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生日派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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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歐洲旅遊已經過去了兩個半月,奧羅拉度過了一段愉快的時光。

雖說沒有乾什麼特彆有意義的事,但也和格蕾絲一起不小心用熬製失敗的魔藥爆破了一個麻瓜廢棄醫院,跟德拉科互通了幾次信件,以及和自家順豐打打鬨鬨著在空中練習魁地奇。

八月初的一個下午,奧羅拉家客廳的壁爐險些超載。

今天是奧羅拉的生日,她把學校裡所有的朋友都邀請來參加了派對。

格蕾絲本就住在隔壁,而秋特地來得早了些,來她家裡幫忙布置場地。

赫奇帕奇的漢娜和蘇珊從壁爐裡鑽了出來,懷裡抱著剛烤好的新鮮麵包。

“奧羅拉!你們可以少準備一些點心了,我媽媽已經做好了!”漢娜興奮道。

“替我謝謝艾博太太。”奧羅拉點點頭。

片刻後,拉文克勞的盧娜,邁克爾·科納和帕德瑪先後從壁爐裡跨了出來。

秋小聲問:“怎麼把那個小姑娘也請來了?”

奧羅拉不以為然:“我給打過交道的拉文克勞都發了邀請,願意來就來。”

又過了五分鐘,赫敏抱著一疊新書氣喘籲籲地從壁爐裡跳了出來。

“奧羅拉,我給你買了新書。”

“謝謝你!放那邊吧,我一會吃蛋糕的時候拆。”奧羅拉抱了抱赫敏,指著壁爐旁那堆小山似的禮物。

赫敏盯著客廳裡滿當當的人瞠目結舌:“你請了多少人?”

奧羅拉看了眼表:“還有人沒來呢,我還請了球隊的人。”

幾人又等了十分鐘,拉文克勞隊的安娜,羅傑和幾位其他隊員終於到齊了。

安娜掃了眼來參加派對的人群,放心地舒了一口氣:“還好你沒請伍德過來。”

“我請姐夫乾什麼?”奧羅拉無奈。

奧羅拉環顧了一下客廳,還有一位她特地另寫了一封邀請函的客人沒到。

甚至連回信都還沒送來。

諾曼端著一大盤紙杯蛋糕過來招待小客人們,見奧羅拉站在原地發呆,便過去摸了摸她的腦袋。

“小南瓜餅,怎麼了?”

奧羅拉沒有理會爸爸給自己取的新外號,順手拿了一塊蛋糕:“德拉科沒有來。”

“馬爾福家的那小子?”諾曼聽了很高興,“不來好啊,不來好,我可不想見混賬盧修斯的兒子。”

奧羅拉:“......”

派對很快拉開了序幕,奧羅拉自然不可能因為德拉科沒來就冷落了其他客人,便蹦蹦跳跳地拉著幾個朋友進了媽媽幫他們變出來的舞池。天花板上冒出了一個迪斯科球,幾首勁爆的搖滾樂在室內回蕩。

格蕾絲和赫敏麵色複雜地看著除她倆之外的所有人,在舞池裡又蹦又跳,把房間裡的氣球和彩帶甩得到處都是。

奧羅拉和秋是跳得最帶勁的兩個人,一旁的漢娜和蘇珊激動的滿臉通紅,跟在一旁學著蹦了好幾下;盧娜則帶著她的暴閃的防妖眼鏡慢悠悠地跳了一首海草舞。

安娜喝大了,抓著一旁的科納大聲問“今年魁地奇杯是不是拉文克勞的?”,科納誠實答不是,被她醉醺醺地來了一拳。

赫敏歎了口氣:“我可能還是不適應這種場合。”

這是格蕾絲第一次和赫敏說話,她認真給了個建議,“你在旁邊專心吃點心就行。從小到大她開派對,我都是這麼乾的。”

“你說的對。”赫敏納悶地喝起了黃油啤酒。

派對一直持續到了夜晚,彆墅裡回蕩的搖滾樂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切換成了爵士,所有人都昏昏欲睡。

奧羅拉趁著這段空閒溜到了陽台上,她雙手搭著欄杆,就著小狗大蔥的呼嚕聲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杯南瓜汁。

夜色彌漫,她盯著那澄黃色的液體發了很久的呆。

今晚的派對很是成功,所有人都酒足飯飽,奧羅拉還帶著大家玩了好幾次桌遊和真心話大冒險。氣氛被炒得很高,連一開始比較拘謹的格蕾絲和赫敏也完全投入了進去。

最後所有人為自己大聲地唱起了一首生日歌,一首遠比自己還未入學時的更加聲勢浩大且蘊含著不同聲部的生日歌。

有人已經跑調卻唱得更大聲、有人保持著男低音咕嚕咕嚕、有人唱著女高音嘰嘰喳喳。奧羅拉站在一旁興奮地看著,幾乎所有她在乎的人,現在都站在自己眼前譜著一首獨屬於奧羅拉的旋律。

當時她也應該高興地滿臉通紅,奧羅拉摸了摸自己的臉。

隻是那首旋律中還差了一個音符。

一個看似不易接近,實際上卻像潔白柔軟的羽毛般漂浮的音符。

這場派對中唯一的美中不足,至今沒有給她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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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自己是否應該為此不滿。

奧羅拉不是糾結的性子,再加上擁有兩次人生的經曆,她已經逐漸將大多負麵的情緒從生活中剔除了。

她望著朦朧的月色出神。

但是說到底上一世她也不過是剛成年不久的學生,重來一次也隻是重複了一次長大的曆程。

.......所以有一點點鬱悶,也是正常的吧。

然而今晚的月亮並沒有讓她沉默太久。

一聲尖利的啼鳴刺破了夜色,一隻通身烏黑的鴞撲扇著翅膀從雲層之中落下,降落在了她麵前的欄杆上。

奧羅拉一眼便認出了這是馬爾福家的信鴞,有些驚訝地望著它,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封姍姍來遲的信件。

那鴞見奧羅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耐煩地啄了她一下。

她無奈摸了摸鴞的腦袋,把信和一個包裹從它腳上解了下來,又順手從一旁的花盆裡撈了一把雜糧喂給它。

還是熟悉的牛皮紙和火漆,她憑著月光慢慢拆開了信封。

「奧羅拉,生日快樂。家裡的貓頭鷹送到信的時間晚了,我又在莊園脫不開身,遺憾不能來參加你的生日聚會。」

「禮物也係在了南瓜腳上。你不是一直說想要脫凡成衣店的東西嗎?至於生日歌,你會在霍格沃茲特快上聽到。」

「……希望不會讓你等得太久。」

信上的字跡略顯潦草,看得出是在匆忙中寫就的。奧羅拉拿著信封看了整整兩遍,這才不敢置信地確認,這確實出自德拉科之手。

兩人不過兩個多月沒有聯係,德拉科的說話的語氣就從以前張牙舞爪的小男孩風格,變得成熟平和了許多。

盧修斯和納西莎把德拉科送去集訓了?奧羅拉大為震撼。

她從包裹中拆出了一個精致的蝴蝶頭飾,上麵的蝴蝶還會自己扇動翅膀,把亮晶晶的閃粉抖落下來。正是她先前在學校裡指著雜誌,跟朋友嚷嚷著想要的那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德拉科聽去了。

蝴蝶從盒子中飛了出來,繞著她扇了幾圈翅膀,最終依戀地貼在了她的指尖。

她盯著那蝴蝶看了半晌,終於笑了。

奧羅拉珍惜地把頭飾彆在了為了派對編的盤發上,摸了摸德拉科家大鴞的腦袋,對方難得沒有再啄她,而是高冷地把目光轉向了一側。

“告訴你家主人,我很喜歡這次的禮物。”

奧羅拉笑盈盈地拿過一張新的信紙,往上麵迅速地寫了幾行字,綁在了貓頭鷹腿上。

看來獨屬於她的生日歌裡麵馬上就要添上一位男高音了。

三年級開學前的最後一周,奧羅拉收到了一封附著霍格莫德許可表的學校信件。

格蕾絲碰巧來她家裡吃早飯,也收到了貓頭鷹送來的信。

兩封信從壁爐煙囪裡飛了進來,差點摔到了奧羅拉的牛奶裡。

格蕾絲顯得有些興奮:“那我今年就可以去霍格莫德買一些學校裡沒有的草藥了!”

“還可以去蜂蜜公爵!”奧羅拉叫著舉起了雙臂。

不同於兩個孩子的興奮,奧羅拉的媽媽艾瑪坐在餐桌旁看著預言家日報,看著看著把眉頭擰了起來。

“布萊克仍然在逃,阿茲卡班中最臭名昭著的囚徒......”

“啊那個,”格蕾絲嚼著藍莓派,“我在麻瓜的報紙上也看到過,說是他手上有十三條人命。”

“麻瓜日報?”奧羅拉叉起一根培根,“那他們是怎麼說的?布萊克用熱武器殺人的嗎?”

格蕾絲搖搖頭,“說是煤氣泄漏爆炸。”

艾瑪皺眉:“這也太危險了吧?那你倆今年還要去霍格莫德嗎?”

爸爸諾曼端著一整盤三明治走了進來,看上去也有些憂慮:“我聽我魔法部的前同事說,那個布萊克是衝著霍格沃茲來的,阿茲卡班的守衛到時候也會來學校檢查。”

“啊?”艾瑪驚訝道,“這麼可怕,你們倆今年寒假都彆出學校了吧!”

奧羅拉聞言大叫著撲進了艾瑪懷裡。

“哪有那麼危險!還有鄧布利多教授在呢,根本不會出事!”她一邊說著一邊對格蕾絲擠眼睛。

格蕾絲立馬附和:“對啊加西亞太太,不會有事的——魔法部現在虎視眈眈的,再說布萊克哪打得過鄧布利多教授。”

兩人給奧羅拉父母一通勸說,才讓他倆逐漸緩和了臉色。

“真拗不過你倆。”艾瑪歎氣,給奧羅拉在許可表上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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