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床通古今,一心賺錢養暴君》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黑色的磚頭裡麵。
帽兒山的全貌,被仔仔細細地播放出來。
畫麵清晰,令人瞠目結舌。
天樞搓著手,躍躍欲試,想要摸一摸這從天界下來的寶物。
左鷹和賀延之目不轉睛地看著磚頭上浮現出來的畫麵,你掐著我,我掐著你,彼此都在確認,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唉呀媽呀,這人是在如廁吧?”
左鷹指著一處地方,激動得不能自已。
“哎呀哎呀,他跑了,褲子還沒提起來就跑,這是被咱們那浩大的聲勢嚇破了膽吧?哈哈哈哈!”
“哎喲,這……這這這,這是啥?鴛鴦交頸,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戰況激烈啊!”
賀延之捂住了眼睛。
“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
“陛下,這玩意兒能不能借給屬下搗鼓兩日?”
話音一落。
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蕭玉祁。
蕭玉祁輕嗤一聲。
“瞧你們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他似乎忘了,他第一次見到手機時候的樣子。
“快些繪圖,不可延誤軍機!”
根據畫麵,局部繪圖,工作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足足用了半日。
一副冒兒山全貌圖,躍於紙上。
“虞都?”
蕭玉祁看著那兩個字,唇角浮現出一絲譏諷。
“野心倒是大得很!”
“有了這般詳細的布戰圖,那群不臣之人,得意不了多久!”
“明日武試結束,我們,夜攻冒兒山!”
雙方作戰,氣勢十分重要。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他們眼下,一有神助,二來小戰得勝,正是士氣旺盛之時。
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乃是上佳時機。
再者。
他來北境的時間,夠久了。
再不快些返程。
隻怕朝裡那些老臣們,一個個的,都要鬨翻了天。
“是!”
案牘之上,應試者的卷子,仍舊擺在那裡。
蕭玉祁盤腿坐下,將卷子一份一份地拿起,批閱。
第一份。
……
他沉默了半晌。
朱批實在難以落筆。
這字……奇醜無比。
他勉強辨認,也隻能認出十之二三。
委實難以入目。
第二份……
字倒是認識。
就是內容過於精簡。
兩句話,八個字。
內容是:水有何論?誰未飲過?
蕭玉祁:“……”
嗬嗬!
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是會笑一下的。
一臉看了十來份。
蕭玉祁覺得,他需要一雙未曾看過這些卷子的眼睛。
這都是什麼五花八門的回答?
誰問他們,水是什麼味道的了?
怎麼還有人寫燒水的方法?
他不知道水剛煮沸的時候不能喝,會燙嘴嗎?
蕭玉祁握筆的手,都開始顫抖。
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笑的。
簡直要命了啊!
入夜。
蘇見月送走了眾人。
彆墅裡重新歸於安靜。
蘇見月晚飯點了外賣。
但是小區裡不允許外賣員進來,阮啾啾騎著她的粉色小電驢,去外麵幫她取外賣。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得無聊。
蘇見月在網上看房子。
她需要一個獨棟彆墅,可以改造還得不顯眼,夠隱蔽的同時,又不能太偏僻,治安得好。
《我家大床通古今,一心賺錢養暴君》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這地方,不太好找。
蘇見月扒拉著城市地圖。
看了半晌。
微博上彈出了一條橫幅。
當紅小白花疑似被捕!
蘇見月點進去一看。
一個臉部帶著馬賽克的女人,雙手帶著鐐銬,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被帶進了警局。
雖然看不清那人的樣貌。
但是,光看那一身衣服,和黑長直的頭發。
就不難認出,進警局的人,確實蘇見星沒錯。
門鈴響了。
蘇見月起身,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到門邊,透過顯示屏。
她看見了文景蘭那張臉。
蘇見月眉心微蹙。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該說的話,她都跟他們說清楚了。
文景蘭還有什麼來找她的必要?
文景蘭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
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鼻梁上架著眼鏡,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看起來,格外的精明乾練。
電話響起。
是一個陌生號碼。
但蘇見月看見了。
打電話的人,就是站在門外的文景蘭。
阮啾啾一會兒還得回來。
她可以不開門,但不能不吃飯。
還是速戰速決吧!
蘇見月的手剛剛碰上門把手。
樓梯上,就下來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蘇見月回頭去看。
是蕭玉祁。
“你的腳傷如何?怎的一個人站在這裡?”
他想要過來瞧瞧蘇見月。
在臥室裡,卻沒看到她人在哪裡。
下樓一瞧。
蘇見月竟然站在大門邊上。
蘇見月指了指電子顯示屏。
“這不,家裡來人了,我得應付應付。”
蕭玉祁大步過去,將蘇見月大橫抱起。
“你乾嘛?”
蘇見月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拍了拍他的肩膀怒嗔。
蕭玉祁將她抱上了樓。
每一步,他都走得格外的穩。
強健有力的心跳,像是帶著魔力。
讓蘇見月的心,一點一點變得安定。
“你好好休息,下麵的人,我來打發!”
“你?”
蘇見月帶著懷疑。
“你不會把他們都拖出去砍了吧?我們這兒,可不興這樣!”
蕭玉祁一臉無奈。
“我是古人,又不是蠢人,自然會用你們這個時代的方法,去解決事情。”
蘇見月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又安撫性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才轉身下樓。
蘇見月趕緊調出手機監控,觀察著樓下的動向。
蕭玉祁下了樓。
打開門。
原本還一臉希冀的文景蘭麵色一僵。
她側頭,想要看一看屋裡有沒有蘇見月的身影。
蕭玉祁卻率先開口,說道:“這位夫人,月兒不想見您。”
“我……”
文景蘭喉嚨發梗,“我知道。”
她低頭,兩行清淚落下。
再抬頭時,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意。
“我今天來,是想要告訴她,我決定跟她的爸爸離婚,這位是我的律師,我會在離婚之前,把我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過戶到月月的名下,包括我在雲景集團所有的股份。”
蕭玉祁並不知道,離婚和股份是什麼意思。
但他聽懂了一句話。
這位夫人,要將自己所有的財產,全部給月兒。
笑話。
月兒缺她這三瓜兩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