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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岑婆又聯係了一個人,讓對方給她一個身份,好接觸趙長泰的屍體。
至於偌大的尤家,緊張是會傳染的。
看到一臉正經的花花,難免想起了送小乾上路時的花大師也是這樣的表情。
所以,趙長泰死亡到底有沒有問題啊,被他這麼鄭重的對待,是不是事情大條了?
想起被警察帶走時,他一臉怨恨的神情以及那股瘋狂勁,尤家人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餐桌上的氣氛一點點凝重起來,唯一不受影響的恐怕也隻有好不容易老實不在扭得跟朵花似的蘇離,以及沒有牽扯的薑暨白。
“花先生,是不是趙長泰的死有陰謀,是一場針對我們尤家的陰謀。你說吧,我們撐得住。”
尤達一臉的沉重,但凡花花回答是,怕是能立馬買機票送一家子出國辟禍去。
畢竟,連大師都覺得難辦的事情,他們普通人更不要說了。
“恩,隻知道事情不簡單,但具體什麼的還得等我師姐看過屍體後才知道。
尤先生,不是我想獅子大開口,之後的事情恐怕不好解決,價錢方麵不會太低。當然,如果你覺得沒必要,我們也不會多管閒事。”
不插手是不可能的,按照師姐的性子,既然知道了肯定會管到底。
但他跟師姐不同,她是有錢夠吃喝便足矣,隨意的很。而他就不同了,他可是用金錢堆疊出來的矜貴男子,走哪都離不開錢一字。
“沒事沒事,花先生,錢好說,隻要幾位大師能幫我們把隱患給除了,我們願意再出八百萬,你看這個價格可以不。”如果不夠,還能加。
有祖上庇佑,又拚搏了幾十年,他尤達正如他的名字般早已發達成為人上人,錢是最最微不足道的東西了。
再加上還有薑暨白這個表弟在,錢真的算不上個事。
“阿白,你看家裡有些不大方便,不然今天你先回去,等下次我們再邀請你上門。”
徐婉蓉捂著怦怦直跳的胸口,臉色微微發白,露出一抹苦笑想要讓人先離開。
他們家的事,還是不要再牽扯彆人進來了。
蘇離晃悠著小腿,坐在特意為她墊高的椅子上,看看花花又看看短短一餐飯時間,頭頂籠罩著一片黑雲的尤家人,最後將視線定格在身旁的男人上。
看著對方頭頂上方濃厚的紫氣,咧嘴一笑。“叔叔不走也沒事,沒什麼能傷害到叔叔。”
紫氣東來,這個詞她還是聽說過的。這麼濃厚的吉兆,沒有臟東西敢不自量力靠近的。
倒是尤家人,她看不懂了。
明明之前還是一片淺紫色,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黑雲罩頂隨時都要噶的倒黴樣呢。
“你看到了什麼,說說。”
知道她有一雙特殊的眼,花花也沒覺得谘詢一個小崽子是件丟人的事,端起被他放下的酒杯啜了一口。
“白色的,黑色的,漂亮的帶著金光的紫色。”
小手指向人,便說出相對應的顏色。最後說到薑暨白時語調微微上揚,一臉的自豪與喜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說的是自己呢。隻可惜,她看不到自身的氣數,太可惜了。
花花跟市麵上的半吊子玄師不同,是正兒八經打小練出來的本事,聽到蘇離指著他說白色時,神色淡定並無什麼異樣。
倒是尤家三人,聽到自己是黑色時,心跟著抖了抖。
都知道,某些時候黑色代表著晦氣、死亡等等不好的名詞,能讓一個看到鬼魂的小丫頭指出黑色的,還能是什麼好東西不成。
“我們,我們可以躲去國外避一避嗎,能避得開吧。”
尤鴰是三人中最鎮定的,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嗤,對方是什麼來頭都還不知道,但很明顯對方來勢洶洶,不帶著你們一起能善罷甘休?
再說了,這麼晦氣的情況下你敢坐飛機,可彆到時候一家子屍骨無存啊。”
享受的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唇舌間濃鬱的花香與果香,恩,好東西就是不一樣。
“表姐,家裡的事我本不該乾涉,但你們現在的狀況是不是有些太偏聽偏信了。”
薑暨白從來不信命啊鬼什麼的,如果世界上真有冤魂索命,那還要警察法律做什麼。你殺了我,我變成鬼殺了你報仇,豈不是世界早亂套了。
不過,微微低頭,看了眼眨巴著一雙清澈雙眼的小丫頭,到底沒說出太難聽的話。
“阿白,你不懂,我們親眼看到過才會這麼相信花先生以及小離離的本事,真的,聽姐的話你現在趕緊離開。”
不管再怎麼的護身護體,薑家的繼承人絕對不能在尤家出事,他們擔不起責任。
“來不及了,對方來了。”
啪嗒一聲,花花將喝了一半的紅酒杯重重砸在餐桌上。一個縱身從餐桌上躍了過去,當腳踏在地上之時,雙手手勢飛快變動。
以餐桌為中心,豎起一層隻有蘇離看到的屏障。
也是這時候,蘇離才真正明白岑婆曾經說的話代表了什麼。彆看花花吊兒郎當沒個正行,但依舊抹不去他是一個極具天賦的陣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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