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老範回答,郝順就道:“其實這並不構成sm的條件,其實男性機體在呼吸困期,由於平滑肌收縮,可壓迫直腸,膀胱和精囊等,造成大小便及精液排出的現象,除此之外,在口鼻周圍也可見涎水,鼻涕等分泌物流出。”
郝順的回答讓陳軒然一驚:“這些你都知道?”
“小看我了不是?”郝順嘿嘿一笑:“你以為師父給我的書我都沒看?”
“小夥子不錯啊!”老範點頭道:“的確,我們發現孩子襠部的精斑數量很少,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的量,所以你的說法是完全值得采納的。”
“那就是說,孩子玩自虐遊戲的結論是完全可以推翻的。”陳軒然道。
“對!”老範接話道:“孩子肯定是他殺。”
“那會不會是跟網上說的那樣,是有人用他養小鬼續命,所以才專門選擇13歲零13天這個特殊的日期行凶,而且後麵沒多久各地又連續發生了多起兒童離奇死亡的案件,會不會都是這個凶手乾的?”陳軒然問。
“你認為呢?”老範沒有回答,而是把問題拋給郝順。
“我覺得不是。”郝順道:“養小鬼的方式在東南亞雖然很為盛行,甚至很多娛樂圈的明星也熱衷這種事情,但養小鬼幾乎都是利用十歲以下夭折的兒童,鄺某的年齡,明顯已經不符合需求。”
老範點點頭:“我也傾向於,對方是特意報複,我為此谘詢過一位道家高人,他說這個男孩應該是至陰之命格,按照法術上來說,他的魂魄是修煉法術最好的東西。
老道還說,分魂針,鎖魂葒衣,追魂砣是茅山專屬法術,泳衣為水,葒衣為火,秤砣為金,橫梁為木,地為土。
很明顯,凶手是想將孩子的至陰之魂從身體裡麵逼迫出來,而鎖魂坨的目的就是讓男孩的在取魂過程中魂不外泄丟失。
所以,凶手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取魂。
至於為什麼要取這個孩子的魂魄,有兩種可能。
要麼就是用來修煉法術,要麼就是想讓他永不超生。”
郝順和陳軒然聽到這話,都很是驚駭。
之前他看過一部叫做【雙瞳】的電影,講的就是一個女孩用法術修煉成仙的故事。
但這種事情,一直都是發生在都市傳說或者電影電視劇裡麵。
現實當中其實離我們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很遙遠。
也顯得更加神秘!!
“您的意思,凶手很可能是會法術的道士?”郝順問。
老範點點頭:“後來我專門調查了會這方麵的一些專業人士,包括一些算命先生,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當時那個道士告訴我,全國會這種法術的人其實並不多,而我們江城就更少了。
最後他給我介紹了一位道家高人,據他說,此人是道家【正一派】的第38代傳人,他才是整個江城為數不多真正了解【取魂術】的人。”
“那你找到那位高人了嗎?”陳軒然問。
老範搖搖頭:“這個人叫朱玄陽,聽說就住在江城,他是個風水大師,因為收費高昂,隻服務那些達官貴人,所以平時根本不出攤。
我找了他很多年,卻一直都沒打探到他的消息。
如果你們能找到他,也許能得到更多關於這方麵的線索。”
郝順和陳軒然起身站起來。
“那範叔,我們就先走了。”郝順看時間差不多,準備先回去小河溝。
老範把二人送到門口。
“小夥子,我老了,這個案子想查現在也沒這個精力,隻能依靠你們了。”
“放心吧範叔,我一定抓到凶手。”郝順一臉堅定的回答。
“還有,你們要小心那個吳衛國,我怕他會從中作梗,當年我就是被他在背後插刀,最終才離開警隊的。”老範又交代了一句。
“我知道。”郝順笑了笑:“我一定讓他知道,當年您——才是對的。”
說完,郝順和陳軒然就離開了。
車上,陳軒然問:“你也相信是取魂術的說法?”
郝順道:“目前看來,這種可能性是極大的,修仙我倒是覺得有點過於玄幻了,搞不好就是報複。”
陳軒然若有所思:“網上也有人說,凶手把現場弄成那樣,就是為了讓那小孩永世不得超生。
但唯一跟鄺家有過節的隻有那孩子媽媽的前夫,但他最後被排除了嫌疑,那是誰會這樣報複他們家呢?”
這問題郝順也沒法回答。
的確,孩子的父母為人謙遜,跟鄰居和村民都和睦相處,在外麵打工也沒得罪過任何人。
孩子母親之前有過一次婚姻,當初二人還有一個孩子,但那孩子最後也是莫名失蹤了。
當時那前夫哥還以為孩子是來找媽媽了,於是來到高家村鬨過幾次,也曾經揚言要鄺家不得好死。
一開始他被視為最大的嫌疑人,但後來發現他有不在場證明,所以就排除了嫌疑。
既然鄺家沒有其他的仇人,那是誰要如此狠毒的報複他家呢?
郝順為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隻能先找到那個神秘的高人,看他能不能提供什麼新的線索。
與此同時,南灣區分局刑偵隊也對‘新葒衣案’開展了全麵的調查,甚至還組成了一個三十多人專案組。
當然,郝順並不在這個專案組內,小河溝的工作,還是屬於協助調查。
但郝順還是堅持認為,案件得先從十五年前的老葒衣案查起。
這兩個案子,絕對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係。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找到那個叫做朱玄陽的老道。
於是郝順通過內部係統,首先查到了朱玄陽的身份信息。
原來他就是江城市某縣城的人,年齡已經82歲。
“這不是那老色坯嘛?”一名警員看到朱玄陽的照片,當場認了出來。
“你們認識他?”郝順和陳軒然異口同聲。
“你忘了?”那同事道:“去年中秋節,我們在一次抓嫖行動中就抓到過他,那次你不也是一起被逮的嗎?後麵你們好像還關一起的,忘了?”
郝順想了想,的確有這事。
但這話還是讓郝順很有些尷尬,他扭頭看向陳軒然:“你彆聽他瞎說,我那天隻是去拿月餅,那些小姐都是我的雇主。”
“你跟我解釋個什麼勁?”陳軒然努嘴道:“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郝順想了想,他好像是記得當初被抓進來的時候,是有個老頭一起的,當時大家還笑他來著。
“我想起來了,好像還真是他。”
“我就說是他吧。”那同事一臉得意:“我的記憶力可是一般人能比的?”
“記憶力太好容易老年癡呆。”郝順瞥了他一眼:“那趕緊查查,他還有什麼違法記錄。”
幾個大家坐下來一查,這個叫朱玄陽的老頭,還不止一次嫖娼被抓。
他一共被抓了四回,分彆是在小河溝派出所,寸灘派出所,魚嘴派出所,李家沱派出所。
郝順拿出地圖,將四個派出所一連線,立馬得到一個麵積十幾平方公裡的區域。
“這應該就是老家夥平時的活動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