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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這裡不允許隨地大小...睡!”
終拍了拍景元的臉,然後拾起了它沒有關閉的直播設備。
先前她跟景元提議,弄一個他們仙舟將軍和高層之間的直播。
這樣就能實時記錄證據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景元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會發生那一幕...
他甚至有想過終會整一個什麼大的。
好吧,從某種方麵來看
這也算是她整的...
景元感受到臉上的疼痛,迷茫的睜開了眼。
然後就看著終手持直播設備懟到了他的臉上。
“你怎麼搞的?怎麼就大白天躺地上了呢?”
景元嘴角一抽,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詢問終。
“龍師現在怎麼樣了?”
“他啊...嗯,東一塊西一塊了~”
哢嚓~
是什麼碎了?
哦~原來是景元的心碎了。
將世界調成靜音,聆聽景元破碎的聲音。
觀看這場直播的仙舟一眾高層看著畫麵中像玻璃一樣碎成片的景元,一個個表情很精彩。
而當聽到那龍師東一塊西一塊的時候,臉上又變得不太好看...
雖然剛剛濤然把不該說的全說了,但持明與仙舟的關係複雜,就這麼把他給...呃...
私刑是一回事,鏡流和刃他們又是一回事。
他們倆現在還是仙舟通緝犯呢!
但他們就這麼水靈靈的在仙舟上把龍師給切片了...
而且還來了場現場直播...
還有另一個讓他們在意的事...
白珩,活了?!
怎麼做到的?
一些人在此刻起了小心思...
這也是景元眼前一黑倒頭就睡的原因。
根本沒辦法解釋啊!
他的cpu都燒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的對策來...
終打了個響指,將碎玻璃狀的景元變回原樣。
“唉,我還沒說完呢。”
“眾所周知,視頻是能p的,而直播是不能噠~”
終說著俏皮一笑,而景元則再次碎了。
暴擊!
“誒誒誒!你彆暈啊!”
終一把扶住景元,不讓他再表演倒頭就睡。
“唉...你...我...”
“罷了,時也命也。”
景元嘴巴動了動,最後長歎道,而後就自顧自的想要離開。
“唔~你去哪?”
“回去寫辭職信,然後去幽囚獄。”
“正好呼雷的牢房空了...”
終嘴角一抽,景元這話不像開玩笑啊...
終搖搖頭,將景元提溜到了鏡流身邊。
此刻她和刃還在為龍師濤然做「切片手術」。
“鏡流,景元這孩子想尋死,我覺得需要你來一場愛的教育。”
“大可不必...”
景元嘴角一抽。
但鏡流就像沒聽到一樣,拉著他就到了一邊,隻剩下刃一個人主持「切片手術」。
場麵過於血腥,所以終選擇將目光投向鏡流和景元那邊。
嗯,好看~
“對了,我打算取消他們的通緝令。誰讚成?誰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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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將直播鏡頭在鏡流和刃身上來回移動了一下。
誰讚成?誰反對?
誰敢反對啊,活爹。
她到底是什麼人啊?
想到之前終對著那塊玉牌來了一句「摩西摩西,坐標地點來發火箭」,然後他們信仰的星神就一發光矢射過來了...
她真不是帝弓司命的私生女?
爻光心中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十分好奇。
為此十方光映法界差點炸了。
“那龍師濤然...”
終說著將鏡頭投向了濤然所在地。
丹恒靈砂以及隨他們而來的雲騎已經撤走了。
場麵過於血腥是一回事,他們的景元將軍正在鏡流那接受「愛的」教育又是一回事。
看著彈幕上飄過的回答,終滿意的關閉了直播。
至於之後仙舟高層會議...與她無瓜。
沒意思,不如去找點樂子或者跟美少女貼貼~
可終沒想到的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打小算盤打到白珩身上了...
可惜她已今非昔比,那些人注定無法成功謀劃,事後還要被清算咯。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收場?”
丹恒抱著胸,來到終身邊。
“嗯,仙舟聯盟已經開啟會議商討這件事了。”
“唉,彆露出這副表情嘛~景元之前在直播來著。所以剛剛的事情所有仙舟高層都知道了。”
聞言,丹恒猛地一拍腦門。
“咳咳!彆這麼看我啊!我既然這麼做,肯定會有所準備。”
“嗯,那些個仙舟高層似乎把我當嵐的私生女了,哈哈!”
“那個爻光將軍更是對此深信不疑,十方光映法界都差點被她玩炸。”
“呃...”
丹恒啞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突然不擔心剛剛的事了,反而有些在意終剛剛的話。
是無意之舉,還是有心之說?
十方光映法界之下,除了星神之外,一切都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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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打算攤牌了?
拋開被整不談,丹恒還是挺喜歡跟她一起旅行的時光的。
特彆是她還了卻了自己前世的遺憾...
如果她就這麼攤牌了,自己要怎麼做?
有著人形智庫之稱的丹恒在此刻迷茫了。
不對,或許是他想多了,畢竟仙舟把她跟【巡獵】扯上了關係。
十方光映法界,或許是因為算帝弓司命了呢...
儘管這一想法有很多漏洞,但不知怎麼的,丹恒卻信了這種可能。
“嗯?丹恒?”
“我沒事...”
看著丹恒不太好看的表情,終有些不解。
仔細想了想,自己好像沒什麼遺漏的...
呃,好像知道了...
“那就走吧,這裡的事結束了,剩下的就是等仙舟聯盟商討怎麼處理羅浮持明之事了。”
“不用擔心,仙舟聯盟畢竟不是什麼反派惡勢力,肯定會給出一個合理公正的答卷。”
要是不合理公正,那她說不定就去「鬨」了。
至於講道理?她自己就可以是道理來著...
二人走後,此間隻剩還在跟鏡流對練的景元。
說是對練,其實是景元單方麵的挨打。
一個一直在磨練武藝,一個則本來就更適合謀士,且久疏戰場。
而且景元還不敢用神君。
現在隻是小打小鬨,他真敢放出神君...恐怕會被打的更慘。
景元苦笑,但又很懷念這種感覺。
上次跟師父對練,還是上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