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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顏和小餘去了越武所在的的士公司,那天越武本來是晚班,可是他在十點之後就沒接過單。
據他的一個同事說,他本來還在專用頻道裡聽同事們聊天,時不時的插一句嘴,後來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嘴裡罵了一句,然後就沒吱聲了。
同事們也不知道他後來去哪了,但他們提供了一個情況,越武有一個喜歡的女人,或許是去找她了。
至於是那個女人是誰,他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越武提過。
問了一圈,也沒人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小餘一拍腦袋,“李顏,你說咱倆怎麼這麼笨,我們要搞清楚越武那天晚上的行蹤,根本不需要去找什麼女人,直接查監控不就行了,十點前他還在正常接單,那就查他的車十點以後的去向不就好了。”
要說查監控,李顏就比較在行了,隻要有電腦,哪裡的監控她都可以調出來。
他們很快找到了越武的車。
十點鐘的時候,越武的車停在一家酒店的附近,大概在十點二十分左右,從酒店裡麵走出來一男一女,兩人招手攔了一輛的士,越武的車跟在了他們後麵。
大概十多分鐘後,女孩獨自一人在越秀街附近下了車,走進了一條小巷。
越武把車停在了路邊,他下車從後備箱裡拿了個東西,也跟了過去,小巷裡沒有監控,他們看不到後麵發生了什麼。
半個多小時後,越武從小巷裡跑了出來,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很快發動了車子。
這一次,看他的路線和時間,應該是直接回家了,回到家後發生了什麼,他們就知道了。
“李顏,你把監控倒回去,就是越武從小巷出來上車那裡。”
李顏把監控倒了回去。
“對,就是這裡。”小餘指著越武的衣服,“你看他的衣服上是不是有東西?”
李顏把鏡頭拉近,越武當時穿的是藍灰色的襯衣,此時襯衣的胸前有一塊的顏色變深了,就像是水灑在了上麵。
“難道是血?”李顏一臉震驚,“他不會是殺人了吧?”
小餘馬上給齊磊打了電話。
齊磊和蘇小小剛審完王雪燕,還在琢磨王雪燕的表現有哪裡不對勁,接到小餘的電話,他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立刻讓他們查找那個女孩的身份和住址。
很快就有了消息,女孩叫劉洋美,是一家夜總會的服務生。
等他們趕到女孩的住址時,還沒開門,蘇小小的鼻子裡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馬上打開了門。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門裡麵的情景依然讓他們大吃一驚。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穿著碎花裙子,身上被捅了至少十幾刀,下體鮮血淋淋,血把床和被子全部浸透了,多餘的流到了地板上,現在已經完全乾涸了。
凶手顯然對女孩懷有很深的恨意,或許這就是那晚回到家,越武情緒失控的原因。
他在盛怒之下並沒有隱藏形跡,雖然女孩租住的是最便宜的城中村,又是住的頂樓,但樓下還是有監控的,監控裡清晰的留下了他的身影。
又多了一條人命,這讓隊員們的心情都有點沉重。
處理完現場,再回到刑偵隊,早就過了飯點,大夥也沒心情吃飯,就點了幾個盒飯扒拉幾口湊合著。
越武和那個女孩的關係並不難查,不過是個一廂情願的故事。
據跟女孩在一起工作的小姐妹說,越武這個人經常過來找劉洋美,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會過來接她下班。
可劉洋美跟他根本不熟,隻不過是坐過幾次他的車,對他笑過幾次,他就覺得劉洋美喜歡她,把她當成了他的人,三天兩頭來找她,劉洋美是把這事當成笑話講給她們聽的。
剛開始,越武願意接送她,想著不要錢的車不坐白不坐,也坐過幾回他的車。可有一次,劉洋美和一個客人一起出來,他竟然教訓起她來,讓她以後不要跟彆的男人出去。
劉洋美覺得他腦子有問題,於是就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坐他的車,可他還是經常過來。
沒想到,這一次竟出了這樣的事。
小姐妹搖頭,太可怕了,以後不該占的便宜堅決不能占,這種人從一開始就不能搭理他。
看著放在白板上的劉洋美的照片,齊磊問他們幾個,“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劉洋美有點麵熟?”
這張照片是劉洋美生前的,照片上的劉洋美笑得很開心,眼睛大大的,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
蘇小小原本看到屍體的時候並沒有覺得熟悉,但是看到生前的這張照片,卻給了她一種熟悉之感。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讓小餘把那幾起連環殺人案的檔案拿過來。
她從檔案裡拿出了一張照片,擺到了劉洋美照片的旁邊,這是第四個受害人趙夢的照片。
這下子,連小餘和李顏也看出來了,劉洋美和趙夢有五六分相似,難道這裡麵有什麼關聯的地方?
“齊副,我總覺得越武就是第四個案子的凶手,但是我們卻沒找到確實的證據,你看,越武殺人其實是沒有理智的,他不太會處理現場。
而且他是超雄,一般超雄雖然不會是弱智,但是智力最多也就是普通,他可能根本不會想到用模仿作案來掩飾他的罪行。”
“所以,殺趙夢的是一個人,偽造現場的是另外一個人,有人在幫他。”齊磊接口,他忽然有了一種感覺,隻要他們把正當防衛這個案子查清楚了,或許就能找到幫他的人。
蘇小小跟齊磊的想法差不多,明白了越武發瘋的理由,她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有了新的看法。
本來有了王雪燕的口供,他們準備接著審吳心然他們的,結果被突發的命案給打斷了,現在正好接著審。
吳心然、越斌,還有李默都被帶到了刑偵隊進行訊問。
然而,跟他們想的一樣,這三個人都否認參與了布局。
吳心然說她就是聽到王雪燕求救來幫她的,越斌則說,他也不知道那把刀是怎麼來的,是王雪燕讓他埋到花盆裡的,他當時根本沒想這麼多,就順手幫著埋了。
至於李默就推得更乾淨了,他說王雪燕隻是跟他谘詢了正當防衛的事情,他還跟她說不要亂來,有什麼事情最好通過法律途徑解決,他一個律師,怎麼可能乾違法亂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