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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終於過來了,再不上來,我們就要請幽雲府的人去找你了!”
許太平剛走進閣樓看台,就聽到了七公主楚天成的聲音。
“抱歉,叫你們擔心了。”
許太平帶著幾分歉意地衝眾人笑了笑。
“師兄,前幾日一直將自己關在屋裡不出來,是在偷偷領悟刀域吧?”
楚天成抓住許太平胳膊,一臉神秘地小聲問道。
聞言許太平有些哭笑不得。
“天成,怎能如此隨意打探你師兄的隱秘?”
不等許太平看來,就聽小師姑語氣有些嚴厲地說道,說話時還瞪了楚天成一眼。
隨即,楚天成嘻嘻一笑,不再纏著許太平問東問西。
“也算不得什麼隱秘,小師姑你們若想知道,比試結束後我可以告訴你們。”
許太平一邊說著,一邊在小師姑身旁的空椅子上坐下。
“此類關乎功法隱秘一事,最好隻有你一人知曉,便是你最親近之人也不能透露。”
小師姑陸如霜十分認真地提醒道。
“弟子受教了。”
聽到這話,許太平也認真點了點頭。
“傷勢如何了?”
陸如霜這時,這時有些擔心地悄聲向許太平傳音問道。
說話的同時,她腳下隔絕感應的符文光華,再次亮起。
“小師姑,我的傷勢的確沒有大礙,更多的是些皮肉傷。”
許太平目光看向下方金鱗台上站著的三皇子,不動聲色地與陸如霜傳音道。
聽到這話,陸如霜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疑惑神色,當即再次傳音問道:
“既然傷勢無礙,依你的性子,不該在下麵待這麼久才對。”
“我正要跟小師姑你說這事。”許太平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彆急著說,等一下。”陸如霜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當即不動聲色地用腳尖在地麵輕輕磕了兩下,讓地麵上那忽明忽暗的符文,一下子又多出了四五圈。
隨後她才又傳音許太平道:
“現在可以說了。”
許太平知道小師姑剛剛這是在布下隔絕聲音跟心神感應的禁製,當即便放心地向小師姑傳音道:“小師姑,我可能找到那東西了。”
此言一出,陸如霜的眼神立刻變得敏銳起來。
“太平你沒有驚動他吧?”陸如霜當即傳音問道。
“沒有。”許太平回答道。
陸如霜聞言神色稍稍放鬆了些。
“沒有驚動他是對的,這東西在完成蛻變之前,你不去驚擾他他便無害,若是驚擾了他,整個都城皆有可能成為墳場,煉神化境修士或許還能抵禦住魔氣侵噬,普通百姓普通修士隻怕都要被奪去心智淪為屍魔。”
陸如霜心有餘悸地向許太平傳音道。
作為過來人,玄禍魔種的危害有多大,她十分清楚。
“那東西,此刻附身在誰身上?不會是那唐岩吧?”
陸如霜又問道,說話的同時,麵色凝重地將目光看向了下方金鱗台。
“不是,是下一場東方月繭的對手,玄荒天巨鹿城的墨鴉雛。”
“居然是墨家的人?難不成,這顆玄禍魔種,其實是從玄荒天過來的。”
陸如霜有些吃驚。
因為無論是墨家還是公輸家,兩家的弟子本身的修為其實不高,靠的多是機巧之術,所以一開始她還真沒有太過懷疑玄荒天的弟子。
“不過小師姑,我目前也隻是懷疑,除了平安從那墨鴉雛身上聽到的心聲之外,我在那鴉雛身上依舊感受不到那東西的氣息。”
許太平接著傳音道。
“但這已經是我們最接近那東西的線索了。”
小師姑並不認為許太平的懷疑有何不妥。
“另外,若平安聽到的心聲無誤,那墨鴉雛在下一場比試時,可能要對東方月繭下殺手,有金鱗榜的規則限製,我能幫到東方月繭的地方不多,所以也就隻給了她一塊記下當日我在天海關與赤甲騎聯手守關完整畫麵的月影石。”
許太平這時也將那月影石的事情告知了陸如霜。
“此事你儘力了。”
陸如霜聞言微微頷首。
許太平的那塊月影石她也看過,若是東方月繭能以一畫開天之術,將當時的許太平跟赤甲騎全部召出,的確是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
“其實最容易鏟除那東西地方,也就在這金鱗台上。”
陸如霜沉吟良久後再次傳音許太平。
“師姑為何這麼說?”許太平不解。
“這玄禍魔種在脫變之前,得到力量的方式就是不停戰勝對手奪取對手的氣運跟力量,而在此期間除非他被識破魔種身份,否則是不會用上玄禍魔種本身力量的,所以金鱗台是將他鏟除的最好地點。”
陸如霜回答道。
聽到這話,許太平心頭恍然。
“太平你也彆太過擔心,東方月繭有一畫開天之術,附身鴉雛的玄禍魔種,隻能使用那鴉雛力量的情況下,不見得就是她的對手。”
陸如霜又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
真是如此,下一場東方月繭若能戰勝墨鴉雛,玄禍魔種的危機便自動解除了,皆大歡喜。
“轟!——”
就在二人繼續心神傳音之際,金鱗台上白衣執事念完金鱗榜規則離去,橫在三皇子與那唐岩之間的劍氣牆壁隨之轟然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