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賈家有沒有秦淮茹都無所謂?殊不知,眼下她可是家中經濟支柱,一家老小全靠她養活。
賈張氏還在那兒口出狂言,似乎並未意識到,一旦秦淮茹真的離開,恐怕最後還是得求她回來。真是廈以丙直尼直圖氏,能耐已程。
麵對傻柱的指責,賈張氏堅持己見,以為自己的養老積蓄安然無恙,於是借此炫耀一番。
“我們家的事輪不到你操心,沒了秦淮茹,家裡還能少張吃飯的嘴。”
“彆以為賈家窮得叮當響,我存下的養老錢多的是,足夠把棒梗拉扯成人。”
“彆說一個,就是加上這兩個丫頭片子,我也餓不死,就看我樂意不願意。”
她提及養老錢時那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實則令人啞然失笑,好似真有多少財富可供揮霍,而固雁仔還爪知隨那回事呢!
倘若賈張氏知道真相,表情定會精彩紛呈,也許這才是故事高潮所在。
聽到關乎養老錢的話題,秦淮茹緊張不已,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一旦被她知曉,家裡怕是難以安寧。
若非何雨水上次登門索要存折,還堅持聲稱之前花掉的錢必須全額歸還,秦淮茹此刻想來,那筆養老錢或許還安然無恙。
一念至此,秦淮茹在心中對何雨水憤懣不已,正是因為存折被討回,賈張氏的養老錢也不複存在了。
秦衛軍心知肚明,她剛回來肯定不了解錢的事,故而直言相告。
“賈張氏,你不會天真地認為,在你坐牢的這段時間裡,家裡風平浪靜、一切如常吧?”
“不過話說回來,你剛剛出獄不知情也是正常的,你的那筆養老錢已全部用於償還債務,一分不剩。”
“若是你還指望用這筆養老錢養育孩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秦衛軍說出這些話時,秦淮茹緊張得全身顫抖。彆人或許不了解賈張氏,但她卻深知其性情。
如果說棒梗是她的命根子,那麼錢就是賈張氏的第二個心頭肉,平日裡家中揭不開鍋、食不果腹的時候,她都會寧願自己忍饑挨餓也要保全那些存款。
一旦賈張氏得知自己的養老錢分文不剩,恐怕會鬨得天翻地覆。她自以為藏錢之處無人知曉,卻不知早已被秦淮茹洞悉,隻是未曾點破罷了。
如果不是賈東旭逼迫,秦淮茹也不會去動那筆錢,畢竟對賈張氏心有餘悸,此前沒少遭受過其毒手,心裡早有陰影。
當時何雨水威脅,若不將錢還回去,就讓賈東旭進監獄,秦淮茹這才無奈取出。
當秦淮茹目睹存折上的數額時,不禁瞠目結舌,那可是傻柱積攢的大幾千塊錢,儘管已被他們揮霍掉一半,但幸好賈張氏存的錢剛好足以填補虧空,儘數被何雨水取走。
此事之後,兩人甚至大打出手,整個院子裡的人儘人皆知,唯有賈張氏尚蒙在鼓裡,還怒斥秦衛軍。
“你也並非什麼善類,彆以為我會輕易相信你的話!”
“少在這裡冷嘲熱諷,你們心裡的小九九,以為我不知道嗎?看夠了戲就各自回家去。”
“我們賈家的事,哪輪得到一個外人插手,甭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信。”
鄰居們聽到賈張氏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大家都知道秦淮茹曾擅自挪用了傻柱的存折,並把裡麵的錢花光。
最終還是何雨水出麵追討,才將那筆養老錢給拿回來,否則賈張氏這輩子都無法償還那麼多債務。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儘管賈張氏言語刻薄,秦衛軍還是決定把事情真相公之於眾,多少帶些看好戲的心態。
“你可彆不信,如果沒猜錯的話,那養老錢至少有上千塊吧?彆以為我是隨便亂猜。”
“前陣子秦淮茹私自拿了傻柱的存折,裡麵的錢基本都被花掉了,後來還是何雨水介入,才把賈張氏的養老錢給追討回來。”
“徑直登門索回了存折,連同之前花費的一分一毫也悉數討回。若非挪用了你的養老錢去還債,怎可能如此迅速籌集巨款?”賈張氏聽了秦衛軍的話,心中疑竇叢生,對他的說辭難以判斷真偽。
儘管心下已有所動搖,但賈張氏憶及這些年來積攢的養老錢已達上千之數,為了安心,她決意親自確認一下。其實內心已感不妙,卻強裝鎮定,不露聲色。
當賈張氏得知存折之事,秦淮茹頓時腿軟無力,仿佛聽見麋鹿在廢墟中哀鳴,身體倚靠在門口,恍惚間踏入家門,匆忙尋找那筆養老錢,果不其然,積攢多年的錢財已蕩然無存。這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令她步履蹣跚地走到門口,手指顫抖地指向秦淮茹,最終因氣憤過度而昏厥過去。
賈東旭的離世對賈張氏打擊甚大,唯有這筆養老錢能給她帶來些許安全感。秦淮茹初嫁過來時便不受賈張氏待見,如今兒子又不在人世,婆媳間的矛盾更是加劇。自古以來,婆媳關係便是難以調和的對立麵,未娶媳婦時期盼早日成家,婚後卻又期待夫妻失和。賈張氏認為賈東旭結婚後便被他人奪走,不再屬於她,因此刻意從中作梗,破壞他們夫妻感情,以求在兒子麵前刷存在感。如今賈東旭已然不在,她便想把秦淮茹逐出家門,隻與孫子棒梗二人相依為命,用養老錢將他撫育成人本不成問題。然而未曾料到,現今這筆錢竟全然消失,猶如雁過拔毛,令人心寒。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秦淮茹麵對此景,頓感頭大如鬥,卻不願動彈暈倒在地的賈張氏,任由她在門外躺著,認為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手中明明握有那麼多錢卻不肯用於家用,隻是緊緊拽在手裡。如果不是這樣,又怎會跑去傻柱那裡借錢,最後又一分不少地償還回去?對待自己家人尚且如此吝嗇,她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事?
秦淮茹在賈家辛勤勞作多年,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無論怎樣付出都覺得不夠好,似乎總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橫亙其間。此刻,剛回到家就當著眾人的麵爆發爭執,既然她不顧顏麵,那就彆怪大家日子都不好過。俗語雲:“十年看婆,十年看媳”,秦淮茹此前一直將對賈張氏的怨恨深藏心底,如今已是忍無可忍。
鄰居們看到賈張氏倒在地上,無不心痛如絞,賈東旭才去世不久,若是她再有個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眾人紛紛議論:
“秦淮茹,你婆婆都暈倒了,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快送去醫院啊!”
“不論如何,她也是你婆婆、棒梗的奶奶,怎能見死不救呢?”
“人命關天,這時候哪還有時間浪費,趕緊送醫院才是正事……”儘管院裡的這些人平時愛嚼舌根,說話口無遮攔,但他們本性並不壞,見到賈張氏倒在地上,個個也都跟著緊張起來。
秦淮茹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心中湧起一陣酸楚,這些人站著說話不腰疼,哪能明白她這許多年的艱辛與苦楚。
賈家衰敗,賈張氏的積蓄也消耗殆儘,如今才想起她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秦淮茹掃視著院裡這群偽善的人們,隻見賈張氏昏倒在地,那背後所承受的辛酸,又有誰能真正理解?
“各掃自家門前雪,彆多管閒事。”秦淮茹冷冷地回應道。
“講出這種沒心沒肺的話,你們良心過得去嗎?以為這樣說她就會感激涕零?簡直是癡人說夢。”
“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是她咎由自取,與我何乾?”秦淮茹進一步表明態度。
曾經為了維持好兒媳的形象,她一直委曲求全,如今早已撕破臉皮,無需再顧忌什麼。若還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恐怕人人都會上門欺侮,而現在有了囿江唯,再也不必看他人臉色過活。
憑借自己先前積攢的錢財,即便遇到困難也能獨自解決,不必再像以往那般低聲下氣求助於人。隻要能把京茹引薦給傻柱,未來的生活必將越來越美滿。
對於賈張氏,她已不再抱有幻想,養老錢都沒了,終究還是得依靠她,若是長壽,她也不會坐視不理。但要她像一個標準的好兒媳那樣去伺候,那是不可能的,能滿足其基本溫飽就算仁至義儘了。
傻柱覺得秦淮茹的想法合情合理,並因此更加支持她的決定,畢竟現在賈東旭已離世,這個家自然由她說了算,曆經多年忍辱負重,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秦衛軍深知秦淮茹的心思,她巴不得賈張氏早日離去,畢竟她在軋鋼廠工作,每月都有固定的收入。
倘若賈張氏還在,家中又要多一張吃飯的嘴,等到年老體衰時還需照顧,這令秦衛軍實在看不過去,於是告誡道:
“秦淮茹,你最好在院子裡安分守己地過日子,莫要弄得四鄰不安,否則你就甭想在這個院裡待下去。”
“你心裡那點小九九,彆以為我不知道,現在賈東旭沒了,你是不是盼著賈張氏也跟著走?可彆忘了因果循環。”
“即便鄰居們不會趕你走,賈張氏卻未必,她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最清楚。”
秦淮茹被秦衛軍一番話氣得渾身顫抖,卻又無法反駁,縱然心中不服,也隻能強忍怒火。她深知與院中反對自己的人為敵不會有好結果,不敢輕易做出行動,否則隻會自討苦吃。
不要說秦京茹在後廚的工作可能受影響,就連秦淮茹現有的職位都可能不保。
然而秦衛軍的話句句在理,秦淮茹雖然無所畏懼,卻怕失去歸宿,一旦真的無處容身,連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
更何況她還有三個孩子需要撫養,無論是哪一個,她都舍不得丟棄,尤其是棒梗,將來還要指望他養老送終。
儘管目前有穩定的工作和收入,但如果失去了安身立命之所,一切都是空談。看著癱倒在地上的賈張氏,秦淮茹心中五味雜陳。
傻柱看見秦淮茹受委屈,內心同樣不好受,連忙上前安慰:“秦姐,彆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權當耳邊風吧。”
目睹賈張氏此刻昏倒在地,限壓的氣氛隨著這院中的一幕而愈發壓抑,仿佛周圍的人都在質疑:這樣的狀況是否健康。有人出言:“先把令堂攙扶回去吧,免得在此地引起他人非議。”
整個大院內人頭攢動,唯有傻柱堅守立場,站在秦淮茹身邊,若不是她的處事方式常常為人詬病,也不會成為眾人指責的對象。儘管如此,秦淮茹畢竟還是賈家的一員,今日賈張氏甫從獄中歸來便爆發衝突,現下竟倒在地上無人問津,她這般做法在鄰裡們看來未免過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年邁的賈張氏在獄中飽受煎熬,如今重歸自由卻遭到兒媳這般對待,眾人心中不禁為賈張氏鳴不平。儘管秦淮茹內心極度不願意,但在傻柱的堅持下,兩人合力將賈張氏攙扶回屋。
見傻柱走入賈家大門,院子裡的人群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看樣子,賈家近日怕是難以平靜了,原以為秦淮茹是個孝順的媳婦,沒想到差點被表麵現象蒙蔽。”
“剛才她們爭執的時候我就留意到了,秦淮茹看似隻是抓住賈張氏的手,實則暗中用力掐她。”“沒錯,我也有注意到,賈張氏躺倒時,手腕上有明顯的指甲印,顯然是剛才那場爭鬥留下的痕跡。”
往日裡,大家夥都以為秦淮茹是個本分之人,殊不知原來都是偽裝出來的。若不是這次衝突暴露,恐怕還要很久才能識破她的真麵目。
麵對此情此景,秦衛軍並未多言,隻默默地推著三輪車帶著楊文靜離去,並貼心詢問:“文靜,怎麼樣?是不是有些疲倦了?”
楊文靜答道:“最近醫院的事情確實很多,現在肚子越來越大,做事情也不如從前那麼方便。”
秦衛軍體貼地說:“你辛苦了,回家好好休息,晚飯我來做。”
已懷孕五個月的楊文靜,站立時間稍長就會覺得疲憊,每次下班後都渴望在床上稍微躺一會兒。秦衛軍是個細心的男人,深知孕婦不易,每晚都會精心烹製一桌佳肴,以緩解妻子一天的辛勞。
好戲散去,閻埠貴立即紮進婦女堆中,手握小本子聊起了八卦,人群中頓時又是一陣低聲議論。“閻老師,這都放學了,怎麼還拿著上課用的本子?”閻埠貴笑著回應:“習慣了,天天給學生們上課,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他邊翻著本子邊預測道:“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賈家估計還會有一場大風波。”旁人接話:“那是肯定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都不是省油的燈,不知道這場較量誰能笑到最後。”
院落中圍滿了議論紛紛的婦女,不出多久,關於賈家的這些瑣事必將傳遍街頭巷尾。正如俗語所說,一山難容二虎,即便是同一屋簷下,也難以容忍兩位主事人的存在。
然而如今賈張氏囊中羞澀,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甚至連基本的溫飽都成問題。
而秦淮茹則不同,她年輕且有穩定工作,若留在賈家,足以支撐三個孩子的生活開銷,並且還私下攢了一筆數目不菲的積蓄。
儘管如此,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彼此間的隔閡猶如醫患之間的誤解一般難以消解。
毋庸置疑的是,隻要賈張氏還在,秦淮茹的日子就注定不會安寧,畢竟她是這棟房子的法定主人。
於莉在一旁隨聲附和,她認為秦淮茹天生一副媚骨,即便已成為賈家人,仍對傻柱施展誘惑手段。
“秦淮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最擅長裝可憐博取同情。雖然你們可能沒察覺,但我早已看清她的真麵目。”
“彆看她在我們麵前表現得規規矩矩,那全是偽裝出來的,也就你們容易上當受騙。”
“早該讓她搬離這個院落,省得在這裡攪擾大家清靜。”
眾人紛紛讚同於莉的觀點,四合院內的婦女們對賈家的事情了如指掌。其他院落的人也饒有興趣地聽著,儘管之前也曾耳聞賈家的瑣事,但都沒有這裡的消息來得準確。加入到這個八卦陣營,以後的日子定然不會乏味。
一群婦女再度圍坐一堂,開啟了新一輪的茶話會,話題始終圍繞著與賈家相關的事情。
時間在眾人的熱烈討論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充實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原本眾人聚在一起吃瓜閒聊,不知何時轉到了傻柱的話題上。剛才他還幫著把賈張氏背回屋裡,不了解情況的人還以為他是賈張氏的兒子呢。
眼看夜幕降臨,大家相互道彆後三五成群地各自回家。秦衛軍已經做好晚飯,正準備叫醒楊文靜用餐,孕婦白天更容易疲倦,經過一天勞累的工作,身體難免不適,好好睡上一覺,醒來精神煥發。
小兩口用過晚餐,洗漱完畢便上床休息,為第二天的工作養精蓄銳。
而賈家那邊的情況迥然不同,秦淮茹與賈張氏發生爭執後無心做飯,棒梗帶著妹妹在一旁喊餓。身為母親的秦淮茹看著三個饑餓的孩子,心中滿是酸楚,隻好隨意做了點食物讓他們墊墊肚子,然後哄他們入睡。小孩子心無旁騖,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秦淮茹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想起與賈張氏的衝突,心中鬱結難舒,直至天將破曉才淺淺眯了一會兒。
賈張氏因饑餓而在清晨醒來,一睜開眼看到秦淮茹便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衝向廚房,發泄滿腔怒氣。
“秦淮茹,你這個賤人,還有什麼臉麵待在賈家?”
“我都讓你滾了,為什麼還不走?帶上那兩個賠錢貨一起給我滾出去!”
“若執意不肯離開,休怪我翻臉無情。”說話間,動作粗魯地將秦淮茹攆出門外,連同小當和槐花也一同被驅趕出來。秦淮茹一夜無眠,心緒沉重地思索著未來的困境。倘若賈張氏沒有歸來,這一切或許都不會發生。她懷抱著兩個孩子,在院子裡無助地哭泣。
由於前夜早早入睡,秦衛軍清晨便起身準備早餐,今日工廠公休無需上班。他盤算著用過早飯後帶楊文靜外出遊玩,正當他在廚房忙碌時,耳邊響起係統的提示音。
“友情提示,宿主今日尚未簽到,是否現在簽到?”簽到!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電熨鬥一台,電熱水壺一個。”得到這個獎勵,秦衛軍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在這個時代,想喝口熱水隻能生火在鍋裡燒煮,根本沒有什麼電熱水壺,如今有了這個獎品,生活無疑方便許多。
享用完早餐、整理完畢後,兩人出門而去,剛一邁步就目睹了一場鬨劇。“文靜,待會再走,先瞧瞧賈張氏又在耍什麼花樣。”楊文靜默許地點點頭,一大早便目睹這戲劇性的一幕,的確令人驚訝不已。
鄰居們都被院裡的哭聲所驚動,尤其是八卦中心人物於莉。眾人都知曉秦淮茹不願離開賈家,一旦離家,便無處可去,更何況棒梗也在這裡,更不可能離開。
不論是從帶著小當和槐花無處安身的角度考慮,還是考慮到棒梗跟隨賈張氏可能會食不果腹、學業無人照料的問題,秦淮茹的處境都顯得極為艱難。賈家想要將她趕出家門,卻沒有充分考慮到這一係列後續問題帶來的困境。
賈張氏看到她們在院中哭泣不止,隻覺得一陣頭疼,心中本就有股悶氣未消,此刻更是惡語相向:“少在這兒裝可憐,像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
“趕緊帶著她們倆滾蛋,以後彆再回來!除了棒梗,賈家不歡迎你們任何一個人。”她厲聲道,“我勸你最好識趣些,從今往後我們之間再無瓜葛,包括棒梗在內,你們都不要再見麵了。”
聽到賈張氏要趕走秦淮茹,棒梗立刻嚎啕大哭,飛奔而出,情緒失控。他深知自己本就沒有父親,若是母親也離開,那他真的就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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