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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的那幾天,奧羅拉是被格蕾絲推著輪椅進考場的。
她的骨頭已經迅速愈合了,但魔藥作用下的骨頭一開始會格外柔軟脆弱,龐弗雷夫人也嚴禁了她的一切活動。
奧羅拉其實很緊張,她在醫療翼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練習魔咒了,隻來得及背了幾條魔法史。
所幸她的考試進行的很順利。
變形考試上,她成功地把一隻老鼠變成了雕刻著細密花紋的鼻煙壺,並在魔咒考試上讓一隻菠蘿跳起了踢踏舞,並另外附贈了一段霹靂舞。弗利維教授為此鼓了好幾次掌。
就連斯內普的考試,她也破天荒地回憶起了健忘藥的調配過程,最後收獲了斯內普不痛不癢的“勉強過關”。
考完試的奧羅拉重新被龐弗雷夫人按回了床上。
“夫人,我們都考完試了,我的骨頭也好了,就讓我出院吧!”
奧羅拉把枕頭枕在背後,剛直起身就又被龐弗雷塞回了被子中。
“不行!至少再躺個一天一夜觀察一下。”龐弗雷夫人眼睛一瞪。
“從進來的那天,你就每天閒不住,趁我不在的時候帶了多少學生進來看你,還帶一堆病人不能吃的東西。躺在床上也不安生,天天扭來扭去,不跟人說話你受不了嗎?”
龐弗雷夫人一口氣列舉了一大串奧羅拉的“罪行”。
奧羅拉一臉可憐地把半張臉縮進了被子裡。
她長得漂亮討喜,龐弗雷夫人被她這樣一看,也隻好歎了口氣,把之後的話都憋住了。
實在數膩了天花板上的瓷磚,奧羅拉乾脆一蒙被子倒頭就睡。
龐弗雷夫人很滿意,趁著她睡覺時把來看望她的人全都遠遠趕走。
德拉科在第二天的下午來看望了一次,卻被擋在了門外,一臉不高興。
“考試那兩天,加西亞就說她已經好了。”德拉科皺皺眉道。
龐弗雷夫人一臉冷酷:“我的病人她在睡覺,要給她東西的話我來轉交。”
德拉科於是晃了晃手裡的那袋巧克力蛙和整隻炸雞。
炸雞在袋子中油光閃爍。
醫療翼內的空氣沉默了片刻。
龐弗雷夫人嘴角抽了下:“之前送的那些巧克力蛙什麼的我就忍了,解釋一下炸□□。”
“加西亞寫信要我從食堂帶的,她說醫療翼彈儘糧絕,快要餓死了。”德拉科翻了個白眼。
彈儘糧絕。餓死了。
如果龐弗雷夫人的怒氣能夠可視化,德拉科就會看到麵前夫人的頭頂射出一股磅礴的蒸汽。
“走,快走!”龐弗雷夫人把怒火都撒在了他身上,揮舞起了掃把。
德拉科又氣又急地被趕走了。
他暗自下定決心,等奧羅拉出院了,一定要她賠償精神損失費!
奧羅拉醒來後,莫名其妙地對上龐弗雷夫人複雜的眼神。
怎麼感覺她眼神好可怕。
於是奧羅拉翻了個身,把眼睛又閉上了。
龐弗雷夫人歎了口氣,幫她掖了下被子。
奧羅拉終於在翌日的清晨走出了醫療翼。
她充滿歉意地抱了抱這幾天沒少為她著急上火的龐弗雷夫人。
龐弗雷板著臉拍了拍她:“以後少回來就行。”
奧羅拉笑著手碰了碰額頭,行了個禮:“儘量!”
這時候,幾個人扛著昏迷中的哈利衝了進來,後麵跟著滿臉焦急的赫敏和羅恩。
奧羅拉連忙給他們讓路。
龐弗雷夫人見到昏迷的哈利,立即變了臉色,轉身去準備醫療用具。
赫敏和羅恩直到望著哈利的身影消失在白色的帳子後,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眼神。
“奧羅拉,你怎麼在這裡?”赫敏終於注意到了她。
“我痊愈出院了呀,”奧羅拉伸出手抱了抱赫敏,“可惜不能幫你看哈利什麼時候醒來了。”
赫敏雖然不知道她突然抱自己的原因,剛因為一路闖關解密而劇烈跳動的心臟卻奇異地平靜了下來。
“你們都辛苦了,大後天的晚宴上見!”奧羅拉衝兩人揮了揮手,精力十足地蹦蹦跳跳走了。
羅恩愣了下:“她怎麼像知道我們做了什麼一樣?”
赫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後知後覺地感到很疲倦:“因為我們看上去就很累吧。”
一進拉文克勞休息室,她就看見弗利維教授坐在門口的扶手椅上,樂嗬嗬地撫著胡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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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站著級長佩內洛,翻著厚厚的一遝紙念叨著什麼。
“呀,你回來啦。佩內洛在給我們算分呢。”秋眼尖地看到她,走過來攬住了她的肩。
“算分?算什麼分?”
奧羅拉一下子緊張起來,期末考試分數這麼快就出來了嗎?
“算你這一年內給拉文克勞贏得的加分。當然,扣的分也計算在內。”
佩內洛抬頭看見了兩人,忙招呼她們過來:“秋,奧羅拉!你們過來一下。奧羅拉,我看看……你是正15分……加分40分,又扣了25分。獎勵你一瓶墨水和一隻羽毛筆!”
奧羅拉手裡稀裡糊塗地就被塞了兩樣東西,對著級長鼓勵的笑容胡亂點了幾下頭,拉住剛接過獎品的秋問道:“這什麼情況?還有獎品?彆的學院也有這種福利活動嗎?”
秋是正45分,懷裡抱滿了一大堆獎品。
她把東西先一股腦全塞到包裡,這才回答道:“先彆當成福利……這隻有我們拉文克勞有。是一位已經畢業的學姐為了鼓勵我們賺分創辦的。”
“我看也沒什麼用,畢竟我們魁地奇一般都隻有被吊起來打的份,學院杯也是萬年老三……”
“那要是負分呢?”奧羅拉好奇地追問了一句。
“負分啊……”秋意味深長地轉頭看了看休息室地上堆的一大堆禮品,“就要為這些禮品全部買單。”
奧羅拉嚇得差點把手中的墨水摔到地上:“那今年是誰?”
“今年目前沒有,所以作為級長,佩內洛可能要一個人買單了吧。”秋同情地搖搖頭。
奧羅拉也在心中為佩內洛默哀了幾秒,一轉眼注意到了堆成小山的禮品後麵的一把漂亮的掃帚,頓時驚叫起來:“獎品中還有光輪2000!”
“是啊……”秋卻興致缺缺,“價格是正三百分,能以一己之力賺三百分那我們拉文克勞早就奪冠了……曆代級長都是奸商!”
佩內洛不讚同地轉過頭來,極其耿直地開口:“價格訂的高一些,我一會就能直接把它退回商店去了。”
“還有蜂蜜公爵的一整套巧克力禮盒!價格正100分……”
奧羅拉繞著禮品轉了一圈,在驚喜大叫與看到價格後的泄氣間反複橫跳。
弗利維教授笑眯眯地轉過頭來:“孩子們,千裡之行始於足下。相信你們明年就會拿到心儀的獎品了。”
“教授去年也對我們這麼說。”秋小聲吐槽道。
學期很快到達了尾聲,格蘭芬多在最後一晚加了160分,反殺斯萊特林獲得了學院杯。
這是回家前的最後一個晚上,拉文克勞全體學生都坐在休息室內聽佩內洛演講,一旁弗利維教授不時捧場地鼓鼓掌。
級長佩內洛翻了翻手中的主持稿,簡單地做了個開場白,並感謝了弗利維教授作為冠名商支持了該節目。
弗利維教授滿臉笑容地揮揮魔杖,一朵朵小煙花在室內綻開。
這項活動也是那位天殺的學姐創辦的,一年組織一次學業研討與自我反省。
它在漫長的時光中已經逐漸失去了最開始的嚴肅性,在本院內已經被戲稱為“拉文克勞脫口秀大會之有種你就來”。
一向縱容大家的弗利維教授也樂得看一場免費的表演,在一旁笑得胡子亂顫。
輪到各個年級的第一名上去輪番演講了,佩內洛飛快地讓開了位置。
秋第一個上去,她抑揚頓挫,情感飽滿地運用一套比喻說理誇讚了一番弗利維教授的英俊瀟灑,麥格教授的美麗動人,斯內普教授的……敬業負責。
台下一片哄笑與掌聲。
秋又故作痛心疾首地狠批了一頓自己本學期的“糟糕行徑”。
整段表演笑點密集,包袱抖得自然,最後當然是在一片掌聲中優雅地走下了台。
奧羅拉聽完了每個年級學院第一的發言,笑得腮幫子疼,渾身脫力。
她也很想上去講,但無奈拉文克勞一年級第一不是她。
格蕾絲最後一個上台。
格蕾絲講了自己熬魔藥的一些心得與故事,兼嚴肅性與趣味性,著重刻畫了自己曾經不小心爆破了一個麻瓜的廢棄教堂,然後被隔壁村保安老頭追了兩裡路的經曆。
奧羅拉發現她很有喜劇天賦,明明是在一臉嚴肅地就事論事,但就是怎麼看怎麼好笑。
奧羅拉拍著桌子一邊笑一邊打嗝。
秋笑得差點一個白眼休克過去,在沙發上蜷作一團。
“不帶濾鏡的說,格蕾絲的這個真的最好笑。”
秋用羽毛筆在自己麵前的小紙條下寫了格蕾絲的名字,將紙條揉作一團,扔進了投票箱中。
奧羅拉想了想,決定端水:“那我給你投一票吧。”
格蕾絲坐回到了她倆旁邊,忍不住說道:“我還以為會冷場,沒想到你們一直在笑,從頭笑到尾。”
“因為真的很好笑。”奧羅拉和秋揉了揉自己酸掉的腮幫子。
最後弗利維教授一臉和藹地走了上去,為他們帶來了今年的最後一次脫口秀表演。
一向安靜的拉文克勞塔樓今晚被學生們的笑聲給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