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踉蹌地站起身:“咱就是說,男人哪有什麼貞潔?你看我之前弄的那些男人,誰出聲了?誰報官了?”
“沒有!說明他們自己都不在意,你們還費這個勁抓我做什麼?”
“再說了,他們後麵自己都爽的不行,哪舍得報官抓我呀,恨不得我多來幾次呢!”
“要不是遇到那個愣頭青,這事根本就不會被揭發,不如當作沒發生,我也替你保密,豈不是妙哉?”
林遇之道:“你似乎一點都不慌?”
“慌有什麼用?你們前有狼後有虎的,我武功一般……”
小矮子嘿嘿笑道:“而且,你沒覺得你現在渾身像火燒一樣嗎?”
林遇之一怔。
早就感覺到了,隻是他以為是因為公主在身旁的原因。
難道……
“猜到了?我進來前吹了迷情香,再過一會藥效完全上來,你可不會再像現在一樣冷冰冰了。”
“這藥不同尋常,不是普通的迷情香,可不是隨便做做就能解的,要是你們放我離開,我就把解藥給你們。”
“否則再過一會,藥效上來,這場麵可就好玩了,怎麼樣?考慮一下放我走?”
溫妤:……
她眨眨眼:“我就說怎麼感覺熱的慌呢,以為吃瓜太興奮來著,原來是中春藥了~”
陸忍聞言立馬閃身到溫妤身旁,將她摟在懷中,摸了摸額頭,燙的不正常,但麵色卻又十分正常,不像中藥的模樣。
他握緊寂月,目中露出一絲凶光,射向始作俑者。
小矮子被這目光嚇了一跳。
他意識到什麼:“嗐,原來你們兩個小黑子是一對兒啊,那你也真行,讓自己媳婦和彆的男人睡一張床就為了抓我,你可真能忍!”
林遇之自然也擔憂不已,但有陸忍在,他沒有身份去撫慰公主。
這時小矮子又道:“你這是什麼眼神?你覬覦人家媳婦啊?你真不是個人!不會還借著抓我的借口跟人家媳婦睡一張床吧?”
林遇之:……
“不對啊……你不是大理寺卿嗎?應該是長公主的人啊!”
與此同時,聽香樓已被大理寺圍成了鐵桶,密不透風。
聽香樓媽媽本來正在房中美滋滋地數著銀票,聽到這個消息,嚇得立馬藏好銀票,然後小跑著下了樓。
“大人,咱們聽香樓這是犯了什麼事了?”
江起已恢複了本來相貌,他一臉嚴峻地揮了揮手,身後的衙差立馬朝著二樓湧去。
媽媽一看那個方向,呆住了。
“大人,去不得啊,裡麵有客人正在辦事!打擾不得!”
江起板著一張臉,不為所動,徑直往二樓走去。
“大人,大人……真的不能進……”
媽媽叫著叫著,隱約發現江起有些莫名的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越淩風也洗去了黑麵,與江起並排上了二樓。
媽媽眨眨眼,真的有些眼熟……到底在哪裡見過?
不過一看就是大官,她哪有資格見到,又怎麼可能眼熟?
於是便將這個念頭拋開,追了上去。
“大人、大人真的不能上去……”
她可是收了那位爺那麼多銀票呢!
而此時的房中,小矮子已經被陸忍打得半死不活,身上也已被搜過。
他不是那種輕易受製於人的性格。
“解藥!”
“你打死我就沒有解藥了!”
“沒關係。”陸忍拔出寂月,冷冽的刀光讓人心頭泛起止不住的寒意,“我可以慢慢幫她解。”
“但是你,必死無疑。”
小矮子畏畏縮縮地看向溫妤。
“沒有解藥硬解的話,沒人受得住,遲早死在床上,你有本事殺了我吧!要不然就放我走!”
溫妤此時已經靠在了床上,渾身是汗。
她冷靜地感受了一下身體的變化,並沒有那種抓心撓肝抓著男人就不放的感覺。
反而像剛運動完,腎上激素飆升的感覺。
“彆聽他的,這藥沒那麼厲害,過了這麼久了,隻是有點熱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彆不得了的感覺。”
小矮子:……
被戳穿了,他有些惱羞成怒:“你這個女人……”
他說著瞪大了眼,“你、你的臉……”
這時,房門被破開,江起和越淩風走了進來。
溫妤聽見小矮子的話,忍不住摸了一把臉,發現手心竟然被染的烏黑。
陸忍與林遇之也驚訝地看著溫妤。
溫妤意識到什麼,直接拿起林遇之的白色衣擺擦起臉來。
沒一會,衣服臟了,臉卻乾淨了。
林遇之:……
這春藥引出的汗竟然讓溫妤頑固的黑麵溶解了。
小矮子親眼看到小黑子變成大美人,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越淩風替溫妤感到高興:“公主,您的臉終於……”
溫妤立馬抬手打斷:“哈哈,不過是為了抓賊人的臨時偽裝罷了,沒想到竟然被發現了!”
四人聞言十分默契地點點頭:“公主說的是。”
“公主?你是長公主?!”
小矮子明顯有些害怕了。
惹了官家和惹了皇家可不是能相提並論的。
“我、我剛剛是騙人的,我用的就是普通的助興藥,歡好一番就、就解了……”
江起與越淩風聞言眉頭皺緊,同時開口:“公主中藥了?”
溫妤擺擺手:“沒事,就是有點熱。”
江起麵染怒色,微微抬手:“來人,將人押進大理寺,本官親自審。”
等人退離房間後,溫妤坐在床上,拿著林遇之的折扇扇著汗。
越淩風、陸忍、江起、林遇之四人依次排開,站在床前。
“公主,微臣可以幫您解……”
三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頓住。
溫妤眨眨眼,看著三人,彎起眼角,吐出一句:“三個人我不行的。”
陸忍、越淩風、江起:……
沒資格開口的林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