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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也沒想到,連環殺人案的凶手還沒查到,又找到了兩個受害人。
這下越文也不可能是凶手了。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如果警察當時懷疑越文是凶手,那驗驗越自山和和凶手的dna不就可以確定是不是了,可是檔案裡並沒有這方麵的檢測報告,所以當時為什麼沒有驗呢?
這還真是一件怪事。
蘇小小重新查閱了案卷,當時這個連環殺人案是成立了專案組的,專案組的成員有三個,組長是一個叫連誠的警察,這個人當時是從省廳下來鍛煉的,掛了個教導員的職務,在隊裡的地位是超然的。
齊磊那會被省廳抽調辦案,不在隊裡,刑偵隊就是連越負責。
另外兩個專案組成員也是跟他一起從省廳下來的,當時這個案子是他們負責偵辦,需要的時候全員配合,現在他們早就調回省廳了。
蘇小小想不通,為什麼他們當時沒有給越自山做比對,就認為越文是凶手,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了尋找越文身上,沒有再往其他方向努力,以至於時間拖久了就成了懸案。
越文和程富的案子由齊磊主抓,因為跟原來的懸案多少有點關聯,於是蘇小小他們三人也編進了齊磊這一組。
分析會上,蘇小小說了自己對懸案的疑惑。
“隊長,你有沒有覺得在查出來越武不是凶手,但又跟凶手有血緣關係之後,有人故意把視線往失蹤的越文身上引,似乎不想有人往彆的方向查?”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即便是這樣又如何,如果我們現在去問連越他們情況,你認為他們可能承認嗎?”
蘇小小搖頭,是她也不會承認。
“所以,追究下去,最多也不過是辦案方向有誤,誰也不是神仙,還沒有個失誤的時候,查不出來的。雖然以前的事查不出來,但是我們可以不受他們之前的辦案思路影響,按我們自己的想法去查。
以前沒有破的案件,不代表我們現在破不了,我相信你們的能力。”
“那現在連環殺人案要跟越文、程富的案子並案審嗎?”
“既然越文不是凶手,現在沒有必要並案,各查各的,哪個方向上有突破就先查哪個。你們都來說說,準備怎麼查?”
“我還是想驗驗越文跟越自山的dna。”蘇小小說。
“理由?”
“我們一直以為越文失蹤是被人拐走了,程富跟越文前後腳失蹤,所以,很大可能是他拐走了越文。
但是,我們現在找到了他們兩個的屍體,我覺得原先的推論就站不住腳了。
程富的弟弟程貴說,他哥哥走之前,說是去做生意,等他發財了讓他們過好點的生活,當時,我的理解是他拐了越文去賣,越文這樣的孩子或許可以賣個好價錢,他說的發財是指這個。
現在他死了,這個想法就不成立了,又聯想到他是跟越文死在一塊的。
所以,我又有了另外一個想法,或許是他看到有人拐了越文,想敲那個人一筆錢。”
蘇小小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不對,越文也死了,所以,程富看到的不是有人拐了越文,而是有人殺了越文,他想敲那個人一筆錢,最後,那個殺了越文的人把他也殺了,還跟越文埋在了一起。”
“我明白了,師姐,你懷疑是越自山殺了越文,驗dna是想看看越文是不是越自山的親生兒子,對吧?”小餘忽然開了竅。
“你為什麼懷疑越文不是越自山的親生兒子?”
“越文隻是個四歲的孩子,被人拐走很正常,可是有什麼理由殺掉他呢,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而且林雪畫的越文長大後的樣子,你們都見過了,你們發現沒有,越文的樣子跟他的母親王雪燕有幾分相似,但跟越自山卻不太像,跟越武也不太像,越武跟越自山是屬於那種一看就是父子,都不需要驗dna的那種。”
“不過,師姐,咱倆去調查的時候,人人都說越自山對這個孩子很看重,丟了之後,還請假到處去找,怎麼會不是他的兒子呢?”
“就是太看重了,如果知道不是親生的,才會更恨吧,至於請假去找孩子,表演的成分更多吧,如果孩子真是他殺的,在當時的情況下,如果表演不出悲痛,那找個借口躲出去不是更好,還不會引起彆人的懷疑,他折騰出的動靜越大,越不會有人懷疑他。”
“可以,那就驗吧,你們去見過越自山沒有?”
“上次去他家,沒見到,說是出差了,隻見到了王雪燕,等他出差回來我再去會會他。不過,驗dna應該不需要等他回來,我再去他家一趟,找點掉落的頭發啥的應該就可以。”
“那行,你和小餘去吧。另外你上次的分析報告裡不是說,與越武有血緣關係的還可能是堂兄弟,或者私生子嘛,這個查過了沒?”
“越武還有個堂弟,叫越斌,我準備這次一起見了,至於私生子嘛,還沒查到。”
“好,那你繼續查。”
開完會,蘇小小帶著小餘去了越斌家,越斌是越自海的兒子,今年二十五歲,比越武大一歲。
當時越自海陪越自山出門找孩子,他出門的時候,吳心然還不知道自己懷孕,等發現自己懷孕,想等越自海回來告訴他這個好消息時,等來的卻是越自海的死訊。
孩子是在越自海死後八個多月後生下來的,是越自海的遺腹子。
越斌家住的離越武家不遠,都在一條街上,但不是同一個小區,環境比越武家好一些。
蘇小小和小餘敲門的時候,出來開門的是越斌,看到坐在輪椅上的越斌,兩人還是有點吃驚。
越斌不在意地笑了笑,請他們進去。
“你的腿是怎麼回事?”蘇小小問。
“哦,三年前出了事故,一直沒完全好,現在隻能坐輪椅了。”越斌拍了拍自己的腿,臉上的表情有點無奈。
蘇小小打量著眼前的越斌,他的長相比較斯文,說話也是,一笑起來,一側的臉上還有酒窩。
咦,他的笑容看起來怎麼有點熟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