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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家賊難防(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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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刮台風,屬於特殊現象,但四月份下大雪,的確出乎我意料,阿鹹大清早起床,拉開窗簾,嚇了一跳,下大雪了!)

(還有,阿鹹是單身,沒有離婚!)

“阮文小姐,距離拍賣會隻剩下五天時間,您還有一件貨物沒有抵達貨倉,還有四十八小時,如果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最後一件貨物,沒有進入貨倉,達菲小姐就會獲勝。”

鷹鉤鼻男人是可莉吉斯家族辦公室的會計師,他先是對坐在椅子上的阮文進行善意的提醒,才坐到椅子上,掏出口袋中的黑框眼鏡,審核起送上來的文件。

阮文沒有開口回答,她手上拿著一杯葡萄酒,輕輕搖晃,想要讓這瓶陳年的葡萄酒口味更加醇厚。

而會計師提到達菲小姐,則坐在阮文的對麵,跟姐姐一起享用著紅酒。

文件上的貨物,體重,脂肪率,各項指標,已經掉落成年男性的警戒線了,但還勉強符合貨品的要求,這份文件上的資料非常全麵,甚至八麵佛賄賂荷蘭仔,以求逃跑的對話都在上麵。

人形貨物,最主要的就是意識清晰,意識清晰,就能把肚子中的小九九說出來。

確定好資料文件後,會計師在監督人的空白處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木質印章,在文件上蓋上家族徽章。

可莉吉斯家族的徽章,證明了家族曾經的強大,吉斯家族脫胎於洛林家族,而洛林家族是選帝侯,是神聖羅馬帝國中最重要的公國,是公爵家族。

吉斯家族作為洛林家族的分支,同樣擁有金色盾麵(象征財富與神聖)上有一條紅色斜帶(象征勇氣),斜帶上有三隻銀色燕子(象征忠誠與敏捷)。

隻是作為分支,吉斯家族添加了加紅色邊框和小型菱形圖案,以示區彆。

吉斯家族作為天主教同盟領袖,家族參加了每一場十字軍東征,所以家族徽章中有教皇允許的十字架,而劍與權杖,則代表了軍事和政治權威。

而徽章上的蘇格蘭紅獅和薊花圖案,體現與蘇格蘭王室的聯姻。

身為已經消亡的吉斯家族分支,可莉吉斯家族全都擁有,隻是金色盾牌外麵,多加了一個菱形盾外框,在蘇格蘭紅獅的頭上,豎立著法蘭西蜜蜂和奧匈帝國的雙頭鷹。

徽章學在歐洲和北非是曆史學者必讀科目,因為這一個個動物,王冠,權杖,十字架,十字地球,都有深刻的含義。

從菱形盾和法蘭西蜜蜂看,可莉吉斯家族是個寡婦家族,或者說是女性家族,因為拿破侖遺孀皇後瑪麗·路易絲的紋章以菱形盾展示法蘭西蜜蜂與奧地利雙頭鷹。

八百年代代都生男人,這是小概率事件,畢竟薩利克法是講究一夫一妻的,但代代都生出女孩,這就不是難事了,除非受孕體天生是不孕不育,丈夫不信,找情人就好了。

畢竟就算是最神通廣大的紅衣主教,也沒法斷定dna,相貌歸納法,隻是經驗學和統計學,誰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基因突變。

會計師吹乾了文件上的印泥,然後啟動打字機,將一封收入庫文件打出來。

“八麵佛!的確很值錢,尤其是還清醒的八麵佛,恭喜姐姐了!”

達菲歪著頭,風情萬種地看了一眼阮文,主動地跟阮文碰了一下杯子。

她們兩個是一個父親,但不是一個母親,如果是正常的家庭中,並沒有任何問題,但可莉吉斯家族是女人當家,所以阮文隻繼承了母親的姓氏,沒拿到可莉吉斯這個曆史悠久的名字。

但達菲不一樣,她拿到了可莉吉斯這個姓氏,她是可莉吉斯六個合法繼承人之一,也是可莉家族成員遊戲的一員。

“一半人想要拿到八麵佛的運輸網絡,客戶名單,剩下的一半中的一半,想要那尊記錄著紅鵝燕子名單的金佛,最後的一小半,就是想要八麵佛徹底閉嘴的人。”

“這次賣貨的客戶很神秘,是s級,這還是我第一次接觸到s級的客戶。”

阮文歎了一口氣,自己父係親妹妹,從踏入這場遊戲的開始,家族就會分配一位s級客戶,但自己這個外人,隻能從邊角料開始吃。

“美麗,善良的姐姐,聽說你在香江,這座罪惡之城,找了一位不入流的小混混當男朋友,真是遺憾!”

“要我說,你不必勉強自己,參加這場無聊的遊戲,畢竟你的身體中,並沒有流淌可莉吉斯女伯爵的血液。”

達菲不清楚自己這位同父異母的姐姐,為何要拚命融入這個早已經該下地獄的家族,參加這場要命的遊戲,要知道父親分給阮文的生意,足夠她創立一個嶄新的家族。

雖然這點錢,對於可莉吉斯家族基金會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噠噠!”

打字機停止機械齒輪運轉聲,會計師將打好的文件取出,仔細地閱讀了一遍,然後放到了達菲小姐的麵前。

拿起打好的協議,認真地閱讀上麵的法文條款,從參加遊戲開始,達菲已經見過好多次同樣內容的協議,她拿起鵝毛筆,在屬於自己的空白處,寫下自己的法文全名。

法文全名簽署好之後,她才把協議推到阮文的麵前,讓其檢查。

阮文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黑框眼鏡,戴在鼻梁上,仔細地閱讀完,才把自己的法文名簽在上麵。

坐在一旁充當見證人的會計師,見兩位大小姐把名字簽完,也在屬於自己一欄上簽下大名。

“兩位小姐,這柄左輪手槍是馬努漢r 73,是1973年量產第一支,本來是送給內政部長雷蒙·馬塞蘭,而家族將其從部長大人手中購買下來。”

會計師打開桌麵上的精美木盒子,將裡麵的馬努漢r 73左輪手槍取出,將馬努漢r 73左輪手槍的槍柄亮出,底下的編號01出現在阮文,達菲的眼中。

馬努漢r 73左輪手槍,法國左輪手槍工業的巔峰之作,其軍工級精度與反恐實戰表現至今未被超越,仍被視為左輪手槍中的勞力士,代表著法國精密製造與戰術需求的完美結合。

點57馬格南和點38特種彈,馬努漢r 73左輪手槍都能使用,在十米之內,準確性比狙擊步槍都好。

三年前的吉布提人質事件,gign使用馬努漢r 73左輪手槍,十五米開外,精準擊斃恐怖分子。

見到兩位大小姐都沒有異議,會計師將馬努漢r 73左輪手槍放回木盒子中,又從盒子中拿出三枚點38特種彈,展現給兩位大小姐。

“現在達菲小姐的拍賣貨物已經全都進入貨倉中,已經滿足拍賣會標準,而阮文小姐還差一件貨物,必須要再一次提醒您,如果在四十八小時之內,不把最後一件貨物送進貨倉。”

“達菲小姐就自動贏得這次的比拚,而這次拍賣會上的獎金,也會自動進入達菲小姐的個人基金會賬戶。”

“而您,阮文小姐,你就要接受懲罰,因為您不是可莉吉斯家族的繼承人,所以您在懲罰遊戲俄羅斯轉盤中,需要填充兩顆子彈。”

“兩位小姐,我要去通知感興趣的客戶了,晚安!”

會計師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他就拿著全部的文件,還有印章,裝左輪槍的木盒子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已經沒有外人了,阮文的話匣子也打開了,她看向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咳嗽了一聲,發自內心地稱讚道:“大名鼎鼎的天龍山石窟佛頭都找到了,真是手段高明!”

原天龍山石窟的北齊佛像,以精湛雕刻技藝聞名,但被東瀛小鬼子們切割走一千兩百多件。

東華三院,保良局一直都想把散落在各地的佛頭購買回來,即便不送回內地,也要放在博物館中展覽。

其中釋迦摩尼佛的佛頭最為值錢,可莉吉斯家族也是費了很多功夫,才把釋迦摩尼佛頭找到,聯係了東華三院,給東華三院發了邀請函,起拍價為三百萬港幣。

江戶藝術博物館也同樣派代表前來,雙方都找到了可莉吉斯家族認可的銀行和票號。

根據家族記錄來評估,天龍山釋迦摩尼佛頭最少值一千三百萬港幣,達菲將過水價設在了九百萬港幣,隻要競拍出價沒有達到九百萬港幣,就會流拍。

“跟姐姐相比,我還是差了很多,八麵佛的過水價是三千萬港幣,不出意外的話,您會贏得這場比賽的勝利。”

“不好意思,時間不早了,我要睡美容覺了!”

達菲並不想跟阮文繼續聊下去,時間差不多了,外麵還刮台風,不如回房間睡覺。

阮文目送著自己妹妹離開了會議室,她一口將手上的紅酒全都喝進肚子中。

有古怪!

這是自己第六感給出的答案。

阮文她太清楚自己妹妹的性格,有著極強的勝負欲,每一次比拚都會用儘全力,不會輕易認輸。

不過自己還有殺手鐧,最後一件貨物抵達後,她肯定會贏得比賽。

想到這裡,阮文微微一笑,將手上的高腳杯放到了辦公桌上,也離開了這間會議室。

坐在樓梯上的荷蘭仔,見阮文出來,一動不動,擋住了阮文離開的路。

“海上風浪大嘛?”

隻用一眼,阮文就看出來荷蘭仔想要聊聊,她手伸進口袋中,從裡麵掏出一張對折的支票,遞給了荷蘭仔,這是賣命的酬勞。

接過鈔票的荷蘭仔,隻是掃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見到一長串的零,他非常滿意,然後將支票塞進了口袋中,笑著回答道:“風浪越大,魚越貴!”

阮文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她將這個俗語記在了心中,開口說道:“我們隻有四十八小時,必須要在拍賣會之前,將貨物送進貨倉。”

“全都安排好了嘛?”

聽到阮文的詢問,荷蘭仔站起身,拍打了一下屁股上的灰塵,搖了搖頭,開口回答道:“不太好辦,目標身邊都是保鏢馬仔,根本不可能秘密帶走。”

“得想個辦法,將目標身邊的保鏢和馬仔們調走,這樣才能甕中捉鱉。”

阮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她走下樓梯,扭過頭,看向荷蘭仔:“我知道,我不能臟了手,香江有好幾夥人正在盯著我。”

“這件事隻能你做,搞定之後,我會給你一筆天文數字,你需要的新身份,我已經搞定了,拿著鈔票,拿著新身份,你會成為一位神秘,低調的年輕富豪。”

同意刑事情報科的招攬,到水房當針,是因為鈔票,在荷蘭報考警察學院,也是為了鈔票,投靠阮文,更是為了鈔票。

聽到隻要完成任務,自己就能拿到阮文承諾的鈔票,荷蘭仔非常地高興,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搞定。

見荷蘭仔同意,阮文也繼續走下樓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當當當”

正在打麻將的神仙錦,聽到包廂門響起,他看向坐在牆角處的懶鬼冰,讓自己這位頭馬去開門。

懶鬼冰趕緊放下手上的茶杯,站起身,走到了門前,先拉開一條縫隙,見來人是毒蛇明,就拉開房間門,讓這個撲街進屋。

毒蛇明衝著懶鬼冰點了點頭,走進了包廂內,可腳一踏進包廂內,就被包廂內的煙霧嗆得直咳嗽,五個老煙槍聚在一起,一支接一支,包廂內全都煙霧,就算是排風扇全力旋轉,也搞不定這包廂內的五個老撲街。

這話也就隻敢在心裡罵罵,毒蛇明手裡拿著一個國際快遞,笑著說道:“老頂,有您的快遞,見您沒走,我就送上來了。”

這個國際快遞,盒子很大,但是重量很輕,毒蛇明交給懶鬼冰,繼續開口說道:“老頂您跟各位叔父打牌,我訂了魚翅,馬上就送上來,各位多贏一點。”

拍完馬屁,毒蛇明就轉身離開包廂。

聽到有自己的國際快遞,神仙錦就把牌扣下,對著旁邊的白骨生,藍伯,華仔榮說道:“有點要緊事要做,大家先喝杯茶,撒潑尿,中場休息。”

“阿明不是講,他買了魚翅,大家先喝魚翅,等喝完魚翅,我保證回來。”

“阿大你先忙,我們也去放放水。”

華仔榮最小,立刻開口,給神仙錦一個台階下,畢竟乾坤已定,自己明年就要跟神仙錦做搭檔,要是沒有坐館的支持,他也搞不定下麵的堂口。

“抱歉!實在是抱歉!”

神仙錦今天沒回家,就是為了等這個國際快遞,他離開了包廂,帶著懶鬼冰返回辦公室,用裁紙刀打開國際快遞的箱子,將裡麵的文件都倒在辦公桌上。

一個金色邀請函先掉到桌麵上,然後才是幾張複印件。

先拿起邀請函,邀請函上除了客套話外,並沒有署名,隻有一個房間號。

【b111025】

【王樂先生,已經幫你可以看到太平山的房間】

將邀請函信息全都記在心中,神仙錦將邀請函燒掉,扔到了煙灰缸中。

看完邀請函,他又拿起了其他幾份複印件,都是水房下屬銀行的信用憑證,這幾張紙加在一起,足有兩億港幣。

神仙錦從抽屜當中掏出一個賬本,仔細地核對這幾張信用憑證上的一次性代碼。

全都對上了!

代碼對上了,神仙錦拿起紅色的記號筆,在這幾張的信用憑證上畫上幾個大叉,才拿起電話,打給遠在新加坡的溫貴。

“嘟嘟嘟”

“邊個?阿錦乜?”

溫貴的聲音很疲憊,尿毒症已經到了晚期,從一周兩次次,變成了一周四次,透析非常地傷元氣,每次需要四個小時,透完之後,連講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其實溫貴已經排到腎源了,但他的主治醫生,不建議開膛破肚,因為這位水房傳奇坐館,年紀已經很大了,很有可能死在手術台上,不如靠透析維持,能堅持一天是一天。

“貴叔,我是阿錦,快遞收到了,憑證的代碼全都對,是不是把款子轉到銀爐中?”

神仙錦知道溫貴身體不好,就簡單地把事情講完,等待著溫貴的決定。

“阿錦,你已經接手了,你決定就好。”

“這群法國佬,我也是第一次打交道,摸不清楚脈,但要是這次的生意搞定了,往後水房就會多一條路,但這群法國佬,是顛婆當家,你小心一點比較好。”

“我已經接到信使的回信,這次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該給巡城馬的數,我已經存到了彙豐銀行,你直接給他就好,往後是你當家做主,這種大才,一定要以誠相待,以心換心。”

“來路不明不怕,隻要收錢,就是自己人。”

“這次拍賣會上,不管拍乜,都不要碰,你也不要去,隨便派個替死鬼去。”

“好了,臨時的解子我會出手解決,你是新東家加大掌櫃,剛上來,不好手上就沾上血,我這個馬上就要離開人世的老撲街,還是識趣一點,幫你這匹新馬鏟除隱患。”

“至於其他的事,已經有流程了,兄弟們都會按照流程做事,出了問題,黑白無常會出來清理門戶的。”

“在我掛了之前,不要跟宋生那個撲街動手,我死了之後,就是你當家做主了,你話事,想點做就點做!”

將死之人,就不需要看其他人臉色過日子了。

神仙錦是自己的門徒,是繼承自己衣缽的人,江湖中人,社團古惑仔,很少把自己親兒子當衣缽傳人,畢竟江湖上的血雨腥風,隻需要愛拚,不怕風浪,不要命的橫人去混。

溫貴知道自己的幾個爛仔,都不是跑江湖,闖碼頭的料,不如走正行,神仙錦看在自己的麵子上,也會多加照顧,保他們一條活路。

話筒另一頭的溫貴,把該說都已經說完了,他就把電話掛斷了,甚至都沒給神仙錦說晚安再見的機會。

對於一位閉上眼,不知道第二天能不能睜開的社團老頂,神仙錦很能體諒溫貴的小任性,他也把手上的話筒放回到機架上。

替死鬼!

邊個當替死鬼呐!

神仙錦拿起桌麵上的煙鬥,往裡麵塞了一點煙絲,用火柴點燃,思考這個替死鬼的人選。

“阿冰,去給爛命德call電話,讓他來陀地一趟,我有事交代他去做。”

拳王升這件事上,爛命德失分太多,再加上這個爛仔的堂口經常出事,被人當水魚,事事都需要他這個老頂出麵。

爛命德以為,他沾上白小姐這件事,自己這個老頂不清楚,他手下的四九仔,白紙扇跟他離心離德,這件事社團不清楚。

頭腦不犀利的撲街,就應該為頭腦犀利的紅棍讓地方,爛命德的頭馬也不是能撐起堂口重擔的大才,白紙扇拉k不錯,趁著這個機會讓拉k上位。

如果拉k不行,那就隻能讓吉眯去爛命德的堂口,靚仔勝做事是囂張,但看人的眼光非常毒辣,不管是黑阿虎,吉眯,菠菜東,都是大才中的大才。

不管是朝堂,還是江湖,不管是皇帝,還是坐館,都要有一雙慧眼,要知道誰能做事,誰是吃乾飯的。

在轉念之間,神仙錦就做出了放棄爛命德的決定,就算是這次拍賣會安然無恙,他也會繼續給爛命德安排新的送死任務,直到這個撲街徹底閉眼為止。

將信用憑證鎖進保險櫃中,神仙錦嘴裡叼著煙鬥,走出了辦公室,返回包廂,今天要打八圈,現在才開始,反正外麵正在刮台風,出去也沒有樂子玩。

第二天清晨,台風消散,一切風平浪靜。

池夢鯉昨天晚上並沒有回喜來登大酒店,而是在租來的遊艇內的小臥室睡了一覺。

還彆說,這種專門出租的小遊艇很不錯,船上有淨化好的淡水,還有供電係統,冰箱內有速食麵,還有火腿。

穿好衣服的池夢鯉,先去燒了一壺開水,泡了一碗速食麵,才去洗澡刷牙,解決腸胃。

搞定完一切之後,他將垃圾打包帶走,走上了維多利亞港的停泊區。

大風大浪之後,保證有魚群出沒,一個個攜帶著各式海釣杆的釣魚佬們,成群地抽著煙,等待著約好的釣魚觀光船。

看著這些興高采烈的釣魚佬們,池夢鯉隻能在心中祝願他們,永遠空軍!

將垃圾扔進垃圾桶,他找了一個自助電話亭,往裡扔了一枚硬幣,直接把電話打到了郭國豪的辦公室,脖子夾在話筒,從口袋中掏出煙盒,將嘴裡的紅雙喜。

電話很快接通,池夢鯉抬起手腕,發現現在才早上六點鐘,看來郭sir又加班一夜。

“猜猜我是邊個?”

差館電話都會被錄音,他拿出手絹,擋在最前麵,故意啞著嗓子,跟郭國豪開著玩笑。

“倒黴鬼?”

“如果你這個撲街是要管我借數,就彆開口,大佬我最近也是錢包空空!”

倒黴鬼是十二月份的新代號,池夢鯉本月的新角色,是郭國豪爛賭鬼小舅子,天天都找郭sir借錢。

有時候,他也非常佩服郭國豪的腦洞,這家夥是真能胡扯,但偏偏無懈可擊。

因為郭國豪真有一個爛賭的小舅子,誰能想到永安郭家的姻親,會是一個爛賭鬼。

“錢包虧沒事!隻要不是腎虧就能搞定!”

“我最近發現一條新財路,保證噱翻,隻要一點點本錢。”

“不講了,我在繁花大酒店等姐夫您!”

電話不安全,會有錄音,見麵也不安全,因為現在池夢鯉是香江知名江湖大底,認識他的比他認識的人要多幾十倍。

香江古惑仔,有十幾萬,滿大街都是,隻能去之前見麵的安全屋。

池夢鯉話說完,就把話筒放回架子上,走到馬路上,隨手打了一台車。

打出租車繞了幾圈之後,才抵達之前見麵的安全屋,從門口的墊子下摸出一把鑰匙,他直接打開,警惕地走進去。

郭國豪買了一大堆的早餐,放到滿是灰塵的茶幾上,見到池夢鯉到了,就指了指早餐,讓他一起享用。

吃過速食麵的池夢鯉,肚子不是很餓,他隻拿起一杯奶茶,喝了一口,然後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支香煙,開口調侃道:“一看你眉頭能夾死蒼蠅,就知道有衰事。”

“講出來,也讓我開心開心!”

池夢鯉是看熱鬨不嫌事大,讓郭國豪把糗事交代出來,讓自己開心開心。

開心個鬼!

郭國豪把吃剩下一半的豬扒包扔進了袋子中,也喝了一口奶茶,氣憤地說道:“一個馬上就能榮譽退休的四柴,當起宋生的汙鼠。”

“做汙鼠也可以,手腳乾淨一點,凶器上還有這個撲街的指紋,保潔月姑是情有可原,畢竟月姑的女仔被人當豬仔賣,集裝箱掉在海裡被淹死了。”

“四柴就隻是為了鈔票!全家老小都已經移民澳洲,一輩子都不回來了,我昨天晚上才拿到四柴的體檢報告,胰腺癌晚期,沒救了,想要賺最後一筆,讓自己全家老小衣食無憂。”

“一個將死之人,嘴是撬不開的,翻來覆去都一套詞,為民除害!”

四柴當汙鼠,一哥都被驚動了,要知道現在全香江隻有不到一百名四柴,比警司人都少。

郭國豪被一哥訓了幾句,然後接到大事化小,秘密審訊,不要上律政司,吃了一個啞巴虧的郭sir,當然是一肚子氣。

“a教授在你的手上?在o記眼皮底下劫人,是你這個撲街仔的手筆?”

啞巴虧隻能咽進肚子中,雷洛案的風波,還沒有過去多久,現在狗仔隊正在盯著差佬們查,這要是再有點風吹草動,保證祖家震動。

拳王升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掛了,想要查宋生,隻能寄希望於教授團夥,可不管是a教授還是k教授,差佬們都沒有抓住,消失的j教授,也徹底隱身了,短時間內不會出來,教授案又一次陷入了被動。

現在郭國豪隻能寄希望於,a教授和k教授在池夢鯉手中。

人的確是在池夢鯉手中,但他絕對不會承認,郭國豪就是港片標準冷血上司,為了上位,誰都可以犧牲,跟他心交心,這就是跟閻王爺比誰活得長。

雖然郭國豪不至於出賣自己,跟宋生合作,但這個撲街可不會乾一輩子的差佬,遲早去律政司當首席華人大秘去。

現在是1978年年底,不是1998年年底,不可能成為一哥。

華人第一位一哥,是李君夏,也就是寒戰中李sir的老豆,可混到頭,也沒有成為律政司大老板,隻能幫著李超人掌控安保,g4部門挖角鬼佬精英。

李家大太子,就是這位大佬夏救出來的,他搞出的啹喀兵+本地司機的安保模式,也是亞洲富豪們的模版首選。

郭家在郭國豪身上砸了不少的人情,這家夥成長是花了真金白銀,在差館積累出成績,升無可升了,就會去律政司,畢竟郭國豪本身就是法律學士畢業,是留學祖家的高材生。

既然大家隻是湊巧上了一台車,隻共同走幾個站點,那可不能生死相依。

池夢鯉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表示a教授並沒有在自己手裡,但他也知道,a教授和k教授,隻有在條子手中,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想到這裡,他咳嗽了一下,開口說道:“這兩個撲街,沒有在我手上,但我知道他們在誰的手上。”

“可差館內也不是風平浪靜,人一到差館,宋生就知道,我最近搞倒的撲街,全都死的不明不白,大口鴨這個撲街,隻要他開口,東聯社保證被掀個底掉。”

“還有羅賓,隻要搞點下三路的手段,水房就算是不死,也得扒成皮。”

“對了,天四,這家夥一直在香江搞快樂丸,人賬並獲,你都搞不定,郭sir我感覺我們之間的合作,沒有想象中順暢啊!”

“你要不要去黃大仙算一算,看看是不是流年不利!”

池夢鯉感覺自己的戰績不錯,搞倒了不少人,可後續順藤摸瓜,保證出問題,不是掛的稀裡糊塗,就是被換子,被人乾掉。

聽到池夢鯉的話,郭國豪也感覺有點臉紅,自己的防範的確出了很大的問題,全都是大魚,但全都出了意外,的確要找個師傅,好好給自己瞧一瞧。

他伸手拿起一個新的三明治,發狠地咬了一口,開口抱怨道:“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要是整天疑神疑鬼,什麼事都不用做了。”

“我們還是要相信身邊的夥計,你有一點說錯了,我們引蛇出洞,還是搞定了不少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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