴裡念叨著敗家仔。
聽到神仙錦的聲音,躲在大理石柱子後麵的池夢鯉沒有立刻出來,他悄悄地伸出頭,見到神仙錦正推著溫貴往八麵佛的方向走去,立刻站起身,往外走。
這個老撲街終於到了!
“我丟!老頂!我讓人綁票,你都不站出來替我主持公道,真是沒天理了!我站在這裡,讓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差點讓人當豬仔賣了!”
“貴叔!”
走到神仙錦的身旁,池夢鯉誇張地抱怨了兩句,才跟溫貴打招呼。
這位大名鼎鼎的水房太上皇,精神有點差,臉色鐵青,全都靠氧氣頂著,多少有點要嗝屁朝梁的感覺。
“星叔,好久不見了!”
神仙錦沒有搭理池夢鯉,古惑仔開口,沒有一句正經話,他看向鋼化玻璃展櫃內白胡子老爺爺,尊敬地打招呼。
玻璃展櫃內的蛋撻星,聽到神仙錦的話,隻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而後才看向坐在輪椅上的溫貴,張了張嘴,艱難地說道:“貴哥!放我一條生路!”
聽到蛋撻星的話,溫貴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瘦弱的胸膛,不停地起伏,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斷然拒絕:“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你犯了洪門家規,三刀六洞,你是逃不掉的!”
一句話,就判了玻璃展櫃內的蛋撻星死刑。
給出判決的溫貴,趕緊把氧氣插進自己的鼻子中,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後對神仙錦說道:“動手吧!”
聽到溫貴的命令,神仙錦大手一揮,身後水房的紅棍拿出一台油鋸,開始切割關押蛋撻星的玻璃展櫃的門鎖。
“滋啦滋啦”
“靚仔!靚仔!”
油鋸切割鐵鏈,迸發出一長串的火花,非常刺耳。
但對於在一旁關著的八麵佛來說,這不亞於天籟之音,他趕緊拍打著鋼化玻璃,希望池夢鯉看在自己陪他聊天的份上,放自己一馬。
池夢鯉從口袋中掏出煙盒來,往嘴裡塞了一支,找身旁頭戴麵具的水房同門兄弟借了一個火,往肺裡猛吸了一口,舒服地吐出一個煙圈,才走到八麵佛的麵前。
“出賣我的時候叫我是撲街仔,現在有求於我了,叫我靚仔,佛爺,你很善變乜!”
“給你個機會,隻要你能打動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池夢鯉嘲笑了八麵佛幾句,然後讓八麵佛開條件。
“我在香江藏了三噸的白小姐,這批貨是羅將軍的,我隻付了訂金,隻要你放了我,這批貨就是你的了!”
現在的八麵佛,要錢沒錢,隻剩下一堆貨,他能開出的價碼,也隻有這麼多。
“我不放你,這三噸貨也是我的!”
“佛爺,撈得咁埋,開d行貨出嚟傾!”
這種沒誠意的條件,池夢鯉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白小姐給自己做乜啊?又不能拿出去賣!真是撲街!
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八麵佛手上的金佛,隻要拿到金佛,就能掌握八麵佛的銷售渠道,到時候就可以將這些撲街一網打儘。
“我在瑞信銀行有一個保險箱,明年到期,裡麵是兩百萬美金的不記名國債,鑰匙在中環俱樂部的物品箱中,3312號櫃子。”
“開物品箱的鑰匙已經丟了,但這點小事,應該難不住靚仔你。”
“價值兩百萬美金的不記名國債,隻要你放了我,它就是你的。”
八麵佛為了求一條生路,把自己的棺材本都掏出來了,小聲地告訴池夢鯉。
“我答應你,我放你一條生路。”
價值兩百萬美金的不記名國債,的確是好東西,但就怕沒命花啊!
這些國債中,肯定藏著鉤子,準備坑自己。
池夢鯉笑著答應,表示自己會放八麵佛一馬,但自己不找八麵佛的麻煩很簡單,可神仙錦這些人,會不會放了八麵佛,這就不清楚了!
希望八麵佛手上還有足夠多的籌碼,讓身邊這些人可以放他一馬。
蛋撻星的鋼化玻璃牢門已經打開了,一個手持噴子的水房弟子走進了展示櫃中,對蛋撻星仔細地搜身,見其身上沒有危險物品,才將其的腳鏈,手銬剪斷。
“咣當”
一把牛角短刀扔到了地麵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阿星,大家都是洪門弟子,江湖中人,當著這麼多晚輩的麵,不要嘰嘰歪歪的,給自己一個痛快。”
溫貴將氧氣麵罩摘下來,沙啞的聲音說出令人膽寒的話,讓蛋撻星自行了斷。
洪門家法很森嚴,輕者斷手斷腳,重則就是三刀六洞。
看著地麵上的牛角短刀,蛋撻星露出無可奈何地笑容,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死定了。
“洪門第五誓,洪家內事,父不能傳子,子不能傳父,兄不得傳弟,弟不得傳兄,以及六親四眷,一概皆不得傳凡講說以及私傳,衫仔腰平以及本底,私教私授,貪人錢財者,死在萬刀之下。”
“星叔,你想要金盆洗手,大家都不攔著,落葉歸根,這是人之常情。”
“可你為了金盆洗手,就把海底給了東歐人,二十五個兄弟腦袋被開了天窗,五十本賬落在了東歐人手中,三億盧布的資金下落不明。”
“這不應該!”
“洪門第十八誓,倘被兵役捉獲,此乃天降橫禍,不得供出洪門兄弟,亦不得記念舊仇,亂供兄弟,如有亂供兄弟,不念洪門結義之情者,五雷誅滅。”
“我是和安樂門主神仙錦,犯此二誓,判你三刀六洞,你可服氣?”
聽完神仙錦的話,蛋撻星的臉色又白了幾分,這神仙錦講的都是實情,雖然自己也有苦衷,但自己的確是犯了洪門家規。
“士農工商,各執一藝,自入洪門,必要以忠心義氣為先,交結各省洪家兄弟,如同一體手足之情,不得妄分彼此,遇有兄弟起義,務宜支辦軍火糧草,同心協力。”
“覆滅滿清恢複明室,以報五祖火燒之仇,以表今日結義聯盟之情,如有二心不儘其力者,死在萬刀之下。“
神仙錦見蛋撻星沉默不語,就開始念起洪門第三十六誓。
在場的所有水房弟子們,都跟著神仙錦背起這最後一誓。
站在一旁的池夢鯉,也被感動的稀裡嘩啦,他也跟著大家一起背誦洪門誓言,能當坐館的,都不是一般戰士,就衝著這份感染力,出去當個鞋教教主都沒有問題。
在一聲聲的洪門誓言之下,蛋撻星從地麵上拿起了牛角短刀,狠了狠心,直接往自己心口插去,年紀大了,扛不住三刀六洞,不如直接來透心涼,心飛揚。
牛角短刀插進了心臟中,蛋撻星撲通就倒在了地麵上,掙紮了幾下,就徹底沒有了動靜,全然沒有武俠中反派的絕地反擊。
“家務事解決完了,我們應該聊一聊正事了!”
就在全場水房弟子們都沉默不語的時候,大門口傳來了說話聲。
一名頭戴西式禮帽,身穿米黃色禮服的鬼佬走進了拍賣會現場,隻是此時的拍賣會現場中,一片狼藉,此人皺了皺眉頭,尤其是見到一幅維多利亞時期的油畫已經被打成了破抹布,更是心痛。
“你好!軒尼詩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
神仙錦見蛋撻星已經徹底咽氣,就讓手下人將蛋撻星的頭顱割下來,裝進盒子中帶走,然後將溫貴的輪椅轉過去。
溫貴見到鬼佬的臉,就立刻熱情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