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司中...
“嗚嗚嗚...三月七小姐...”
白露抹著眼淚,麵向一台照相機哇哇大哭。
星站在一邊,神色悲傷,她將手按在心上。
“三月七...沒想到你會...有太多話還沒來得及講...”
“嗚嗚嗚,三月,你死的好慘啊!”
終也在一旁暴風哭泣——物理意義上的暴風哭泣。
在她身邊一小圈的範圍內,刮起了狂風,而她的眼淚讓星差點沒繃住笑出來。
她這是在眼睛上接了個水管嗎?
誰家好人眼淚像高壓水槍一樣流出來啊?
“三月小姐!我的三月小姐!”
白露低著頭偷笑,但想到現在在乾的事,她再次恢複哭腔。
“我去個盥洗室的功夫,你們都給我安排好了是吧?星,還有終
你們能不能陪龍女大人玩點陽間的遊戲?”
剛從盥洗室出來的三月七,十分無語的說道。
“救命啊!詐屍了!”
星和終做出驚恐的表情,緊緊的抱在一起。
“好玩嗎?”
三月七嗬嗬了兩聲,她不想說什麼了。
“好啦!彆玩了,該去探望我的師父們了。”
白露一改剛剛悲傷的樣子,指了一個方向。
“病房就在那邊,你們自己過去吧~下次有時間再來找我玩哦!”
“下次彆再和他們...彆再跟星這個笨蛋玩這種「超真實」過家家了好不好?”
三月七口直心快,差點沒把話繞回來。
“三月七,大膽些,我們什麼?”
星屑屑的對著三月七說道,喚來的是三月七無語的目光。
“唉,沒辦法,這次獵狼行動,終不帶我玩。”
“要換我在擂台上,一棒下去,就算十個呼雷也要給我趴下。”
星拿出棒球棍,在空中揮了揮。
“是是是,咱是真的希望你也過去,這樣就知道當時咱是多不容易了。”
“本來看終帶來一大堆高手,咱都以為穩了,結果他們一人給呼雷打了一頓後,就全沒影了...”
“最後隻剩下我跟兩位師父在場上與呼雷交手。”
說著,三月七給了終一個幽怨的眼神。
“害,那不是給你們鍛煉的機會嘛~”
“當時呼雷都已經被狠狠消耗一波,還中毒了,是個多好的磨練對象啊。”
三月七點點頭,但又猛地搖頭。
“話雖如此,但之後飛霄將軍的事又怎麼說?”
“你彆說當時你們已經走了哦。”
“咦~你果然很懂我嘛~沒錯,當時我們看飛霄來了,認為穩了,然後就都走了。”
“畢竟不是誰都像咱們無名客一樣全年全休嘛。”
三月七沉默了,她真傻,真的,早該知道會這樣的。
難道我真的傻了吧唧的?
三月七頭一回對自己的智商產生了懷疑。
“先不說這個了,咱們先去看看我的師父們吧。”
“唉,星剛剛的話倒是跟彥卿師父說得一毛一樣。不過嘛,眼下他和雲璃全都被送進了丹鼎司好好強製休養了。”
“劍術造詣最低的我卻沒什麼事,得好好感謝二位師父替我分擔成噸的傷害才行啊。”
三月七感歎一聲,先後打了呼雷和飛霄將軍,她確實收獲不少。
不過眼下還是先去探望師父們吧!
.......
“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
“莫生氣,莫生氣。”
“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
“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
靈砂一個人在那碎碎念著,直到遇見了三月七一行人。
“嗬嗬,看看這是誰來了。人見人愛的星,以及花見花開的小三月,還有...”
靈砂看著終,一時不知該用怎麼樣的詞來形容她了。
偏偏終還一副期待的樣子,真是讓人難辦啊...
那就都彆辦啦!(劃掉)
終見靈砂突然卡住,心裡歎了口氣。
看來當初給對方留的初印象不太好啊...
而之後又碰到了迦娜...
不過後麵時間還很長,日後再慢慢來~
“三月七的助教,終小姐。”
靈砂想到了當時終似乎作為三月七的助教來著。
“唔~為什麼不是車見車爆胎呢?”
終舉手提問,三月七則默默將她擋在了身後。
“啊哈哈...靈砂小姐,我是來探望兩位師父的!他們還好嗎?”
三月七岔開話題,給了靈砂一個台階下。
“他們啊,還在靜養,隻是...”
“隻是?”
三月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靈砂歎了口氣,這讓三月七俏臉一白。
“嗬嗬~瞧你嚇得,他們沒事,隻是我有點說不清。”
靈砂嗬嗬一笑,不再逗三月七。
“他們倆的病房就在那裡。”
“哦對了,方才飛霄將軍從靜養的病房溜走了,她自以為身手了得。整個丹鼎司上下動靜我可一清二楚。”
“你們若是想探望,可以去波月古海邊轉轉,我瞧見她向那兒去了。”
整個曜青使節團,全都在丹鼎司了啊...
三月七打算探望完二位師父後再去看望一下飛霄將軍。
隻是當三月七來到病房的那一刻,她愣了。
“景元將軍?你怎麼也在這?!”
“對二。”
“要不起。”
“嗯?三月七,你來了啊。”
“景元...你怎麼帶他們打起牌來了?”
終看了眼三張拚在一起的病床,還有圍坐在一起打牌的三人。
“順子。”
景元不慌不忙的打著牌,一邊故作歎氣。
“唉,誰讓某人明明治好了我們,卻偏要「觀察」幾天呢?”
終沉默了,她默默拿出手機。
“鏡流,景元說還想跟你練練。”
景元:“???”
不是,你玩不起啊!
.........
波月古海
“哈,聽腳步聲...這不是飛霄將軍嗎?怎麼不聽醫囑好好養傷,一個人又跑出來了。”
椒丘麵對古海,依舊是那副眯眯眼的姿態。
隻是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他微微張開的眼中帶著些生無可戀。
本來他服下顛躓散,大概率是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一些難以逆轉的後果。
但誰讓這兒有個星神要保他這個廚子呢?
但沒事是沒事了,可終又有了個壞點子,讓他裝作出事了的樣子...
椒丘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答應了。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的醫囑裡明確說了不能吃辣...
這要是真的病了還好說,但他現在好好的啊!
偏偏不知道終用了什麼方法,所有醫士檢查的結果都是他病了...
他就是一個醫士,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但他百口難辯啊...
一想到之後那麼久的時間不能吃辣,隻能吃那些自己已經基本嘗不出的味道,椒丘感覺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