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兔閱讀【sto.ist】第一時間更新《四合院:秦淮茹被我懟到痛哭流涕》最新章節。
如今生活條件改善了,以往遭受的苦難曆曆在目,賈張氏再也不想過回那種日子,因此每次吃飯都渴望有點肉食。鄰居們圍觀著這場家庭紛爭,反正事不關己,於莉領頭的小團體看得津津有味,在一旁竊竊私語起來。
“這秦淮茹與以前大不一樣了,賈東旭在世時連個大氣都不敢喘,現在竟然敢拐彎抹角說賈張氏的不是。”
“可不是嘛,以前院裡最忌憚的就是賈張氏,現在居然敢當麵頂撞了。”
“賈張氏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從秦淮茹進了門,就變得懶散貪嘴,對家務不管不顧。”
現如今閻埠貴是院裡的主心骨,除了那次劉光福兄弟倆算計秦衛軍之外,院子裡一直風平浪靜,沒出過其他亂子。可賈張氏一回來,又開始掀起波瀾,大家心裡都清楚,此事無法避免,畢竟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不可能就此罷休。
然而,無論怎麼爭吵,都無法改變賈東旭已經離世的事實,至多也隻能發泄一下心頭之恨。看著她們在院子裡鬨騰,閻埠貴覺得這樣影響不好,於是出麵調解:
“人都已經不在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人生在世,總要向前看,寬恕和釋懷才是正道。”
“既然回來了,就應該把日子過好,還有三個孩子需要照顧,都是自家骨肉,何苦鬨得如此僵硬?”
“就算不看我的麵子,也該為棒梗考慮吧?你們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要是好好培養,將來或許還能給你們家添彩。”
話已至此,聽不聽得進去就看她們自己了,在孩子麵前吵鬨確實不妥。而且,棒梗畢竟是秦淮茹的兒子,倘若賈張氏繼續這般胡攪蠻纏,老來之時還不知有沒有人侍奉左右。莫以為身強力壯就不需要人照顧,後院那耳聾的老太太便是前車之鑒,孤苦伶仃,無人問津。若真與秦淮茹撕破臉皮,待到日後臥病在床、動彈不得之際,怕是要悔之晚矣。
於莉在一旁默默審視,瞥見秦淮茹那偽裝的麵容便心生不悅,她暗想賈東旭的死必然事出有因。
恐怕是知曉了她與傻柱之間的隱秘之事,氣憤難平而亡。
自賈東旭受傷以來,於莉就覺察到傻柱對秦淮茹的態度非比尋常,頻仍贈予物品,若二人間真無瓜葛,又怎會有此舉動?
此事並非隻有她一人洞察,氏家心厘鄙匪匱睛曆因雖未在屈康麵前道破,卻也心知肚明。
秦衛軍冷眼旁觀二人表演,彆人信不信他不管,反正他是絕不信服。
這兩人皆非善類,賈張氏之所以對賈東旭離世耿耿於懷,實則是心中一道過不去的坎。
秦淮茹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不過是維護自身形象的把戲,於是開始向楊文靜講解起來。
“文靜,你彆輕信她們的話。”秦淮茹和賈張氏同樣擅長演技,若非身處戲台,真是浪費了這般好演技。
話音剛落,賈張氏便衝上前去與秦淮茹爭執,剛才已被摑了一巴掌,此刻若再遭打擊,無疑會更加屈辱。
但她礙於眾多圍觀者,不便直接還手,待賈張氏撲來之際,她機智地閃身避開。
賈張氏怒火中燒,理智儘失,一心想要狠狠教訓秦淮茹,疾步向前,手掌幾乎觸及對方臉頰時卻撲了個空。
用力過猛導致身形不穩,差點跌倒在地,其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並未因此放棄攻擊,一把抓住秦淮茹的頭發,那股狠勁仿佛要將人頭拽下,脯的隨醫匿尿隧般猛烈。
“媽,您這是乾什麼?快放手!”秦淮茹掙紮道,“大院裡這麼多人看著,您這樣做不怕丟臉嗎?棒梗他們還在旁邊呢。”
“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想想孩子們的感受吧!以後在棒梗心裡,您還是那個慈祥的奶奶嗎?”
無論秦淮茹如何勸說,賈張氏恍若未聞,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宣泄心頭之恨。
未曾料想,賈張氏下手愈發狠辣,一手薅著頭發,一手擰住耳朵,疼痛令秦淮茹難以忍受。
表麵上像是推開賈張氏的手,實則用力掐了她一把,劇烈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
“啊~”賈張氏嘶喊道:“秦淮茹,你這個賤人,竟敢動手打我!”
她如癲似狂地撕扯秦淮茹,以往在家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如今竟敢公然動手。
男人不在家,本性一覽無遺,賈張氏也不是省油的燈,兩區毆肛庭康股仄瞰正廊臉糜。
原本秦淮茹並不打算反擊,但若繼續忍讓,恐怕會被打死。無奈之下,隻能假借自我防衛,伺機向賈張氏還以顏色。
愈演愈烈的衝突中,二人打得不可開交,然而不論怎樣,賈東旭終究無法複生,這樣的鬨劇隻會成為他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在旁人眼中,秦淮茹或許是出於自保,才出手抵擋賈張氏。然而,這場激烈的爭鬥,最終換來的隻是大院裡的笑話連連。
卻無人知曉,這二人爭鬥中受創更深的是賈張氏。她明麵上與秦淮茹動手,暗地裡卻施以狠勁,力度之大不容小覷。在賈東旭尚在人世時,她對秦淮茹隻有忍氣吞聲、逆來順受,連高聲說話都不敢,而今卻膽敢下此重手,真是今非昔比。
秦衛軍清楚地注意到,秦淮茹每逢機會便伺機反擊賈張氏,也難怪這場持久的爭鬥能持續如此之久。早先確實低估了她,不知是否因賈東旭的離世,如今她竟敢於正麵較量。
鄰裡們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閻埠貴帶領的小團體,這樣的事情在這院子裡屢見不鮮,仿佛成了院落日常的一幕劇。他們圍觀婆媳爭執,情緒投入得比當事人還要緊張,個個都想知道最後誰能勝出。
儘管秦淮茹看似一直處於防守狀態,但賈張氏攻勢猛烈卻又顯得頗為吃力,旁觀者竊竊私語道:
“你猜她們倆誰能贏?”
“這可難說,賈張氏年紀雖大,力氣卻不小,看起來毫無停歇之意。”
“其實想想也能理解,自己的獨子去世,她肯定是要找個出口發泄,哪怕秩序稍顯混亂也在所難免。”
眾人都知道賈張氏僅有一子,卻不幸走在了自己前頭,換成是誰都無法輕易接受。加之她在獄中飽受煎熬,長期囚禁本就咎由自取,畢竟這麼大年紀還乾些偷雞摸狗之事。
原本打算教訓秦淮茹一頓解恨,沒想到對方現今竟有還擊之力,剛從監獄出來,身體狀況已然有些吃不消。牢獄之中,飯菜粗劣,有時一天能吃上一頓就算不錯,更多的時候則是連續幾日滴水未進。
從前在家還能吃得飽足,一下驟變如此,哪能輕易適應?終於,在激烈的爭鬥之後,賈張氏體力不支,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然而,念及賈東旭的猝然離世,雙方都不甘就此罷休,仍在僵持不下。
這一幕讓秦京茹看得愣住,沒想到賈張氏精神矍鑠至斯,即便麵對姐姐秦淮茹亦毫不遜色。以往隻聽說她嚴厲且吝嗇,卻不曾料到打起架來竟如此凶悍,若是換作自己,恐怕早就敗下陣來。
更令秦京茹意外的是,秦淮茹與其婆婆的關係竟然惡劣至此,甫一出獄便衝突升級,且打鬥激烈異常。之前還在鄉下時,總以為她在城裡過得有多好,原來也不過爾爾,若真是如此境遇,還不如待在鄉下自在。
如若從長遠角度考慮,城裡的生活環境和條件無疑優於鄉下。歸根結底,秦淮茹錯嫁良人,丈夫撒手人寰不說,眼下還需撫養三個孩子,再加上一個無理取鬨的婆婆。
今日剛剛回家就鬨成這樣,日後若繼續留在賈家,日子怕是不得安寧,看賈張氏那副模樣就知道她絕非安分守己之人。倘若在秦淮茹家居住,必然要看人臉色度日,縱然白天都在廠裡工作,每次回到家中就要麵臨賈張氏的壓力,光是想想就讓人倍感壓抑。
若娘家人知曉她受婆婆欺淩,不知心中會作何感想,嚴時蹴在醫所處理事務後,定要為此瞪大怒目。
婆媳二人糾纏不休,均無意退讓。秦淮茹本無意反擊,然而賈張氏一再挑釁,讓她決定不再忍耐,兩人相互揪扯著對方的發絲,爭鬥未見緩和。此次衝突實由賈張氏挑起,若非其無端生事,也不至於如此。
這場爭鬥比之秦淮茹與何雨水的更為激烈,甚至引來了隔壁院落的人圍觀,他們對這番舉動頗感困惑。賈張氏不是剛從牢獄歸來嗎?按常理說應是好事,怎會突然又鬨出這般事端?
傻柱原本在屋內歇息,聽到動靜後雖腿腳不便,卻也一瘸一拐地走出來。未曾料到眼前竟是這一幕,因腿疾無法上前勸阻,加之打架的是秦淮茹與她的婆婆,他更是難以插手。
眼下的情形,若強行介入,不僅可能未能成功勸架,反而可能無辜受傷。加之此刻院中聚集了眾多看熱鬨的人,若此時出手拉架,難免遭人詬病。
他對秦淮茹確有真情意,且不論對方是否願意,但眼下的複雜情境,尤其考慮到賈東旭離世尚不足半年,如今單身無依,而賈張氏素來對他有所偏見,認為傻柱援助賈家是因為覬覦秦淮茹。此事早已洞若觀火,賈張氏絕不會坐視不理。
她決不容許有人給兒子“戴綠帽”,除非在暗處、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否則絕不容許。現如今,在眾目睽睽之下,即便稍有苗頭,也不能容忍,否則外人真以為賈家無人敢惹。
“秦淮茹,你這個賤婦!陳唐死了也是咎由自取,這破落戶就該倒塌!”賈張氏尖酸刻薄地罵道。
“東旭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娶你這個掃把星進門,結果害得他自己早逝。”兩人口齒間喘息不停,一邊互相揪扯頭發,一邊繼續辱罵,即使打不過也要在言語上占儘上風。
秦淮茹心一橫,反正已撕破臉皮,今後也無法指望賈張氏,索性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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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命薄福淺,前世造孽太多,能活到現在已是老天慈悲。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一身肥肉滿身醃臢氣。”
話音未落,兩人再度扭打起來,經過短暫休息後,戰況愈發激烈。婆媳倆互罵對方為寡婦,引來圍觀人群嗤笑不止。
“這兩人真是口無遮攔,難不成當我們都不在場,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可不是嘛,我看哪,誰也沒資格說誰,各自都有各自的不堪。這簡直就是家門不幸,大概是上輩子壞事做多了,這輩子才會有這樣的報應……”
這一世做人本就坎坷,不用猜也知道前世並非良善之輩,才導致今日這般光景。
兩人怒氣正盛,完全沒留意旁人在說些什麼,看那架勢,不拚個你死我活是不會罷手的。
棒梗帶著兩個妹妹也愣在當地,小當和槐花看到這陣仗嚇得躲到了後頭,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賈張氏在牢裡受儘折磨,嘴被打歪,棒梗初見她時幾乎認不出模樣。
好一會兒才認出這是他奶奶,但瞧他們倆人爭鬥得激烈,竟無絲毫懼意。
早先在少管所的日子,這樣的場景屢見不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對於這種場麵他已經司空見慣。
隻不過那時是同齡人或更大的孩子打架,而現在卻是大人間的爭執。
楊文林心中暗覺有趣,畢竟孕期已滿五個月,四周喧鬨聲不斷,令她有些應接不暇。
原本上了一天班已然疲乏不堪,又在此地站立許久,身體開始感到不適。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秦衛,察覺到她的不適,瞥了仍在扭打的婆媳一眼,厲聲喝止:“你們鬨夠了沒有?打算打到什麼時候才罷休?”
“你們以為在這院子裡胡鬨,院裡的人都是聾子瞎子嗎?過去的教訓這麼快就忘了?非要把事情鬨得沸沸揚揚?”
“真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回家關起門來解決,彆在這裡丟人現世。”
聽到秦衛的話音,婆媳倆立刻停手,畢竟在這院子裡,沒人敢不服從他。
惹誰都不能惹秦衛,否則下場定會很慘,傻柱、易中海乃至後院的劉海中就是前車之鑒。
賈張氏對他尤為忌憚,正是因為秦衛,她在監獄裡度日如年。
那段日子簡直苦不堪言,再也不想重蹈覆轍,一聽見吵鬨聲就心有餘悸。
儘管兩人互不相讓,狠勁十足,照這樣打下去,勝負難分,畢竟婆媳倆都不是省油的燈。
秦淮茹看似受傷嚴重,實則是頭發被扯了幾把而已;反倒是賈張氏,身上布滿了掐痕,青一塊紫一塊,疼痛讓她徹底清醒過來。
若真是較量起來,賈張氏未必是秦淮茹的對手,剛才的表象不過是故意為之罷了。
周圍的人都信以為真,認為賈張氏下手太狠,秦淮茹隻是出於自衛,唯有秦衛心裡清楚真實情況。
秦淮茹的小動作雖然彆人沒看見,卻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即便停止了打鬥,賈張氏依舊惡狠狠地盯著秦淮茹,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看到她那副麵孔,秦衛隻覺得惡心,明明占了上風還裝出一副委屈樣,博取同情。
之前還沒察覺,經過這次衝突,他算是徹底看清了——賈東旭不在了,秦淮茹便不再把她放在眼裡,甚至敢動手傷人,想到這裡,心頭火氣更甚。
儘管未曾應承,卻不代表無法應對她,當下直言道:“秦淮茹,就算我現在還身處困境,受製於慶家,但絕不會輕易任由你擺布。”
“我總算看清了,你之前的柔弱全都是偽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博取大家的憐憫之心。”
“所有人都被你蒙蔽了,沒想到你竟如此工於心計,真是個內心狠辣的女人。”
秦淮茹未曾料到賈張氏一回來便要將她逐出賈家,若真離開賈家,又該何去何從呢?娘家自然不是選項,縱使能回去也無法接受,畢竟如今她在軋鋼廠工作,每天按時按點,拋開路費不說,頻繁奔波在時間上肯定不允許。更何況還有三個孩子需要撫養,在這裡忍辱負重多年,隻為不舍孩子。
現在想要將她趕走,並且不允許帶走孩子,特彆是棒梗,這是斷然不可接受的。至於小當和槐花,作為女孩,本就少人疼愛,萬一她離去了,她們說不定還會被賣掉。棒梗倒是不必過於擔憂,身為男孩,家中隻要有口吃的就能養活他,這一點毋庸置疑。
這三個孩子都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心頭肉,哪一個都割舍不下。麵對這樣的困境,她絕對不能妥協,反複思量之下,唯有故技重施,以悲情示人,或許這樣才能留下來。
瞬間,她淚如雨下,“老天爺,難道我的命注定這般苦楚嗎?”
“千算萬算,怎麼也想不到東旭走得那麼早,隻留下我一人孤零零地在這世上苟活,還有什麼意義可言?”
“婆婆一回來就對我非打即罵,如果不是為了這三個孩子,我倒不如隨東旭而去,這樣對大家都是一種解脫。”
這一招確實高明,她巧妙地利用三個孩子喚起同情,鄰居們覺得秦淮茹所言確有道理。畢竟賈東旭已經離世,幾個年幼的孩子失去父親確實可憐。如果秦淮茹再離去,他們就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雖然賈張氏還在,但她畢竟年事已高。
小當和槐花年紀尚小,離不開母親,儘管家裡生活拮據,但有父母陪伴的孩子更有安全感。鄰居們竊竊私議,認為賈張氏此舉實屬不當。
“不知她是怎麼想的,若是真把秦淮茹趕出去,有沒有想過這幾個孩子怎麼辦?”
“一把年紀了連棒梗上學都無法負擔,更彆提養育三個孩子了,真以為自己還能乾多久?”
“看樣子她沒弄明白,賈家現在是誰說了算。真要那樣做的話,將來養老都是問題……”
旁觀者清,外人都比賈張氏更清楚賈家當前的處境,還想攆走秦淮茹?這樣做對她有何好處?
莫非還想指望棒梗長大後給她養老送終?不要看他年紀尚小,心裡早已明鏡一般。一旦他媽媽真的被趕走,也許他會恨她一生一世。
在外人看來,她或許算不上理想的家庭主婦,也非傳統意義上的賢妻良母,但在孩子們心中,她無疑是世界上最棒的母親。
從記憶之初,他便朦朧記得奶奶對母親並不友善,有數次目睹她在無人處默默垂淚的場景。
自少管所歸來後,他比以往更加明理懂事,逐漸體悟到秦淮茹生活的艱辛不易。
儘管身處嘈雜環境中,秦淮茹卻字字句句都聽得清清楚楚,眼看自己的計劃即將成功,心頭猶如緊繃的弦在廟宇般壓抑的空間中微微顫動。
賈張氏仿佛置身於一道無形的隔音壁之內,對外界的言語充耳不聞,一心隻想將秦淮茹逐出家門。
“要死就快點出去死,彆在我們賈家的地界上死。”
“反正你在這賈家也沒什麼價值,死了倒還清淨,我也能多享幾年清福。”
“帶著那兩個丫頭趕快滾蛋,反正也是賠錢貨,有多遠滾多遠。”
她的言辭愈發尖銳刻薄,之前尚且遮遮掩掩地表達對兩個孫女的不滿,如今竟毫不掩飾地說出這般傷人的話。這番話若等到姐妹倆長大後得知,不知會對這位奶奶懷有多深的怨恨,儘管現在她們還不懂這些,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大院裡的人們紛紛圍觀賈家這場鬨劇,卻沒有一人站出來主持公道。傻柱看不過去,挺身而出。
“我勸你儘早收回這話,賈家離了你照常轉,但沒秦淮茹還真不行。”
“要是她不在了,彆說這幾個孩子,連你也得跟著喝西北風,更彆提供棒梗上學了。”
“你自己年紀一把,若是真不想過下去,也彆拖累這幾個孩子。再說了,女兒怎麼就不行了?兒子又如何,走得比你還早呢。”
眾人見傻柱反駁賈張氏,皆暗讚他難得做了一回好事。畢竟,她實在是過於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