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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我會派人調查她。在學校的時候儘量不要跟她有接觸,萬一做了什麼瘋狂的事倒黴的可不一定是她。”
對方最多不過進去,若是萬一傷到了薑黎可得不償失。
乖巧的點了點頭,時間實在太遲。原本會等著她歸來的李媽,上了年紀後睡覺早,隻留了夜宵人倒是沒出現。
安靜的又過了幾天,眼見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繼父也一切如常,並沒有暴躁如雷的大聲質問鐘靈是不是得罪了人。
原本還有一絲緊張,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心中踏實了不少。覺得跟蹤一事,應該就這麼過去了。
私下裡雖慶幸著,但陰暗的情緒總會時不時出現,覺得薑黎也不是那麼厲害麼。真出了事,還不是自己默默承受不敢有動作。
可能,她現在的淡定驕傲都是裝出來的。實際上啊,她在家一點都不受寵。
一想到這,鐘靈眼中閃過一絲快慰,心中舒爽許多。依舊頂著一張溫柔的笑臉,鐘靈輕聲細語的跟同學們交流。
直到,“鐘靈同學,你家裡人來接你了,說是家裡有緊急事,快跟老師走。”
還在上課呢,班主任敲響了班級大門,一臉急衝衝的叫走了正認真聽講的鐘靈。
心下一個咯噔,她第一個想到的是,是不是媽媽出事了。大白天的媽媽為什麼會出事,是不是繼父又打她了。
顧不上多想,慘白著一張臉,她連書包都沒忘記帶上跟著班主任匆匆離開了教室。
心中有事,顧不上已經換了人的司機坐進車裡,一路提心吊膽的來到徐家彆墅。
“媽媽?”看到一副心驚膽戰卻完好無損坐在沙發上的媽媽,鐘靈長舒一口氣的同時腦子總算歸位,開始察覺事情的不對勁了。
徐穎看到還在上課的女兒被叫回家,瘋狂眨眼示意她徐建立要找她麻煩,讓她儘量乖些彆惹惱了他。
終於,另一隻靴子終於還是落地了。
鐘靈弄清楚事情原委,一點點鎮定了下來。低垂眼眸,衝著便宜繼父乖巧的叫了聲爸爸。
“好啊,好啊,自從娶了你進家門,我們徐家倒是一天比一天沒落。
身為掃把星克我事業也算了,偏偏還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居然妄圖去夠不該碰的人。要不是你沒教育好女兒,我今天怎麼會在股東麵前丟儘了臉。”
一想到被逼著退位讓賢,徐建立臉上滿是暴虐之氣。
隨手抄起身旁的玩意,也不懼是什麼,用力朝著鐘靈扔了過去。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倒黴樣,母女倆一個樣,家裡再多的福氣也被她們給哭走了。
愛時,是柔弱不能自理,在她們身上可以體會到什麼叫做男子漢大丈夫。
不愛時,你連哭都是錯的。
“喲,搞什麼呢這麼大陣仗。哎,我說鐘靈啊,你做了什麼好事惹得我爸這麼生氣啊。
嘖嘖,可真是一家子白眼狼,我爸供你們母女兩吃供你們兩穿住,而你們呢,卻連我爸都伺候不好。”
女人身著一身紅色睡袍,吹著剛塗抹好的豔紅指甲步下樓梯,一頭漂亮的波浪長卷披散在腦後,瞧著挺有氛圍美人的感覺。
來人正是蔣建立跟前妻留下的女兒,二十多歲的姑娘,讀書讀不好,上班不要上,儘知道吃喝玩樂逛街買東西。
因為娶了徐穎,蔣建立自認虧欠女兒倒也沒說什麼。
但是看在鐘靈母女兩眼中,表麵上笑眯眯一副好後媽的模樣,但實際背地裡不知道吐槽了多少次,嫌棄她太會花錢,將老蔣賺來的錢都要花光了。
她可還想再給老蔣生個兒子,等到以後老蔣的一切家業都是屬於她兒子的。
這個念頭自從嫁入蔣家後一直沒停過,隻可惜啊肚子卻偏偏不爭氣死也懷不上。兩人都有一個孩子,想來生育方麵不該有問題啊。
沒有孩子,腰板挺不直,隻能藏好小尾巴可憐巴巴的任由蔣建立打罵,蔣欣潔明裡暗裡的嘲諷鄙視。
好比現在,父女兩上演全武行,一個動手一個動口,母女兩再不滿也隻能抱在一起承受。
“說吧,你最近做了什麼,現在外邊到處傳言我們蔣家得罪了人,有人要狙擊我公司呢。”
好好的一個千萬合同,都隻差臨門一腳,現在好了,不知道哪裡來的流言一出,人扛著合同當場就跑,怎麼也叫不回來。
不說後期利潤了,連前期他送的禮物投資都得打水漂。
求爹爹告奶奶的輾轉問了不少人,才得到了一些含糊的答案。是不是家裡的孩子惹了什麼人,所以有人要給孩子出氣呢。
更有人暗暗透露,兩家姓氏還挺巧的。
家裡的孩子?相似的姓氏?激ang,江,薑?
一開始,蔣建立最先想到的其實是他的親女兒,畢竟按照脾氣性格來說,自己親女兒性子乖張驕縱,最是會得罪人。
可是她又是個藏不住事的性子,如果真做錯了事按照她的習性,麵對他時總會透露一二。
但回想前幾天女兒在他麵前的表現,以及要零花錢時理直氣壯的模樣,十有八九不是她。
既然不是親女兒,唯一剩下的是眼前這個動不動哭泣的便宜繼女了。
若真是她,倒是他瞧走了眼,沒想到裝的還挺好居然連他都瞞過去。
所以才有了開頭的怒斥擊打,也是從對方略有些慌亂的眼神中確認,惹事的的確是她沒跑了。
“姐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隻會安安分分的上學下學,平日裡都沒出去怎麼可能會惹事呢。”
不管心不心虛,在繼父麵前必須佯裝無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知道是她惹了事。即便都說是她,她也隻能當做是在她不知情無心的情況下惹了事。
“又來了又來了,整日哭哭啼啼的跟誰在欺負你們似的。煩死了,爸,你給我錢,我可不想看大戲似的看他們表演。
真不知道你什麼眼光,娶了個保姆不說還帶來了個裝模作樣的拖油瓶回來。”
蔣欣潔對著鐘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忍受不了一點她委屈哭泣的白蓮模樣,一臉抓狂的衝著她爸伸出手表示要出去。
這樣的家,她才不想待呢。老爸是她親爸,公司遲早都是她的,她自知自己腦子不太好,不是心眼子多的跟篩子似的小賤人對手。
怕沒幾下被她激得控製不住脾氣發狂,引走親爸的怒火。惹不起她還躲不起麼,她出去逛街去,哼。
也好,家裡的事的確不好讓女兒知道,免得沒腦子的在外邊再給他宣傳一波。
不要懷疑啊,這樣的事他女兒能做得出來。
掏出一張卡沒好氣的遞過去,“你稍微省著點花,最近公司出事了家裡隨時都有可能要破產。”
說到這,又惡狠狠地瞪了眼還在嚶嚶哭泣的母女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