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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統領,這句話做好記錄,等下你們把紀家的資產情況,還有篡改、奪取烽居城城防係統的犯罪情況,以及他們擅自囚禁省部要員的犯罪事實,都審理好。”
“隊長,你們在這裡,幫袁統領和宋部長主持下局麵,發生任何意外,都要直接跟我聯係。”
蕭晨忽然站起身,緊了緊外套,並且迅速做出了這些部署。
袁不疑不由得一驚:
“蕭組長您這是要……”
“抓人!”
蕭晨話音未落,整個人便是迅速消失。
“抓人?”
“他這是……”
“他去抓那個行動處長了!”
一旁的許昭華忽然開口,解答了周圍人的疑惑。
原來,蕭晨從紀無矩這裡獲得了情報之後,立刻便是做出決策,親自去對那個家夥展開抓捕!
“哈哈哈!這小鬼,是去找死去了!”
忽然間,紀無矩竟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在胡說什麼?”
葉然看向紀無矩,開口嗬斥道。
“哈哈,那小子以為簡陋殺了宇辰,又克製了我們這些精神力覺醒者,就能對付那個嚴鯨嶼了?簡直天真!”
紀無矩笑得陰森恐怖:
“宇辰和我說過,那個嚴鯨嶼,不是簡單人物,真實實力,比我還要強上不少,幾乎堪稱他生平見過最強的六級中期覺醒者,而且圖謀不軌!”
“他還說,等他將迷霧中那個東西搞定,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這個家夥!”
“你說,這種人,蕭晨這小畜生單獨去找,是不是有去無回?”
其他人都是不由得一驚,萬沒想到,紀無矩會說出這番話。
“你……你剛剛是故意的?!”
熊青山似乎是回過神來,一拍腦袋,猛然喝問道。
“哈哈!你這頭大笨熊,也有聰明的時候。”
紀無矩心情舒暢,笑容中流露出一抹譏諷之意:
“我當然是故意丟給他這個情報。”
“這兩人,一個是我紀家仇敵,另一個,也是不懷好意,我紀家敗落,他難辭其咎!”
“這兩人,最好是兩敗俱傷,同歸於儘,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紀無矩的聲音,帶著一股傾三江之水難以洗儘的恨意。
“這紀老……”
袁不疑和宋叔行,都是有些驚訝,沒想到紀無矩這種時候,都會使用手段,也沒想到他居然對這兩人有如此滔天的恨意。
如此仇恨和設計,聽得他倆都是不自禁脊背生寒。
不對……
“好像真的很冷啊。”
袁不疑和宋叔行回過神來,才發現紀無矩已經變成了一座小冰雕!
“先讓這老狗清醒、冷靜一下,再繼續審理也不遲。”
莫驚瀾放下手掌,眼底裡閃爍著寒芒。
“這夜刑司這夥人,怎麼都這麼……”
雖然周圍氣溫驟降,袁不疑和宋叔行還是忍不住擦了擦冷汗:
一個組長,一言不合就要搜魂,組員更是直接出手將嫌犯冰封住……
這手段和辦事風格,屬實是有些激進的厲害。
不過緊接著,袁不疑便是急切道:
“現在當務之急,不是繼續審查這幾個案犯,而是去幫助蕭組長,或者是把他追回來吧?”
“為什麼?”
莫驚瀾轉頭問道。
“你們剛剛難道沒聽見嗎?”
宋叔行對她的質疑,似乎有些不爽:
“剛剛紀老也說了,那個嚴鯨嶼,非常強大,是紀總眼中最強的六級中期覺醒者!”
“這個份量,你們大概是不知道吧?”..
一個神威境強者口中,最強的六級覺醒者!
這種高手,絕對是非常恐怖的。
“不用太擔心。”
許昭華搖搖頭:
“按照蕭組長的布置來就是。”
“可是……”
袁不疑忍不住眉頭大皺:
“現在是特殊情況,蕭組長自己,也很可能遭遇非常大的危險啊!”
他都是有些後悔,剛剛沒有按住毛毛躁躁的蕭晨。
萬一蕭晨真出了什麼事情,他是絕對不可能脫得了責任的。
“嗬嗬,與其擔心蕭晨,還是擔心下那位嚴處長吧。”
葉然嗬嗬一笑,看得袁不疑和宋叔行都是不由得心下犯嘀咕:
這夥兒人,就這麼自信,那個年輕的蕭組長一定能贏?一點兒問題都不會有?“好了,按照蕭組長的命令,繼續審嫌犯吧。”
莫驚瀾一揮手,解除掉了紀無矩的冰凍。
“好吧……”
袁不疑和宋叔行也隻能無奈聳聳肩。
畢竟蕭晨作為特彆調查組組長,是總部直接下達的命令。那麼蕭晨的任何命令,原則上他們也隻能遵從。
“紀老,到了這種地步,隻有配合,才是對你們紀家最有利的。繼續頑抗,隻會讓紀家徹底翻不了身。這個道理,您應該是懂的……”
許昭華循循善誘,紀無矩略微沉默之後,才沙啞著聲音開口:
“剛剛的情況,是這樣的……”……
“嘖嘖,下手真是夠狠的啊。”
烽居城城牆外,一片密林之中。
蕭晨站在其中一片空地上,卻是發現了數具人類的屍骸。
而且,這些屍骸的死狀,極其淒慘,似乎是被某種巨大的力量,給壓扁打爆了一般,內臟都是化為血肉泥漿,被從屍體當中擠出。..
隻有一些布料殘片,能讓蕭晨辨認出,這些人生前,是執法局的探員。
也就是……
之前他在紀家莊園裡,曾經見過的那些執法局的探員!
至於眼下這些人慘死的狀況,即便稍微出乎他的意外,但通過他們的死狀和現場殘留的原力性質,他也能判斷出來了:
就是那個嚴鯨嶼下的毒手!
“這個家夥,倒是果斷……”
蕭晨微微眯起眼睛:
很明顯,這個嚴鯨嶼第一時間被自己攔在了紀宇辰的密室外之後,便是意識到,他的身份,不再安全,很有可能暴露掉。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第一時間,便是逃出了烽居城!
蕭晨剛剛是在烽居城執法局總部,撲了個空,才來到了城外。
至於說這些執法局探員……
要麼是被嚴鯨嶼誆騙,一起出逃,要麼是覺察到不對,追擊嚴鯨嶼出來。
總之,他們是被嚴鯨嶼滅了口。
“直接逃到荒野深處了嗎……”
蕭晨看向遠方似乎無儘綿延的十萬大山:
“就是不知道……你是倭國間諜,還是聖輝教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