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祁部長》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不然那些校長班主任,為了推卸責任,不知道會說什麼討人厭的話,也有一些沒有師德的老師,借助教師對學生的優勢心理地位,對學生做一些違法的事情,這些都是有真實案例的。
大部分事情一出,我們公安機關幾乎都是站在一旁,任由教育局那些人捂蓋子,私下裡解決,我個人覺得,這樣十分不妥。
老師們也需要監督。
我自己呢,跟區長金新凱同誌申請了一筆經費,又找教育局商量了一下。
給每個學校門口都建了個小警務室,讓巡邏的轄區民警每天要簽到兩次,適當的時候維護下交通秩序。
當然,額外的工作量,肯定也需要額外的加班費,我們區長很大方,給了我上百萬經費。
讓我把全區每個學校門口都建個警務室,他說不想再看見那些小混混在學校門口咋咋呼呼的樣子。”
書記轉過頭看了一眼祁同偉。
“你的區長,是不是金將軍家的孫子啊,聽說你們是過命的交情。
此言看來不虛啊,在這個場合你都敢提他的名字。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你再寫份報告過來,以專家組成員的名義。”
祁同偉有些慶幸去年大膽向唐副局長進言,提了自己對治安管理處罰法的建議,獲得了洪組長的賞識,進了專家組,不然的話,一個普通的副處級乾部,奢望自己的名字能被這麼多領導記住嗎。
專家這個身份,可能會使自己受益終身啊。
祁同偉走出了政法委的大門,呼吸才放鬆,他可不敢再這種部門串門找熟人,熟人們也都是在裡麵夾著尾巴做人的。
等下班了,他們自然會收到消息,知道祁同偉見了大領導。
工作上的事情一辦完,祁同偉就回了自己四合院的家,傻白甜好像不在家。
“老婆啊,我回京城了。
讓你失望了,不是調回來,隻是休假回來,順便出個差。
你怎麼沒在家啊,哦哦,住娘家了。”
電話對麵的傻白甜還在糾正祁同偉的稱呼。
“小祁同誌,我們還沒領證呢,這個老婆這個稱呼,還需要審批,開會研究研究。
回的那個叫我自己家,不是娘家,小寧也在呢,你快點過來。”
“好嘞!”
祁同偉放下行李,上了個廁所,就鎖門出來,打了輛麵的就往章家趕。
這個麵的呢,是這個時代的特產,是染著難看的黃色的微型麵包車,祁同偉在其他城市看見的不多,在京城真是遍地都是,還有種出租車是夏利,但是空間太小了。
祁同偉這種一米八幾大個子,坐在裡麵相當憋屈,所以如麵的這樣的小型麵包車,也就成了打車的首選,等過幾年現代汽車落戶京城之後,滿大街就都是現代伊蘭特的出租車了。
麵的的舒適度並不佳,開起來跟拖拉機一樣,噪音大,尾氣蹭蹭的,黑乎乎的。
避震更不用說,硬邦邦的,不過比祁同偉家鄉的三輪卡車是好多了,那可是全地形車,毫無避震,或者說舒適度可言。
祁同偉到了家屬樓就想往裡走,門口卻被一名戴著紅袖章的大媽攔住了。
“誒誒誒,小夥子,你是誰家親戚啊,怎麼直直往裡闖啊。”
像這樣的家屬樓,大家都是同單位,同一批分來的房子,幾十年的鄰居,誰家的親戚來得勤的,自然都認識,祁同偉是個生麵孔,自然就被攔了下來。
至於上次為什麼沒被攔,當然是因為他開著公安部的公務車,穿著警服,這些鄰居大媽還生怕他是來抓貪汙腐敗的校領導的,哪敢上去多嘴半句。
今天就不一樣了,祁同偉穿著短袖,一身潔白,看著像個大學生,這也是長相正派,英俊,這才隻是攔下來問一問,要是長得賊眉鼠眼的,大媽搞不好潑辣勁就上來了,直接開罵了。
“阿姨,您好,我是樓上老章家準女婿,上次來過的,就去年,當時我穿著警服,可能您認不出我了。”
鄰居大媽聽了這一茬,也不知道記得不記得,總算是給了個恰當的理由,有了個合理的身份,自然放行,不過等祁同偉一走,他就會成為家屬樓情報中心的討論重點。
祁同偉一敲門,開門的卻是自己的親妹妹祁寧。
小小的三室一廳裡,擠了五口人,看來小寧和章家相處比自己還熟了。
“叔叔,阿姨,我來了。”
“同偉啊,坐坐坐,這不年不節的,你怎麼回京城了?”
章叔叔招呼祁同偉坐下,沙發上都是人,看來擠不下去了,隻能坐在餐桌旁。
“剛好回來出差,有幾天假期,想著回來住幾天。”
一家人酒足飯飽之後,祁同偉和章父就坐在餐桌旁聊天。
“同偉啊,上次還是要謝謝你的老師高育良主任,你去了江東之後,他找了關係幫我調到了街道綜治辦,總算不用再受信訪那口惡氣了。
高主任還下發文件,抽調我去參與調研,工作上已經輕鬆很多了,有那麼多年輕人搶著乾活。”
祁同偉給章父倒上酒。
“爸,上次那個討厭鬼,是你們信訪辦科室的嗎?”
章父咪了一口茅台,這才道出原由。
“你說那家夥啊,以前他還是我徒弟,我在街道辦一手帶他出來的,業務都是我教的。
後來人家攀上了高枝,和我競爭信訪辦副主任的位子,跟我反目成仇了。
此後他就一直壓我一頭,有苦不能言啊。”
這時候章母在旁邊接話了。
“同偉,你彆聽老頭胡說,他以前也有做的差的地方。
不過那都是當年了,再計較這些也沒有意義,給他調了部門就好。
明明都是搭班子的同事,卻跟兩仇人一樣,我告訴你,好好在新的部門工作就是了。
彆老想著報複人家,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祁同偉聽到這裡,也接不上話了,很多事情,兼聽則明,對錯也沒有個定論。
章父可能年輕的時候,對人家也有不好,等人家爬到頭上了,又反過來報複,難怪當時在場那麼多街道辦的同事,也沒人說幾句公道話,有些事,確實難以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