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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之所以這麼嚴肅,是因為電話是力哥打來的。
力哥這人不簡單,不在體製中,卻能起到關鍵先生的作用。在他們那個圈子裡,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厲元朗明白,力哥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他接過手機,按下接聽鍵,隻聽力哥沉聲道:“元朗,我剛剛得到消息,你有可能調任南州省任書記。”
厲元朗心中一動,看來,這個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連力哥都知道了。
他不動聲色,問道:“力哥,你從哪得到的消息?”
力哥嘿嘿一笑,“你彆管我從哪得到的消息,總之,這個消息千真萬確。而且,我聽說,南州那邊的情況很複雜,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厲元朗點了點頭,雖然心中早有預料,但聽到力哥這麼說,還是感到有些壓力。
他問道:“力哥,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力哥沉吟片刻,才緩緩說道:“元朗,你我都是明白人。官場如戰場,每一步都需謹慎行事。你既然有意去南州,那就得做好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不過,你也彆擔心,我會在南州幫你打點一切,讓你能夠順利上任。”
厲元朗感激地看了白晴一眼,他知道,這個時候,有力哥這樣的朋友在身邊,是他最大的幸運。
他說道:“力哥,謝謝你。有你在,我就有信心了。”
力哥哈哈一笑,“元朗,你太客氣了。我們是什麼關係,還用說這些嗎?好了,你先忙吧,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掛斷電話後,厲元朗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接下來的日子,他必須更加謹慎,才能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而此刻的白晴,看著丈夫緊鎖的眉頭,心中也充滿了擔憂。她知道,厲元朗即將麵臨的,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硬仗。
但她也相信,隻要他們夫妻齊心協力,一定能應對所有挑戰。
她輕輕握住厲元朗的手,溫柔地說道:“老公,彆擔心。不管你去哪裡,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支持你。”
厲元朗感激地看了妻子一眼,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有家人的支持和理解,是他最大的動力和依靠。
接下來的日子,厲元朗更加忙碌了。他不僅要關注南州的情況,還要處理好洛遷省的工作。
每天,他都要工作到深夜,才能休息片刻。
而白晴、鄭海欣、韓茵和孩子們,也儘量不打擾他,讓他能夠專心工作。
他們知道,這個時候的厲元朗,需要的是安靜和支持。
這期間,厲元朗閒暇之餘,還和女兒韓媛媛、兒子穀雨進行交談。
這一雙兒女,全都剛剛步入大學課堂。
媛媛考入漢嶽大學工商管理專業,相對比來說,學業沒那麼緊張。
加之在本省,又有韓茵細致入微的照顧,上大學和高中沒什麼區彆。
即便這樣,媛媛仍舊不滿,忍不住向厲元朗抱怨。
“爸,你得管管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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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元朗一驚,“你對你媽有意見?”
“嗯。”媛媛使勁點了點頭,擺弄著手指,一臉怨氣。
“說說,到底因為什麼?”
“爸,我都十九歲了,是成年人了,可我媽還是對我不放心,擅自乾擾我的私生活。”
厲元朗更是不解其意,“這話從哪說起?”
媛媛直接控告,韓茵擔心媛媛自理能力不強,專門雇了一個保姆,隔三岔五就去媛媛的宿舍,拿走媛媛換下來的衣物。
這還不算,每次都端來做好的精致飯菜。
甚至為這,還特地給媛媛買了一台電冰箱,以及一些廚衛電器。
結果被學校發現,不僅全部沒收,還對媛媛提出批評和警告。
弄得媛媛很沒麵子,同時也在同學當中被冠以“嬌貴大小姐”的名聲。
氣得她和母親大發雷霆,大吵一架。
韓茵很傷心,她搞不清楚,自己傾儘全力幫女兒,怎麼還落個費力不討好的結果。
娘倆為這事,已經好久不說話了。
直到這時厲元朗才發覺,吃飯時候,韓茵給媛媛夾菜,媛媛回應很彆扭。
本以為媛媛任性,沒想到,她們母女間竟然出現隔閡。
於是,專門找韓茵談話。
韓茵聞聽,非常委屈的說:“你彆聽媛媛一麵之詞。我承認,有些時候我對媛媛是有溺愛行為,可自從你勸過我之後,我早就有所收斂。”
“你不知道,媛媛從小自理能力就差。上大學之前,連襪子都沒洗過。”
“我尋思,過集體生活,一切都要自己完成,特意教她洗一些小玩意。”
“媛媛這孩子倔強不聽話,我沒教她幾下就不耐煩了。這不,第一次洗衣服,襪子、褲衩什麼的,一股腦的全扔進洗衣機裡。”
“元朗你說,東西要分門彆類,尤其小姑娘,洗不好容易生出毛病的……”
“沒辦法,我隻好請保姆幫忙。可她非但不領情,還說我的不是。這個女兒,我真是管不了,也不知隨誰。”
最後這句話,她禁不止白了厲元朗一眼。
厲元朗自然對韓茵的意思心知肚明。
要不是看在厲元朗已經當上省書記的份上,準是將矛頭對準自己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厲元朗深有感觸。
他從這對母女的對話中,已經發現問題所在了。
大過年的,不想批評韓茵,引得她不高興。
於是委婉的說道:“誰也不是一出生就什麼都會,都是在實踐中積累經驗,一點點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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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生活自理能力差,歸根結底,還是她做的少。你什麼都給安排好了,她難免會有依賴性。”
“現在,她上大學了,有些東西需要從頭學起。比如說她不會洗衣服,不知道衣服要分著洗。”
“那麼,我們做父母的,就要耐心的教她。這次她做錯了,我們告訴她對的就是,何必打消她的積極性,讓彆人幫她完成呢。”
“一次錯、次次錯都不可怕,怕的是我們不給孩子改正錯誤的機會。換位思考,假如你做什麼事,總有人阻止你做,把彆人的想法強加到你身上,你是不是非常抵觸,非常不願意?”
韓茵一聽,頓時來了脾氣,“你這是在指責我?”
厲元朗太了解韓茵了。
彆看他們已離婚多年,但韓茵為人處世的方式,無論多大年齡,始終沒有改變過。
他不想在過年期間發火,仍舊耐著性子,緩緩解釋道:“我不是在指責你,而是在分析問題。”
“我們都是為了媛媛好,隻是方式方法有待商榷。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出發點,也希望你能給媛媛更多的成長空間和自主能力。”
“我們不要過多乾涉媛媛的生活。你認為幫媛媛,反而引起同學對媛媛嬌生慣養的不好印象,幫了倒忙。”
“人不能搞特殊,一旦特殊,就優於其他人,自然而然的,使得媛媛和同學們之間產生距離感。”
“大家都會對媛媛敬而遠之,孤立她。韓茵,媛媛是我們的孩子,我們做任何事,都是以希望她好為出發點。”
“要是我們的行為,讓媛媛感到不快樂,甚至影響到她的身心健康,那就得不償失了。”
厲元朗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敲打在韓茵的心上。
她猛然意識到,自己所謂的“幫助”,或許真的成為了媛媛成長道路上的絆腳石。
韓茵的眼眶微紅,她低下頭,聲音略帶哽咽,“元朗,我知道錯了。以後,我會注意方式方法,給媛媛更多的自由和空間。”
厲元朗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憐惜。
他遞給韓茵紙巾,輕聲安慰道:“彆難過,我們都是為了孩子好。隻要我們一起努力,相信媛媛會理解我們的苦心。”
此時,門外的媛媛,無意間聽到了父母的對話。
她心中五味雜陳,既感動於父親的包容與理解,又愧疚於自己對母親的誤解。
媛媛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看著父母,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爸,媽,我錯了。我不該任性,不該對媽媽發脾氣。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
韓茵聞言,眼淚奪眶而出。
她緊緊抱住媛媛,仿佛要將所有的愧疚與愛意,都融入這個擁抱中。
厲元朗看著母女倆和好如初,心中也倍感欣慰。
他知道,這個家,雖然經曆了風雨,但隻要有愛,就永遠不會散。
輪到穀雨的時候,令厲元朗沒有想到的是,原本懂事的穀雨,竟然也給他製造了一道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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