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錯了，應該說時間就像海綿裡的水……”
“你剛剛說的明明是女孩子……”麗塔同學汗顏，甚至於都開始懷疑自己剛剛的判斷是不是錯了，她麵前這家夥真的是好人嗎？哪個好人會當著女孩子的麵說月凶啊？
“額……”可就在她開口的同時，土間總悟亦是汗顏道：“彆誤會，我隻是覺得，有些女孩子無論怎麼擠，應該也擠不出來……”說到這時，某雪之下的影子竟是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錯覺嗎？
與此同時，某抱著潘先生在家看滿先生動漫的雪之下雪乃莫名打了個寒顫：“……”
總覺得有人在詆毀她的樣子，是土間還是霞之丘？
麗塔同學：“？？？”
這家夥在說什麼？
“好了……”可還沒等她說點什麼，就聽土間總悟道：“我們討論的不是你有沒有時間，不對，應該說你的時間有沒有用在專注上嗎？”
“我……”
“照顧真白是件很麻煩的事……”依舊沒等麗塔說點什麼，土間總悟就繼續道：“問你個問題？你有沒有練習著，練習著，突然就想到了真白，想她在乾什麼，想她有沒有犯傻？”
話音剛落，麗塔同學就道：“真白跟我在一間畫室……”
“你是想說你們同處一片屋簷下……”土間總悟則是道：“怎麼可能想她對吧？可那又如何？即便是同處一片屋簷下，隻要知道真白的情況，肯定會忍不住去關注她對吧？”
“……”這~麗塔同學無言以對，因為，這確實是事實。
“麗塔……”也就在此時，土間總悟再次道：“如果拋開你在真白身上耽誤的時間，你還覺得你跟真白的差距大嗎？”
“……”麗塔同學又是一怔，半晌後，她卻是道：“才，才不是這樣，就算我沒有照顧真白，我也不可能……”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土間總悟又一次打斷道：“你有真白努力嗎？”
“……”
“麗塔……”土間總悟歪了歪腦袋：“你應該很清楚真白有多努力吧？為了畫畫，她甚至可以放棄一切，就連常識，乃至於最基本的生活能力等等，她都放棄了……”
“……”作為真白的前任肩負人，麗塔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說你很努力……”說到這，土間總悟笑了：“請問，你能做到像真白一樣嗎？”
“……”
“你做不到！”沒給麗塔回答的機會，土間總悟就斬釘截鐵道：“你甚至都不敢想象真白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
“你說你嫉妒真白的才能……”土間總悟的笑容再次變得核善了：“可你為什麼不問問自己能不能跟真白一樣，如果你跟真白的天賦互換，你覺得真白會因為你而放棄畫畫嗎？”
然而，他話音剛落，麗塔同學就道：“怎，怎麼可能……”
“什麼？”
“我的天賦怎麼可能趕得上真白……”
“為什麼不可能？”
“那可是真白！”
“是真白又如何？”土間總悟“不解”道：“我說的是……”
“你懂什麼！”沒等某人把話說完，麗塔同學就再度道：“我怎麼可能比得上真白，把我真白相比，那簡直就是對真白的侮辱……”
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道：“那隻是你這麼認為！真白有這麼認為過嗎？”
“……”
“所以我才說……”見麗塔不語，或者說，土間總悟也沒準備給對方開口的機會：“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你自己！”
“我沒有……”不知道是不是說到了麗塔同學的痛處，以至於讓她忍不住道：“我，我真的是為了真白……”
“夠了！”土間總悟再度打斷道：“這次換我說夠了，你說你是為了真白好？老實說，我根本看不到你做了什麼為真白好的事！”
“你……”
“就以真白剛來這邊的表現而言……”土間總悟眼神冷了下來：“真白以前是由你來照顧的嗎？雖然真白說你照顧她照顧得很好，但是，把一個高中女生照顧得連半點生活常識都沒有，你這叫為她好？”
“我沒有……”聽到這，麗塔同學似乎有些急了：“是真白……”
“是真白不聽教嗎？”土間總悟冷眼依舊：“還是真白比一般人蠢？事實上，真白比大多數人都要聰明得多！”
“……”
“可她竟然連自己的衣服都不會穿……”土間總悟繼續著：“甚至連洗澡都不會自己洗……”
聽到這，麗塔同學忍不住道：“那還不是你占便宜嗎？得了便宜還賣乖……”
土間總悟：
“首先，我沒占過真白的便宜，真白剛到我家時，是一個女孩子在照顧她……”
“誒？”
“那麼驚訝乾嘛？”土間總悟越發核善了：“你應該慶幸真白遇到的是我，要是換成彆人，說不定她早就被人吃乾抹淨了！”
“……”
“不對……”沒等麗塔同學說話，土間總悟就自打嘴巴道：“說不定這才是你內心中潛藏的想法，把真白照顧得跟白紙一樣，但凡她遇到一個壞蛋，她人就毀了……”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卑鄙的你可是慫恿了真白……”
“求豆麻袋！”聞言，麗塔同學又沒忍住：“雖然我很卑鄙，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讓真白受到傷害啊！
“哦？那你說你為什麼把真白照顧得跟張白紙一樣？什麼都不懂……”
“我，我……”這又不是她願意的，還不是因為真白的天賦太過顯赫，以至於她祖父跟椎名家的人，再加上……
“我隻是不想讓真白被瑣事給絆住……”
“那真白拜托你了嗎？”
“拜托了……”這是事實，真白還真拜托她幫忙洗過澡。
“那她拜托你的時候是多大？”
“……”很小，很小，她都快忘了。
“五歲還是六歲？”
“三歲……”大概吧？
“哈？”這回答把土間總悟都搞懵了：“真白三歲的時候拜托你幫她洗澡，然後，你就讓她到現在都不會自己洗澡？”
“我，我隻是不想讓真白被瑣事……”
“停！”土間總悟打斷道：“你現在還覺得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真白好？”
“……”
“你知道嗎？”
“什麼？”
“老實說……”土間總悟幽幽道：“我唯一覺得你做得對的一件事，就是你慫恿真白來這邊學漫畫，雖說這事讓你覺得自己很卑鄙。”
麗塔：“？？？”
什麼叫她唯一做的對……
等等，難道說？
“你不會是想說因為這讓你跟真白相遇了吧？”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