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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鬼啊!她才沒有這麼無聊好不好!
瞿顏深吸口氣,想著反正裴子箋也到家了,她正好和他說一下關於懷孕的事情。
“裴子箋。”瞿顏剛開口。
“等一下。”他轉過身,抬腿朝著外麵走。
瞿顏怔了兩秒,跟在他身後出去,同時也聽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此時正響個不停。
男人接起電話,語氣溫和:“怎麼了?”
“裴、裴總。”對麵說話的人是蘇櫻的經紀人,“櫻櫻剛才在片場暈倒了,現在已經送到醫院來了……”
聽完對麵的複述,裴子箋眉頭一擰:“行,我馬上過來。”
話音一落,他拿起衣架上掛著的外套,要出門。
瞿顏往前走了兩步:“裴子箋,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男人回頭,暼了她一眼,毫不在意:“我現在要去醫院,有什麼事,晚點再說。”
隨著聲音的落下,房間門被順手帶上。
瞿顏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驟然涼了幾分。
一個電話不過兩分鐘,他就急匆匆地趕過去。自己隻不過要說一句話,卻連這點時間都沒有?
早知道……
趁著蘇櫻和裴子箋打電話的時候,她就應該把這個“驚喜”說給他們聽。
也就這麼一瞬間,瞿顏心裡,有了自己的想法。
蘇櫻前兩天正巧有點小感冒,今天又高強度地趕完一個通告。最終,感冒熬成了高燒,直接暈倒在片場。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暈過去的時候,還不忘囑咐經紀人給裴子箋打電話,告知他一聲。
裴子箋趕到醫院的時候,蘇櫻正躺在病床上掛水。
“子箋,你來了。”一看到裴子箋,蘇櫻就激動地要從病床上坐起來,還好被旁邊的經紀人一把給摁住了。
他邁著步子,緩緩地走過去,問道:“醫生怎麼說?”
這話是對旁邊的經紀人說的。
旁邊的經紀人連忙回答道:“醫生說沒什麼事。這段時間流感比較多,加上櫻櫻前兩天的感冒還沒有好,所以這一下才突然燒到四十一度,等掛了水,退燒後就沒事了。”
裴子箋點了點頭。
他用腳尖把椅子勾向自己身邊,爾後在病床邊坐下,目光慢慢移動到蘇櫻的臉頰上。
臉頰上,是蘇櫻因為發高燒而升成的兩抹紅暈。
“子箋,我好難受。”蘇櫻邊撒著嬌,邊伸手將裴子箋的大掌握在手心裡。
她的體溫滾燙。
裴子箋果然擰起眉頭:“知道難受還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蘇櫻睫毛輕顫,語調細軟:“以前,都是你在照顧我的……”
“……”提到以前,裴子箋就不說話了。
實際上,裴子箋是很不愛回頭看的一個人。
可對於蘇櫻,他總是想起那次車禍,以及初見她的模樣。再說,他們兩人戀愛那幾年,確實沒什麼大問題。
薄唇緊抿,裴子箋霍然從椅子上起身。
蘇櫻驚訝地叫道:“子箋,你要去哪裡?”
他說:“去問一下醫生,關於你的情況。”
蘇櫻拉著她的手不放,固執道:“不要,我不要你離開。”
裴子箋漆黑的視線在蘇櫻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也許是看在蘇櫻今天生病的份上,最後他還是坐了下來。
甚至,在醫院裡陪著蘇櫻待了一個晚上。
瞿顏一開始還在客廳裡坐著等裴子箋回來,自己什麼時候在沙發上睡過去的,她也不知道。
直到芳姨第二天清晨提著購物袋從外麵回來,見她躺在沙發上,便從櫃子裡拿了一條毛毯出來,小心翼翼地給她蓋上。
動作很輕,但瞿顏還是醒了。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裴子箋。怔了兩秒,才看清是芳姨。
芳姨:“少夫人,您怎麼睡在這裡?”
“昨天子箋在公司加班,我在這裡等他,沒想到睡著了。”瞿顏一如既往地替裴子箋掩飾。
芳姨:“您現在再去樓上休息吧。”
她搖頭:“不去了,我待會還要去公司上班。”
瞿顏裹著毛毯上樓洗漱。再下來的時候,芳姨已經做好了早餐。
正吃著,芳姨突然問道:“少夫人,您這個月生理期是不是推遲了?”
瞿顏抿一口杯子的牛奶,漫不經心地說道:“沒有,我日子一般不準。”
她看到芳姨的麵色變了變,也不知道相信沒有,好在芳姨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
吃過早飯,瞿顏拿著包出門上班。
裴氏集團。
瞿顏停好車後,從地下停車場乘電梯上樓。電梯在一樓停下,門打開,一群人湧了進來。
她往後退了一步,被擠在角落裡。
電梯緩緩上升。
“聽說公司把小月開除了。”前麵有人在八卦這次公司發生的事。
另一人問道:“她的設計稿被偷,關她什麼事?”
“還不是因為那女的和裴總關係不一般,公司要保她唄。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把小月拉出去背鍋,昨天晚上被佳慧姐移出工作群了,還不明顯嗎?”
那人無奈地長歎一口氣:“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裴總的人,而我們隻是打工人呢?”
前麵兩人也是設計部的,雖然對小月沒什麼好感,但是對於給關係戶背黑鍋這種事,還是能統一戰線的。
電梯門打開,一群人陸續走出電梯。
隻有瞿顏的樓層是最高的,其他人都出去後,電梯裡隻剩下她一人。
電梯內乾淨的壁麵,明晃晃地倒映著瞿顏的身影。
她知道這些人口中的關係戶指的是她,也知道因為監控視頻,所有人都認為她會是偷設計稿的人。
可是,她沒想到事情最後處理居然是開除小月。
瞿顏覺得自己挺倒黴的,無緣無故地被人陷害。可相比於小月,她才那個無辜受牽連的人。
她低頭,拿出手機給通訊錄裡的一個人發了消息:視頻裡的女人,查到了嗎?
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她收到了回信。
“最後兩天時間,肯定能查到。”
瞿顏關了手機屏幕,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出去。
瞿顏在大學參加活動的時候,被一名計算機係的學弟要過微信。後麵一直沒有聯係過,也就沒有刪了他。不過瞿顏之前倒是刷過他的朋友圈。
那位學弟,現在似乎成為一名—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