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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到底把他當成誰了?對彆人就這麼主動的嗎?
先前每次,她可都矜持的很。
“王爺,您怎麼能這麼想妾身呢?”
燕楚震驚和暴怒中,隻聽到沈知書一臉委屈,弱弱的開口。
所以,她是早就認出他了?
他鬆了口氣的同時,突然覺得自己好蠢,不就半個麵具遮了半張臉嗎?憑什麼人為就認不出對方了?
他可是一眼就認出沈知書的。
所以,剛才她是因看到自己才這麼驚喜嗎?
又不是多深的感情?至於?
雖這麼想,但燕楚卻不知不覺的勾起了嘴角。
沈知書就上手,摸上了他的麵具。
“王爺,您這麵具做的可真好。”
“喜歡?送你。”
說著,燕楚就準備摘。
沈知書連忙抓住他的手。
“還是彆,麵具最好,但也要看誰戴,妾身瞧著,還是王爺戴著好看。”
她一臉認真的說著。
燕楚卻看到她露在外邊的耳朵,紅的都熟透了。
清透的眸也帶著幾分羞澀,他便又被不著痕跡的撩撥了一下,不由得捏住她耳垂,輕輕揉捏,指尖描繪著她耳朵的輪廓,便隻見她連眼睛都紅了。
“王爺……”
沈知書害羞又有些茫然,不知他這算不算是撩撥。
“方才,你可說,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
燕楚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呢喃,溫熱的氣息從耳側繞到了臉頰,弄的她有些癢。
更是被他這話震的不輕,真是,她何時說過這種話了?
但下一秒,她便就主動親了上去,依舊是淺淺一口。
“王爺就彆拿妾身開玩笑了。”
然後便掙紮著要從他懷中出來,好像在說,也主動報答了,總可以了吧?
可她這一次又一次的誘惑,燕楚又怎麼會放過她。
剛落地,她便被抵在了牆角,燕楚撐著身體將她包圍起來。
而此處,恰是最冷清的水池對麵,有一座假山,對麵還熱鬨非凡,這裡卻一個人沒有。
沈知書看著他眼底全是毫不掩飾的欲望,整個人如火燒一般,就在他撲來時,她用不大的力氣抵著他。
“這是外麵,王爺你……”
好歹注意一下吧。
可好像他根本就不在意。
又是在外麵,但這次卻又不同,至少衣衫是穿著的,鬆了腰帶,霸道的大手掐著腰不放,把她抵在冷冰冰的牆角。
“抓這裡。”
燕楚隱忍的聲音透著壓抑,她拉著他的手抓在他肩膀上,下一秒她便騰空了,整個身子都攀在他身上,全由他胡作非為。
哪怕知道這裡沒人,沈知書也極力隱忍,生怕一點點聲音都會讓對麵注意到這邊。
偏偏她又正對著河岸對麵,五顏六色的花燈,甚至能看到有人從對麵河邊走過,全程她都提著一顆心,以至於身體敏感的不行,輕輕一碰便壓抑不住。
一個時辰後,碧桃還帶著人在到處找沈知書,她都著急的要回王府重新喊人了。
沈知書便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主子,您可嚇死我了。”
碧桃看著好像很累,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沈知書,一臉心疼。
不過仔細看一圈,除了衣服有些皺皺巴巴的,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剛才混亂中被擠來擠去的,衣服皺巴也是正常吧?
“沒事,我剛才被一位大俠救了,隻是他把我放的太遠,我走了許久。”
沈知書麵不改色的撒謊。
可因為剛才那場衝動的歡愉,現在身體都還有些燥熱。
該死的燕楚,把她送過來就再次失蹤了。
“您沒事就好,那柳公子找不到你人,正急的到處跑,方才爬上岸後以為你還在水裡,又在裡邊找了許久,這會兒還穿著濕衣服到處找呢,奴婢這就去告訴他一聲。”
碧桃眼睛通紅,開始哭唧唧。
然後沈知書就看到了衣衫濕漉漉的柳元,頭發都散亂了,身上還掛著一些水池裡帶出來的水草,整個人狼狽不堪,跟水鬼似的。
“夫人,都是在下沒能護好您,讓您受驚了。”
柳元一看到她,一臉的歉疚,好似都沒想起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形象。
那情真意切的樣子,真不似作假,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但可惜,都是假的。
沈知書還柔聲寬慰了幾句。
“時辰也不早了,柳公子弄成這樣,也有我的責任,不如就讓本夫人的侍衛先送你回去?”
柳元一聽連忙拒絕。
但沈知書已經吩咐了其中一名侍衛,讓他在附近雇一輛馬車,安全把人送到。
知道了家住何處,也方便日後調查背景。
柳元拒絕不得,便隻能先離開。
“主子,咱也回去吧。”
發生了這種事,也無心再遊玩,碧桃攙扶著沈知書回府。
路上,碧桃感覺到自家主子手腳無力,一直靠在她身上,隻以為她今晚是受了驚嚇,又走了很久,是累壞了。
翌日一早。
趙蕊
興衝衝的來到望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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