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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後的生活維持了一段時間的平靜,直到二月十四號的降臨。
奧羅拉走進禮堂前並沒有意識到今天是情人節,她本來還在困得直打嗬欠,一抬眼卻撞進了一片粉色的海洋。
牆上裝飾著大朵粉色的鮮花,心形的五彩紙屑從天上飄落,落得她滿頭都是。
她把紙屑拂開,看到教師的餐桌邊洛哈特正穿著一件騷包的粉色袍子,介紹著他身邊一群背著豎琴的小矮子。
“他穿那件袍子還挺帥的。”秋在一旁笑。
奧羅拉點點頭,忽得想起了什麼,轉頭問秋:“今天是情人節......你和迪戈裡怎麼樣了?”
秋回答道:“啊,我和塞德現在還是好朋友呢。”
奧羅拉有點意外地問:“這麼保守?你看上的人還有得不了手的?”
她明明記得去年這個時候,秋就對塞德裡克抱有些朦朧的好感了,為此她還直接跑到了球場上認識了人家。
秋搖搖頭:“那時候我更多是羨慕他的球技......現在我能力也上來了,和他做朋友就更有對等的感覺。塞德是個很不錯的朋友以及對手。”
“好,”奧羅拉和她碰了碰拳,“那今年比賽我們可更要殺赫奇帕奇一個片甲不留。”
一旁的帕德瑪湊過來,她頭上彆了朵粉色的花,還塗了點口紅。
帕德瑪好奇地問秋:“迪戈裡長那麼好看,今天肯定有很多女生給他送賀卡,你不會有危機感嗎?”
秋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我之前和他聊過,他也說他今年還沒有這方麵的想法。”
“好吧,你對他可真有信心。”帕德瑪搖搖頭,又悄悄地說,“我給洛哈特教授送賀卡了!”
“那看來你是四十六分之一。”
奧羅拉指了指台上的洛哈特,他正炫耀著他收到了四十六張賀卡的事實。
奧羅拉幾乎一上午的課都在圍觀小愛神們衝進來給學生送情書。
那群麵目陰沉的矮子往往會直接飛進來,也不顧教授們在講什麼,就大聲吹起了薩克斯,擾得課堂秩序一片混亂。
她吃瓜吃得很開心,聽多了小愛神們的嗓音,也跟著一起哼了幾句不在調上的情歌。
沒想到下午的魔藥課上,奧羅拉就有點笑不出來了。
斯內普教授剛準備開口講解膨脹藥水的調配方法,一群長著翅膀的矮子就破門而入。
斯內普本就冷冰冰的神情頓時變得更加不耐煩了。
“讓我猜猜,是哪些學生將會在我的魔藥課上收到情書?”他冷笑著問。
整間教室都詭異地安靜了下來,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學生互相緊張地看了看。
沒有人想在斯內普的課上出這種糗。
奧羅拉本來呲著牙,準備看看是哪幾位幸運兒獲得了如此殊榮,卻見那五六個矮子衝著她直直飛了過來。
“喂,你!奧羅拉·加西亞!”
那群矮子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嘩啦啦扔過來好幾張賀卡,飛到了她剛煮沸的坩鍋裡。
沒人料到那幾個愛神的賀卡全是派來給她一人的,都很驚訝地望著她。
奧羅拉的情書都被積攢到了下午,她卻來不及去辨認賀卡上的字跡,忙著將那些紙片從鍋裡撈出來。
其中一個矮子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臂,不讓她落荒而逃,另一個誇張的撥響了豎琴。
奧羅拉頓時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頂著斯內普能把她殺死的目光,麻木地聽著小愛神難聽的歌聲回蕩在魔藥課教室內。
更加不幸的是,每個矮子都帶了一條含配樂的口信,她不得不在一片震撼的目光中開始聽他們唱起了五首不同內容的情歌。
奧羅拉無力地揮了好幾次手想阻止他們,卻都無濟於事。
其中一個矮子還津津有味地吹起了薩克斯,它吹得很難聽,全程不在調上,奧羅拉眼睜睜看著斯內普的臉色慢慢變綠了。
等小愛神們全部唱完,拍著翅膀一個接一個飛走後,離下課隻剩下了不到五分鐘。
教室裡仍是一片寂靜,卻掩不住快要溢出來的快活氛圍。
奧羅拉用餘光瞥見邁克爾·科納很辛苦地壓著嘴角,漢娜和蘇珊笑得渾身發抖,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她的眼睛藍得像黑湖剛風乾的死魚......真是精彩的情歌,加西亞小姐。”斯內普陰陽怪氣地拍了兩下掌,“沒看出你在魔藥課之外如此受歡迎。”
斯內普繼續不懷好意地開口:“在找人約會之前,你或許該想想怎麼彌補我被耽誤了一整節課的時間。”
奧羅拉虛弱地想原地昏死過去。
“我真的會殺了那幾個塞我情書的人。”
直到晚飯時分,奧羅拉還提不起勁,蔫蔫地趴在飯桌前。
格蕾絲一整天都不見人影,而秋作為校花,還在走廊上被大批的小愛神追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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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德瑪好心地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氣:“彆這樣,人家也是好心,隻是來的時間不對。你有看到賀卡上的署名嗎?我當時好像瞥到了幾個格蘭芬多學弟和學長的姓。”
“拜托你彆告訴我,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他們的腦袋給敲開。”奧羅拉咬牙切齒地回應。
“格蘭芬多的男孩是這樣的,會比較魯莽一些,”帕德瑪中肯地評價,“但和他們約會體驗應該也很不錯。”
“我希望不會有人傻到和那群格蘭芬多去約會。”
身後傳來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奧羅拉回頭,看到德拉科正抱著雙臂歪頭看她。
“她的眼睛藍得像黑湖剛風乾的死魚......”德拉科緩緩重複了一下,臉上笑容更甚。
“德拉科,你也來嘲笑一句是嗎?”奧羅拉虛弱地擺擺手。
“我隻是來提醒你一句,格蘭芬多的學生就和我說的一樣沒有腦子。”
德拉科還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這個告白簡直可以跟波特那個‘醃過的癩蛤蟆’媲美了。”
奧羅拉反駁:“你沒收到賀卡嗎?他們唱的歌詞都很奇怪好不好!”
“誰說的?”德拉科有點臭屁地舉起兩三張賀卡,遞到她麵前給她看。
“我的內容就很正常。”
奧羅拉不信邪地拿過來翻了翻,情書的內容竟然都很認真且甜蜜,粉色的卡紙鑲上了一圈圈漂亮的蕾絲,還有一張引用了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娟秀的字跡密密麻麻寫滿了少女旖旎的心思。
“......我怎麼能夠把你來比作夏天?”
奧羅拉不可置信地讀了出來,懷疑地摸了摸上麵的花體字。
或許是因為害羞,所有的賀卡都沒有署名。奧羅拉看了看,字跡很稚嫩,應當是一位學妹。
“竟然有學妹喜歡你?還抄了這種情詩?”奧羅拉很驚訝地問。
“你這什麼語氣?”德拉科用一本書不輕不重地拍上她的腦門。
奧羅拉期待的那場和格蘭芬多的魁地奇比賽並沒有到來,在蛇怪長久的沉寂過後,赫敏被石化的消息再次一石激起千層浪。
所有的魁地奇比賽都被迫取消了,校內再次席卷起恐慌的氛圍。
弗利維教授進到拉文克勞休息室,遺憾地通知所有人,所有學生晚上六點鐘以前都得回到自己學院的公共休息室,每次上課都將由一位老師護送。
“你聽說了嗎?董事會成員因為這件事,暫時罷免了鄧布利多對校長的任命。”秋悄悄對奧羅拉說。
“可是除了鄧布利多也沒人能解決這件事吧。”奧羅拉揉了揉額角。
“我聽說要是再發生這類事件,霍格沃茨就有被關閉的危機了。”
格蕾絲的聲音插了進來,她抱著一摞書走進了休息室。坐在了兩人旁邊。
秋和奧羅拉對視一眼。
“在霍格沃茨被關閉前,我還有一個未了的心願——”秋充滿感情地吟誦了起來。
“——就是知道格蕾絲到底在情人節那天乾了什麼!”奧羅拉熟練地接上話茬。
休息室內沉悶的氛圍被打破,兩個人頓時笑作一團。
自格蕾絲情人節那天消失了一整天後,她出現的次數愈加少,每次回到寢室都帶著一股濃重的草藥味。
奧羅拉每次好奇地問她去乾什麼了,她都支支吾吾地回答“隻是去配些藥方”。
秋憑著她的人脈四處問了人,了解到情人節那天同樣消失了一整天的人是奧利弗·伍德。
這簡直就是擺在明麵上的證據了,但奧羅拉怎麼也無法將這兩個人聯係起來。
一個是幾乎入了魔的魁地奇迷,另一個則隻對調配魔藥感興趣,怎麼看都不像有共同語言的樣子——更彆說伍德還比格蕾絲高整整三個年級。
格蕾絲無奈:“我和奧利弗就是朋友。”
兩個人懷疑地看著她,一臉“彆把姐們當傻子”的表情。
格蕾絲被她倆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乾什麼這樣看著我?我最近在熬清醒劑......我知道那是四年級的內容!”
“......正好奧利弗每天忙著熬夜訓練魁地奇,我就把那個藥劑拿來給他試驗。他也覺得效果不錯,所以會每天都來找我拿,就是這樣,沒彆的。”
奧羅拉倒不覺得她的發小會在這種事上撒謊,便勉強點了點頭。
“但你不覺得,你和伍德已經形成了一種長久而緊密的聯係了嗎?”
秋敏銳地指出,“之前你和他還隻是在試驗創傷藥膏,現在已經開始新課題了。”
“但我也沒彆人可以找呀,”格蕾絲歎了口氣,“現在魁地奇都被取消了……還剩下會天天熬夜訓練,想著彎道超車的人也隻有他了。”
秋默了一會,似乎很難相信他倆真的就是因為學術聚在了一起。
奧羅拉想了想:“你隻要彆給他在賽前用福靈劑就行,你要是熬出來了就是頭上長八對角我也會喝。”
“你放心,我很有分寸,絕對不在比賽前給奧利弗喝藥。”格蕾絲嚴肅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