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我才是你的白月光》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裴子箋的話音剛落,幾個保鏢立馬抬腿將這幾個不知好歹的男人踹在地上。
隨著數個拳頭的落下,現場是一片慘叫。
沈南舒靠在瞿顏懷裡,迷迷糊糊地說醉話:“阿顏,吵死了。”
瞿顏:“……”
也許這場麵太過“血腥”,雖然沒有人敢攔,但是已經有人偷偷報了警。
警報聲愈來愈近。
“裴子箋,夠了。”瞿顏蹙著眉頭,她勸道,“警察來了,彆因為這幾個人惹麻煩。”
最重要的是,沈南舒怎麼也算是女明星,她不想讓沈南舒被人曝光。
周圍已經有膽子大的,在偷偷拿手機拍照了。
裴子箋抬手:“停下。”
保鏢便聽從的停下動作。
那幾個男人,頭破血流的躺在地上,簡直不能看。除了痛苦的哀嚎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江燃在旁邊揶揄道:“不是說你們裴氏的法務是江城最好的嗎?怕警察做什麼?繼續打,到時候給裴少做無罪辯護,我一定會去看的。”
裴子箋回頭看他,嘴角一泛:“行,你過來。”
威脅的意味很重。
江燃聳了聳肩,表示認慫—他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嘴強王者。
這時,有兩名穿著警員製服的人越過行人走了過來,舉著配槍、態度嚴峻:“警察!都不許動!”
裴子箋麵無表情地盯著眼前的兩個人。
而瞿顏則在心裡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看來得搖人了。
兩名警員看到現場情況都有點懵了。
他們接到報警,說是有人聚眾鬥毆。可現在一看,哪裡是鬥毆,分明是單方麵的打人與被打。
再看現場幾人的穿著,估計是哪家的少爺小姐。至於打起來的原因也很簡單,多半是因為女人。
不過,無論是什麼原因,打人就是不對的。
因此,這兩名警員按照流程,把在場幾人全帶回局裡。
而地上躺著的那幾個,隻能暫時先送到醫院裡—受傷太嚴重了。
瞿顏替沈南舒蓋好衣服後,才從車上下來。
江燃正倚靠在車頭抽煙。
她走過去,問:“江燃,能不能幫我照看一下我朋友,我進去看看裴子箋。“
裴子箋作為這次打鬥的當事人,此時正在審訊室裡錄口供。
“去吧。”江燃點了點頭。
瞿顏說了一聲“謝謝”後,抬腿朝著警察局裡走。
審訊室裡。
裴子箋靠坐在椅子上,沉著一張臉,一副“我很不爽”的模樣。
警員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裴先生,事情大概經過我已經了解清楚了。這件事雖然是對方的過錯,隻是……隻是咱們這邊下手太重了些,對方家屬那邊肯定是不願意輕易和解的。”
裴子箋冷然:“和解?我說過要和他們和解了?”
他既然動手,就沒想過要和這群人和解。更何況,裴氏的律師一個兩個的,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打起官司,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見裴子箋態度十分堅決,警員也沒有辦法。
這件事不管怎麼說,都是那幾個人先挑事的。一碼歸一碼,那幾個人挨打的事目前還沒有接到報案,他們就不能拿裴子箋怎麼樣。
何況,裴子箋的事,還有局裡的領導盯著。上麵擺明了是要照顧裴子箋的。
瞿顏正好走到審訊室門口。
警員暼了一眼門外的身影,爾後說道:“裴先生,暫時沒事了,您這邊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裴子箋沉著臉,起身走向桌子,暼了上麵的記錄,利落的簽完名字,轉身出去。
一見到裴子箋出來,瞿顏便說:“我已經給方律師打過電話了,他馬上就到。”
態度平和的像是平日裡處理工作一樣。
這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進的警察局啊?
裴子箋腳步一頓,上下打量了瞿顏一眼,扯了扯嘴角:“你辦事效率挺快的。”
瞿顏有些莫名其妙。
這話聽起來,怎麼好像在陰陽她?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態度溫和地恭維:“都是裴總教得好。”
裴子箋輕嗤一聲,抬起長腿,繞過她,徑直往外麵走。
瞿顏愣了愣,跟了上去。
才出門口。
就看到一名穿著粉色紗裙的女人從車上跳下來,嬌俏地喊道:“子箋。”
裴子箋定了定心神,語氣
裡帶著幾分寵溺:“櫻櫻,你怎麼來了?”
蘇櫻一直跑到裴子箋的麵前,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嬌嗔道:“我想你了嘛。我給你打電話不接,隻好問江燃了。他說你在警察局,我擔心出什麼事,就趕緊過來看看。”
聞言,男人眉心微不可察地擰了一下。涼涼地視線越過蘇櫻,看向不遠處的江燃。
似乎在質問他。
江燃無奈的聳肩。
蘇櫻當年和裴子箋在一起的時候,和江燃倒也算得上是朋友。偶爾蘇櫻找不到裴子箋的時候,都是問的江燃。
這麼多年,他都有點習慣了。
她拉著裴子箋上下看了一眼,不放心地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男人心底不由得泛起一抹譏誚。
這才應該是出事後應該有的關心態度吧?不像某人……
裴子箋回過頭,冷不丁的睨了瞿顏一眼。
不過一秒,便又將視線移回蘇櫻身上,“我沒事。”
蘇櫻顯然是不信的。
她看看裴子箋,又扭頭看看瞿顏,可這兩個人的表情一個比一個平淡。他們不說來警局的原因,她也不好多問。
蘇櫻隻好裝作若無其事模樣,說:“沒事就好。”
裴子箋伸手揉了揉女人烏黑的發頂,寵溺一笑:“走吧,我送你回家。”
蘇櫻心裡樂開了花,甜蜜的摟著男人的手臂,跟著男人準備離開。
“裴總。”瞿顏聲音清冷地喊道。
男人回過頭看她,眼裡不帶一點情緒。
瞿顏說:“方律師馬上就到了。”
裴子箋眉頭明顯地擰起,沒有一點耐心:“這點工作也要我教你嗎?”
顯然,他是不打算留下來了。
瞿顏心想,他這是迫不及待的要和蘇櫻回家了。
而她,作為他的妻子,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彆的女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