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部落壯大變好他才能一直成為族長,而不是隻當一時的族長。
戴溪言聞言笑了,繼續吃鹿肉,一口鹿肉一口土豆吃的賊香。
“我相信今天的鑽木取火已經證明了我的能力。”
隨時拿出火種在任何部落都是要被供奉起來的程度,她有交易的資本。
鼻尖傳來的香氣讓蜀迢忍不住,他撕下來一塊羊肉就往嘴裡扔,燙的他嗷嗷叫。
尹高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一把將他手中的肉奪過來,“這是我的肉。”
“真小氣。”蜀迢眼巴巴地望著肉撇嘴,視線落在烤架上挪不開,卻不敢搶,尹高看著呢。
戴溪言也不著急,撕下一塊羊肉吃的津津有味,“保障我的安全的意思是,我不是你們部落裡的那些雌性,也不是你們某個雄性的所有物。
也就是說你們今天的爭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我不會選擇你們任何一個人,你們也不能強迫我。”
此話一出,三個男都沉默了。
蜀迢的注意力也被從烤肉中拉了回來,他懵了,“戴溪言,我們三個你一個都沒看上?”
不能吧。
看不上凶巴巴的族長和陰沉難看的尹高他能理解,沒看上他,他完全理解不了。
戴溪言坦然,“你說的沒錯,我一個都沒看上。”
一個個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她怎麼可能看上。
尹高沒說話,他在等著族長的決定,要是族張不同意他絕對馬上給小雌性一點顏色看看。
向來都是雄性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她來挑選了。
這種雌性就是欠教訓。
郎雄年的目光在戴溪言身上流轉一會兒,最終停留在她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上,“好,就照你說的辦。”
他麵容冷硬,轉身離開。
不過是一個雌性,跟部落比起來算不得什麼。
流浪部落本就比不上其他部落,要是她能幫助部落變得更好,這個交易他絕對不虧。
要是她沒有說到做到,到時候再
想到這裡,郎雄年眸光中閃過一抹陰鷙的深意。
他是部落族長,部落裡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所有雌性。
尹高拿起自己帶來的烤羊肉,臉色難看冷哼一聲,“一個雌性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個寶貝了。”
他尹高什麼雌性得不到,今天居然被雌性嫌棄了。
看不上他,他還不稀罕呢。
戴溪言擠兌一句,“下次彆來沾邊,你的肉我還不樂意烤呢。”
尹高吃了烤羊肉,他舔舔舌頭心裡那股火氣還是沒地方發,起身去了雌性住的山洞。
戴溪言看不上他,有的是雌性想要討好他。
他閉著眼睛享受,腦海裡卻閃過戴溪言那張帶著狡猾的臉
氣得他一把推開身上的雌性,走了出去。
蜀迢坐在戴溪言旁邊吃土豆,吃了兩個土豆之後開始把手伸向烤鹿肉。
還沒碰到鹿肉,手就被打了下。
他縮回手吹吹,一臉幽怨,“你都沒選擇我,難道不應該給我點肉吃補償我一下嗎?”
真讓人傷心。
戴溪言無情地說,“想吃可以,拿肉來換。”
她的肉是有限的,得留著慢慢吃呢,可不能讓他一頓就給霍霍了。
蜀迢嗷嗚一聲,目更加幽怨,“我拿肉跟你換行了吧,跟我這樣見外了不是。”
一個個都是小氣鬼。
“你不跟我見外,等會把你分的肉都給我。”戴溪言吃完肉擦擦手,眼睛裡帶著笑意。
“”
蜀迢朝戴溪言靠近,嘴角帶著微笑,“要不你跟了我吧,以後我分的食物都是你的怎麼樣?”
戴溪言揪著他的耳朵站起來,呸呸兩聲,“想什麼美事呢,再跟我廢話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她可不是吃素的,或許可以趁著教訓蜀迢的同時震懾一下部落裡彆的雄性。
“彆彆彆,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蜀迢是真服了。
他一個威猛的雄性被雌性揪住耳朵,不要麵子的?
偏偏她力氣大的驚人,他反抗的動作全都被她化解了。
幸虧戴溪言沒答應跟著他,以後要真是被這樣的雌性管著,他恐怕沒有一天好日子過了。
最主要的是,很沒麵子好不好!
山洞裡,塗雲欣是被疼醒的。
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她的身體是懸空的,鼻尖傳來陣陣臭味。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疼痛,她眉頭擰了起來,回頭一看,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誰讓你進來的,趕緊把我給放下來!”
身後的人居然是豬獸人朱大治!那個部落裡最邋遢最醜陋最懶惰的雄性!
朱大治完全不管不顧,身心都舒暢了,“我平時多看你一眼你都要把我罵一頓,你不是最看不上我嗎?
現在呢?你還不是任由我擺弄?哈哈哈”
朱大治早就盯上了塗雲欣,隻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被他給撿了個漏。
“你放開我,救命啊,族長,你快來救我啊!”
“你叫吧,族長他們都看見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勸你乖乖的我還能溫柔一點。”
朱大治畢竟是雄性獸人,塗雲欣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塗雲欣嗓子都喊啞了,也沒人來救她,她期待的族長更是沒有出現。
這一刻,塗雲欣恨上了整個流浪部落,更是恨上了戴溪言。
等朱大治離開山洞,塗雲欣半條命都沒了。
此事在部落裡傳開,塗雲欣在郎雄年麵前哭了一場,郎雄年大怒,把朱大治打成重傷。
不為彆的,隻因塗雲欣是部落裡唯一的巫醫,除了族長,巫醫可以說是最重要的存在。
若是放在彆的部落,巫醫的地位是絕對的,權利也隻淩駕於族長之下。
可這裡是流浪部落,一個雌性地位更低的地方。
天色黑了下來,雌性們的山洞裡傳來雄性們不安分的聲音。
戴溪言都打算睡覺了,忽然聽見門口傳來郎雄年的聲音,嚇得她瞬間彈跳起來。
這頭狼不會是反悔了吧,大晚上找來,肯定沒好事。
“來了。”戴溪言應了聲,順手把匕首藏在身後。
三階又怎樣,關鍵時刻靠偷襲她也不是沒有機會。
戴溪言警惕地望著郎雄年,神態自然,“有什麼事嗎?”
郎雄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找了過來,忽然想起一件事,“明天去狩獵,我打算讓你跟我們一起,最好能找到些彆的能吃的東西。”
這事並不著急,明天早上說也來得及,可他就想現在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