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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找洛哈特合影了。她頭也不回地“見色忘友”,奧羅拉倒也習慣了,便轉身去書店的另一頭,買齊了開學需要的其他課本。
今年上課要買洛哈特的七本著作,價格不菲,奧羅拉付款的時候心都在滴血。
等她抱著一堆書,正準備擠過人群回去找秋的時候,餘光卻瞥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波特,你找了個女朋友!”
德拉科站在哈利的對麵,看著他身邊的金妮·韋斯萊笑了笑。
金妮臉紅了起來,一旁的羅恩和赫敏抱著書擠過來,看到德拉科頓時變了臉色。
羅恩剛準備嫌惡地開口,一道驚訝的女聲突然傳了過來。
“德拉科?”
所有人均是一愣。
赫敏猛得轉頭,看到奧羅拉正站在不遠處,一雙藍眼睛裡帶著驚喜的笑意。
“奧羅拉......你怎麼在這裡?”德拉科臉上譏諷的笑容褪去,瞪大了眼睛。
奧羅拉一路小跑著過來,笑嘻嘻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你今天也來看洛哈特簽售會啊?你看我要到他的簽名了!”
她敏銳地注意到幾人間氛圍的不對勁,卻裝作沒有發現,用手比劃了一下。
“德拉科,你穿厚底鞋了?”
兩個月沒見,麵前的男孩似乎也變高了些,此時比她略高上了幾公分。
德拉科渾身緊繃的氣氛舒緩了幾分,嘲笑道:“是你一直沒長高好不好。”
羅恩悄悄拽了赫敏一把,“......她怎麼叫馬爾福‘德拉科’啊?”
哈利在一旁悄悄嘀咕了一句:“馬爾福還叫她‘奧羅拉’呢。”
赫敏聽著陷入了沉默。
奧羅拉笑著想去打德拉科,身後卻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加西亞小姐,好久不見。”
盧修斯·馬爾福走了過來,把手搭在了德拉科肩上,衝她居高臨下地笑。
“如果我剛沒聽錯的話,你似乎和我兒子相熟?”
奧羅拉麵色不改地點點頭:“是的,馬爾福先生。”
盧修斯露出譏諷的神色:“加西亞先生怎麼今天沒陪你來,該不會是精心營業的圖書工作室倒閉了吧?”
奧羅拉笑道:“謝謝馬爾福先生關心,我爸爸今天沒來,不能陪您吵架了。您總不會乾涉我們小孩兒間純潔的友誼吧?”
這可不像個小孩會說出的話,盧修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自是不會,至少我兒子結交的是純正的巫師朋友。”他說著,眼神移向了赫敏和她身後站著的局促的格蘭傑夫婦。
一旁的亞瑟·韋斯萊幾欲發作,被韋斯萊夫人用力抓住了衣角。
奧羅拉隻覺得這個圓場快要打不下去了。
她轉身和哈利幾人打了聲招呼,被鐵三角回以震撼的目光。
金妮顯然認為奧羅拉站在了德拉科一邊,小姑娘躲在哈利身後警惕地瞪了她一眼。
她隻好悄悄問德拉科:“......你想不想出去買支草莓花生黃油冰激淩?”
德拉科有些動搖,轉頭看看盧修斯。
盧修斯看著奧羅拉,有點不情願,轉身看到一旁的哈利韋斯萊等人,頭頓時更疼了。
“算了德拉科,早些回來。”盧修斯一擺手把兩人趕了出去。
奧羅拉抓著德拉科的袖口逃命似的跑出了麗痕書店,身後隱隱傳來了吵鬨聲和打鬥聲。
......該不會是馬爾福先生又和韋斯萊先生打起來了吧?回憶起原著劇情,奧羅拉有點頭疼。
“你真是來看那個洛哈特的?”德拉科跟在她身後不可置信地問。
“對啊,他多帥啊。”奧羅拉理所當然地回答。
“真是搞不懂你們女生。”德拉科嘀咕道。
奧羅拉轉頭看了看德拉科,注意到他淺色的頭發在陽光下閃著好看的光。
“彆灰心,你的頭發和洛哈特的一樣絲滑。”
奧羅拉笑著伸手摸了摸他腦袋。
新學期開始了,奧羅拉戴上巫師帽喜氣洋洋地走進禮堂。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一名拉文克勞二年級生了!再也沒有人會叫她小不點了!
她感動地舉起雙臂,身後的秋擦肩而過,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把手搭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一把:“小不點,彆堵著大門口了。”
奧羅拉:“……”
奧羅拉坐在桌旁眼巴巴地盯著麵前空空如也的餐盤,兩指夾著叉子,轉得嗖嗖作響。
麥格教授正在主持分院,氣氛一如既往的高漲,而奧羅拉隻覺得自己的胃口也高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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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揮舞你的凶器吧,有拉文克勞的新生來了。”格蕾絲側過頭悄悄地提醒她。
一個白到幾近透明的女孩像一隻蝴蝶一般輕飄飄地靠近。
奧羅拉回頭一看,那女孩也歪過頭去打量著她,一雙銀灰色的大眼睛中反射著蠟燭的亮光,像是明淨的湖水中沉浮的一輪月亮。
是盧娜·洛夫古德。
“噢,那是我爸爸辦的雜誌。”她輕輕開口,眼睛內多了幾分神采,淡色的長發從肩膀上滑落,神色透出一種淡淡的驚喜。
奧羅拉隻覺得眼前的女孩輕得像是沒有重量,像一片潔白的羽毛,可以融入任何環境又可以輕鬆將自己抽離。
她點點頭,把那本露出一角的《唱唱反調》從自己的挎包內抽了出來:“非常有趣的一本雜誌,我很喜歡。”
盧娜順勢坐在了她的身邊,露出了一種夢幻的神色,托著腮靜靜地抬頭望著禮堂上方漂浮著的蠟燭。
“很像星星呢。”她伸出手軟綿綿地比劃了幾下,皮膚在燈光的映照下白得發光發亮,像兩隻小燈泡在空中飛舞著。
“嗯嗯。”
奧羅拉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和自己說話,但還是熟練地接上了話茬。
回休息室時盧娜就充分展現了自己的哲學天賦。
在其他一年級生都在抓耳撓腮之時,她就小手一揮,三秒內解決了鷹環萬年不變的“鳳凰和火”的開場問題,比當年格蕾絲都要快上兩秒。
周圍傳來了驚訝的吸氣聲。
鷹環大概也從未這麼快就被新生解開了題目,原地挫敗地沉默了好幾秒,隨即連連甩出幾道難題。
盧娜麵色不改對答如流,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渾然天成英姿颯爽,引得眾拉文克勞競折腰。
“我們學院出了個哲學天才誒……”秋一邊鼓掌一邊悄悄對奧羅拉說。
“她在發光。”
奧羅拉一臉崇拜地點點頭,不禁回想起去年好幾次因為回答不出問題隻能睡在休息室門口的慘痛經曆,打了個寒戰。
第二天一早,趴在餐桌上打著瞌睡的奧羅拉被一記爆炸般的吼聲驚醒,一個激靈把眼前的南瓜汁給打翻了。
“是那邊韋斯萊家的吼叫信啦,”秋聳聳肩,幫著她來了個“清理一新”,“這位夫人有夠能吼的。”
奧羅拉心有餘悸地點點頭,捧著杯中剩下的南瓜汁喝了一口壓壓驚,“不敢想象我爸媽給我寄這種信我會有多社死。”
格蕾絲倒是一臉懷疑:“我想無論是加西亞夫人還是先生都不會這麼豪放的。”
“對對對,家醜不可外揚。我爸媽隻會暗地裡把我給解決了。”奧羅拉嗆了一口。
吃完飯幾人急匆匆趕去上課,第一節課便是黑魔法防禦課。
奧羅拉罕見地露出了幾分急切的神色,拉著格蕾絲一路小跑衝進教室,搶到了第一排的位置。
格蕾絲在她身後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真有這麼帥?都讓你破天荒來搶首排位置了。”
“我那天和秋去簽售會,你忙著熬腫脹藥水說不來,”奧羅拉小聲抱怨,“錯過精彩現場。”
格蕾絲仍持懷疑態度。
“而且洛哈特除了臉,其他實在拿不出手。”奧羅拉誠實點評道,“坐近點你至少還有臉可以看。”
這個暑假她早就津津有味地拜讀了洛哈特教授的著作,不禁對他豐富的想象力與卓越的文筆表示欽佩,實在是一流的小說家。
麵對他課上下發的問卷,奧羅拉刷刷兩筆寫完。
“很好!加西亞小姐這張卷子拿了90分,拉文克勞加十分!”
耶。奧羅拉悄悄地在桌底握了下拳。
她離年底那把價格正300分的光輪2000的距離隻有290分了。
洛哈特走到她的桌前,蹲下身撐著腦袋笑眯眯看著她。
“加西亞小姐,你知道你回答錯的那道‘洛哈特的秘密抱負’是什麼嗎?”
“是什麼?”奧羅拉配合地問。
“消除世上的邪惡!”他對她笑出了一排閃亮的白牙。
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光輪2000,奧羅拉抓住了每一個可以賺分的機會,把靜若處子動如脫兔這句話演繹到了極致。
她在大多數教授的課上積極回答問題,一隻手常年舉在空中,一個勁地上竄下跳;
在斯內普的課上則老實做人,如一尊雕塑般坐在原位,隻念叨著能不被扣分。
第一周:正45分。
奧羅拉在筆記上記下一筆,頂著巨大的兩個黑眼圈露出了微笑。
“你那麼笑怪瘮人的,”秋拍拍她的腦袋,好心地遞上一杯熱巧克力,“好好休息,不是說了明天去參選魁地奇隊隊員嗎?”
“我還沒有光輪2000……”奧羅拉夢囈般地叨叨著,頭一歪,靠在秋的肩膀上睡著了。
格蕾絲揮了揮魔杖,一張毯子飛過來輕柔地搭在她的身上。
“奧羅拉這周還真是拚命,她要是能一直保持這個勁頭,學院杯非拉文克勞莫屬了。”
“彆忘了人家格蘭芬多也有赫敏·格蘭傑。”
秋軟軟地笑道,用手輕輕地揉揉奧羅拉一頭亂糟糟的發,“不過她也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