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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二人閒聊起來。
“廣宇,你對那顯化真氣的符文研究的如何了?”蘭萱主動開啟一個話題。
“還行吧!就是簡單通讀一遍,談不上研究!”
“那符文應該有很多妙用的,對大多數屬性真氣都有用。”蘭萱說出她對符文的理解。
“嗯,除了神識之氣和原始之氣,還有時空之氣等一些屬於基本形態的屬性真氣之外,剩下應該都可以。”
方漁雖然隻是通讀,但作為全屬性真氣修士,他對這符文的理解不是一般人能比。
蘭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奇怪道:“你都試過了?”
方漁笑道:“怎麼可能?我又不是什麼屬性真氣都有的!”
蘭萱撇撇嘴,說道:“我試過五行和因果真氣,還有陰陽屬性真氣,借助我的因果輪回鏡都能看到的。”
方漁略一思忖,問道:“你是用陰屬性的真氣牽動,看到的陽屬性真氣?”
蘭萱點頭笑道:“是啊,能看到一種屬性真氣的前提,是你擁有這種屬性真氣,或者像我這樣,擁有和它呼應的屬性真氣。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借給你因果屬性真氣的!”
通過一段時間接觸,方漁知道蘭萱和他一樣,內心都是不喜歡欠人情的性格,所以她總在找一些機會,希望可以幫上忙。
方漁善解人意的笑道:“嗯,等你病好了之後,我找你借啊!”
蘭萱笑靨如花的點頭道:“嗯,看因果其實對你理解很多事情非常有幫助,因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因果構成的……廣宇,你要是現在需要,我也可以現在就借給你用的!”
方漁趕忙搖頭道:“不用,不用,治好了再說!”
蘭萱又道:“借助顯化符文觀察真氣,需要做一個類似我那因果輪回鏡一般的透鏡。”她話中的意思很明顯,是要幫方漁弄一個那樣的透鏡出來。
不過,方漁聽蘭萱這麼說,一時有了啟發。
隻見他歪頭想了想,順手在空中畫起符文來,片刻,符文一成,他揮手一劃,將符文發動起來。而後,他趁機散出一些雷屬性真氣,隻見在符文籠罩之下,黑紫色的雷屬性真氣在其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看了許久,方漁笑道:“這倒是一個幫我進入雷屬性真氣入微訓練的方法。嗯,又或者未來我要是去做個學堂的先生,有這一手,倒是方便施教了啊!嗬嗬!”
說著,他扭頭向蘭萱看去。
隻見蘭萱張開小嘴,一副不可思議的可愛模樣。
方漁笑道:“璿兒,你這是……”
蘭萱嗬嗬笑兩聲,緩解一下她被震驚到的心臟。
“廣宇,你這是先天靈符師的手段?”
方漁點點頭,笑道:“自然是,先天靈符師,也不罕見吧!”
“可……可是,能……能把這個顯化符文當做靈符這麼憑空畫出來的,從來沒聽說過啊!”蘭萱有些結巴,這真的震撼到她了!因為據她所知,這個符文還從來沒有人做成符籙過。
方漁笑道:“不難吧!不就是給符文加上一個頭,一個尾,中間還有幾處過渡嗎?”
蘭萱很想說方漁太能裝了,又或者煉藥師、靈符師都這個德行。
隻聽方漁建議道:“要不試試我畫出符籙,你充入因果屬性的真氣?”
蘭萱又是一滯,她隻想吐槽,這方漁裝起來沒完?然而,這不過是心裡一閃而過的想法,對方漁,她隻有感激,隻聽她答道:“好啊!”
隻見方漁一把將她的手抓過來,在她的掌心用手指畫了起來。
蘭萱手心一陣麻癢的感覺,她有些不自覺的要抽出手來。
這導致方漁手一滑,一筆畫歪了。
“唉!”方漁失望的開始在她的手心揉搓著,將之前畫過的紋路抹去。
蘭萱紅著臉說道:“不好意思啊!”
方漁笑道:“沒事兒的,大家手心都癢!”
“是嗎?”蘭萱笑道,“那我試試!”說著,她輕輕在方漁的手心撓了一下。
方漁嘿嘿乾笑兩聲。
第二次再畫這個真氣顯化符籙,就順利了很多,方漁將引動符籙的咒語告訴蘭萱。
隻見蘭萱揮手間,將這符籙朝著方漁引動。
方漁不禁苦笑,卻也不阻攔。
下一刻,方漁身上似是籠罩了一層白色的霧氣,霧氣中各種各樣粗細不一的線顯露出來。
方漁指著其中一條線說道:“這是你我的因果線?”
蘭萱點點頭,對方漁身上其它的因果線,她也不做評價和講解,隻看一眼後,便將因果之氣收回。
方漁問道:“這樣的話,豈不是大家都能看到我身上的因果了?”
蘭萱點點頭,笑道:“能看到你身上的因果,需要兩個條件,首先需要借助因果之氣,其次實力差距不能太大。剛才之所以你的因果之氣被看到,應該和這道靈符是你畫出來的有關,而且一般哪裡用這麼大的靈符?都是遮在自己眼前就足夠了”
“就像你那麵透鏡一樣大小?”
“嗯,既能節省真氣,還不會被人發現”
好吧,方漁無語了,看來彆人要的是芝麻,他給的是西瓜。
見到方漁的表情,蘭萱心中好笑,不過善解人意的她不願因此調侃,便轉移話題道:“廣宇,最近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方漁反應過來,乾笑兩聲,便把今天於仁福說的事情講述一遍。
蘭萱關心道:“這是兩家勢力的麵子問題,處理的時候要謹慎啊!”
“是啊,不過,讓他們先去處理吧!”
蘭萱提醒道:“如果看不清表麵的情況,可以從因果牽連的角度來看一看的!”
方漁眨眨眼睛,笑道:“是啊,這的確是個破案的好手段!”
蘭萱道:“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出手的!這對我其實沒什麼影響!”
“嗯,不過最好還是等你病好了之後。”方漁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一切真氣運轉背後都是神念驅動。
“我知道,但我總在家裡,其實,也很無聊的!”
“無聊啊?那我教你畫這個顯化符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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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嗬嗬!學自我的符文,你又教回我符籙,這很因果啊!”
蘭萱笑靨如花,方漁一時看得入迷。
見方漁盯著自己,蘭萱送了一個媚眼過去。下一刻,她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支符筆。方漁乾笑兩聲,接過符筆,一筆一筆的畫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家無聊,還是有心要幫些忙,空閒時間蘭萱依然是軟語相求,要方漁帶她參與到建安城的一些事情中。
對於這個擅長因果,人美心細的女人的請求,方漁自然是果斷答應下來,在他看來,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又是半個月過去,這一日,於仁福和鐘離劍、方宜國三人聯袂來訪。
他們是來彙報之前順西王長史的事情。
“領主,我們已經查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鐘離劍先說道。
方漁請三人坐下細細道來。
原來這位順西王府的長史乃是順西王妃的堂兄,很明顯是個關係戶。
順西王求藥也是真的,因為他的女兒,涼國的銀鈴郡主需要突破元嬰,急需聚元一息瞬發丹,又聽說戍西區域煉製的特殊功效的聚元一息瞬發丹效果更好,這才有上門求藥的舉動。
之前,這位順西王也派人過來求過藥,不過要麼被建安堂的攔住,要麼被喬伯攔住,都沒有見到方漁本人,這次王府長史親自前來,打的是勢在必得的主意,為的是在順西王麵前贏得兩分麵子,未來可以取得更高的地位。
不過,他來到建安城,先是尋人不見,又沒有資格進入建安水軍的成立慶典,更在領主府,眼巴巴的看著蘭沫尋人而入,卻被喬伯攔在門外。
之後,一切恩怨都是從他動手推開喬伯開始,喬伯生氣的要將其關在門外也屬正常表現,打壞了人家大門,被人打也是沒有問題。
至此一切主動權還在建安城這邊。
然而,於三和巡城司小隊長不上心,讓順西王府長史跑掉才是建安城方麵變為被動的開始,而後他們自作主張繼續去順西王府送人,更是主動將把柄交給對方。
更何況,被人抓住後,這些人沒堅持住,被屈打成招,更是大大的落了建安城的麵子。
“下一步,我們準備正式派出外事堂,出麵解決這個問題,死去四人,哪怕隻是巡城司巡城,也是很重大的事情!”鐘離劍對這件事情也非常氣憤,他很不滿的說道。
“外事堂咱們還沒有成立過吧?”
“嗯,準備推薦宜家來做第一任外事堂的堂主。”
方漁先是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鐘離師兄,你自己來做這第一任堂主吧!這件事情解決掉後,再交給宜家!”
鐘離劍稍微一滯,便點頭道:“好!那這件事情我們是什麼處理態度?”
方漁冷聲道:“以牙還牙!不要弱了我們自家氣勢!另外,於三和這次同去的,先下獄吧!這件事了,這些人統統處死!”
於仁福一愣,想幫著說兩句好話,抬起頭,突然遇到方漁滿含殺氣的目光。
他心中一凜,知道最近連續在一些事情上,讓方漁非常不滿。
方漁揮揮手,讓眾人退下。
建安城建立到現在,滿打滿算才一年多時間,已經是問題重重,方漁能看出許多。但是,因為要顧及各種各樣的關係,他無法直爽的解決掉這些問題。
想到這些,方漁也是頭大。
然而,還沒等他思慮多久,方宜國似乎是陪著鐘離劍和於仁福去外麵繞了一圈,又轉了回來。
“領主,你有心想整頓一下麾下人馬沒有?”方宜國一見麵就問道,隻是這問題雖然耿直,但他一臉小心、眼珠亂轉,很明顯在擔心著什麼。
方漁緩緩點點頭,說道:“你也注意到了?”
聽方漁這麼說,方宜國懸著的心就落了下來,他說道:“是,尤其是我們在當地招收的這些人,現在懶散的很。”
“嗯,看到了就去做吧!不過也要區彆對待,把原住戍西區域的和來此謀生的區彆開來,兩邊人整體素質和心態上都有不小差彆,我看咱們現在這三萬人裡,挑挑揀揀的能有一萬多人,就很不錯了!”
聽方漁如此說,方宜國笑道:“領主,您看的真準,我們六個的確是這種看法。再區分一下,來自中州聯盟、清徐聯盟、縱橫聯盟和花國、季國、並國,這幾家和我們天武聯盟交好的勢力,算是第一類,許國、昌國、義河聯盟等等算是第二類、剩下的教國、涼國、玄霜聯盟算是第三類,第四類就是這些本地人。最差勁的也是這些本地人。”
方漁回憶一下他以往和這些人打交道的經曆,具體到某個人身上,他分辨不出來,但大差不差,也如方宜國所說。
於是,他點頭道:“大概如你所說吧!但這事情上沒有絕對,你們還要具體分析,尤其是水軍那邊,大部分都是本地人,不能強行如何。”
“明白,是您說的這個意思,我說的就是個大概。”
方宜國領命離去,從這一日開始建安城、建安軍的清洗活動在悄無聲息的進行。
人員的調整、換防,對於軍隊來說,這是常事兒,並沒有引起太多不滿的聲音,但對於管理機構,不斷能掀起一層層波瀾。然而,調整執行者是鐘離劍、方宜國這樣的出竅期大高手,對於最高修為不過金丹期的管理機構眾人來說,也大多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偶有民風彪悍的反抗者,很快就會遭到處理,相對於隻要聽話,好歹能有一個穩妥的去處,武力反抗實在不是明智做法。
方漁無聲的旁觀這一切,他想起尹大茂在無染居的一次次清洗。
每次一個宏偉的計劃,都會因為尹大茂的心軟和私心,最後變了味,而此時鐘離劍、方宜國六人之間形成的相互監督和製約,看起來才是執行力的根本所在。
而這次清洗,也正是因果屬性修士大展拳腳的時候,蘭萱也借著這個機會悄無聲息的參與其中。
所謂悄無聲息,自然是不露麵的參與,她幫著方漁來看,而話由方漁來說。
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看出掩藏在表象之下的因果,是具有“絕殺力量”的決策支持。
故而,一段時間下來,方漁在眾位下屬麵前表現出了看透人心的超能力,這讓問心無愧者樂的合不攏嘴,而心懷鬼胎的就有些害怕見到他。
“廣宇,你的那位管家應該背著你有些事情!”最近的一次閒聊中,蘭萱忍不住向方漁說道。
“嗯,你看出來了?”
“看出他見到你的心虛了!”
“嗬嗬!從這個角度啊!”
“嗯,你看你下麵的六位大將軍,還有於城主、於副城主、婁副城主他們,基本都是正常的,薛耀德和麻尚文二人稍有不對,但想來應該是小節問題,也唯有這位葉大統領,才有可能有問題。”
蘭萱說出了她的觀察,方漁不斷點著頭,他說道:“薛城主是當年天武聯盟下滿山宗的培養對象,做過滿山宗下麵門派的大長老,還做過滿山宗的劍修堂堂主,不過後來競爭滿山宗長老的時候被人忽悠了,主動申請來了天武聯盟,其人心態上有問題,急功近利的性格,但算是我劍宗一係的人,人品無礙。麻尚文就純粹是喜歡占小便宜,但問題不大,自己也算是有分寸。”
蘭萱點頭道:“是的,要說占小便宜,於家兩位城主都是這種性格的。”
方漁道:“於家父子其實就是利用手中權利在這裡做生意,這個太明顯了,下一步要和他們談談,或許離開城主的位置更合適。”
蘭萱笑道:“你能看清楚這些就好,不過即便他們在城主位置上,我看那於長老也頗有分寸,我問過宜國他們。”
方漁笑著點點頭,蘭萱繼續道:“這些人你不太用操心的,問題主要在那位葉明洲管家的身上,他的因果牽連似乎有些大而無可承受。”
方漁道:“說起來明洲的問題在於,他之前借著剿滅兄弟幫的機會,把一位堂主的小妾弄回家養著,他的問題出在這裡。”
蘭萱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不用她繼續詢問,方漁便主動說起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