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笑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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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攬著江稚月的腰把她轉過來,江稚月幾乎是坐在了他的懷裡。

她雙手撐著他結實的大腿肌肉,裙擺的邊緣拂過麵料貼膚的休閒褲。

楚君越抓住了女孩的裙擺,居高臨下看著女孩的目光,更具侵略性。

他的唇親吻著江稚月的發絲,撩起她耳垂的一縷長發,看著那嫩白的耳垂,楚君越低下頭愛憐的親了又親。

從肌膚上傳來的酥麻癢意,江稚月耳朵瞬間漲紅, 就是這股青澀又動人的勁,楚君越怎麼可能舍得放開。

“告訴我,你們都做了什麼。”

他聲音低沉的響起在耳旁。

江稚月感覺這股勒著她的力道,令人窒息,他的唇落在她耳垂,指繭挾帶著深意的摩挲,流連過她臉龐。

江稚月想要掙脫,裙擺卻在推拒中險些走光,華頓的製服溫柔的貼合著少女柔軟的曲線,楚君越的手掌從她臉龐往下滑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美。

他的個人風格偏向極簡主義,超大的客廳內沒有過多的裝飾品,卻擺放著一張非常顯眼的全身鏡。

江稚月懷疑他早有預謀,就為了這一刻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鏡子裡的畫麵。

伸手一粒一粒解開她純白色的襯衫,彆在胸前有些可愛的小蝴蝶結,楚君越取下來,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將蝴蝶結放在了一旁。

兩人的體型差和膚色差,在鏡中形成了一抹無法忽視的極限反差,尤其是那隻扣在她腰間的手,楚君越單手就能掐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男人的手強勁有力,少女的腰肢輕如柳條,他手背上青筋迸發,簡直是要把她融在身體裡。

楚君越說,既然江稚月不願意告知,那他隻好親自探究一番。

江稚月忙製止他解開衣扣的行為,兩隻小手緊緊抓著他的手,她莫名顯得有些委屈,看得楚君越眸色愈發幽暗。

“搶走了彆人的未婚夫,你不想對此負責?明明知道我有未婚妻,卻在列車上說出那樣的話,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破壞楚林兩家的聯姻?”

江稚月張了張嘴,在這一連串的問責裡,竟找不出一個字反駁,楚君越一旦繼承了楚父的遺誌,必將跟林家道不同不相為謀,分道揚鑣。

這是她有意而為的結果。

男人眸光深邃,陷入光影裡的俊顏,淩厲的線條輪廓勾勒的弧度,宛如刀刻斧鑿一般。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把事情解釋清楚。”江稚月的語氣很輕,她仗著這張臉蛋,示弱就是必殺技,睜著一雙清媚瀲灩的眼睛楚楚動人。

楚君越愛極了她那日在高台上,失措怔然間落的那一滴淚。

他的心都因那滴眼淚,泛起層層漣漪。

女孩胸前的紐扣,透出了些風光,她的抗拒隻會加快衣物剝落的速度,她依靠男人的懷裡,小手緊緊的抓著男人,終於緩解了楚君越心中的一絲躁意。

江稚月將襯衫扣好,楚君越伸手卻撩開她的手指,透過鏡中一閃而過的畫麵,似乎在她鎖骨下方發現了什麼。

男人冰涼的指腹擦過,又重又狠。

他看著她的眼神,江稚月頓時隻覺得被利刃鎖住了喉嚨,她本能地伸出手,想捂住痕跡,楚君越將她的手再次拂開。

她掙紮著逃離他的懷抱,男人有力的雙臂,更加緊緊地圈住了她,不讓她有絲毫逃離的機會。

“那是什麼?”威嚴的聲線,如同一根緊繃的弦。

江稚月眨了眨眼,長睫毛抖動的厲害。

大抵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每當情緒出現波動,兩把小刷子似的睫毛便會泄露她的心思,她的表情卻依舊保持著平靜。

“是,我承認,我希望你退婚,我不願意看到所謂的世家大族日益壯大,你們通過聯姻,像藤蔓捆綁在一起,對於普通民眾來說,意味著未來的每一天都將更加艱難。”

“在我萌生這個念頭時,我就是這個國度最底層的人,你也親眼看到了,林家對我做了什麼,我刻意在列車上向你講述楚先生的功績,那是因為我——”

江稚月的話止住了,她窺見了他的命運。

原劇情中的楚君越,帶領三大州叛亂,淪為徹頭徹尾的反派,無休止的爭端,最終悲慘的是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

眾叛親離,聲名狼藉,這不該是楚君越的下場。

江稚月記得在被林駿追逐的那個雨夜,儘管他曾刁難她,提防她,但關鍵時候,他還是朝她伸出了援手。

而楚君越決心整治三大州的貪汙腐敗,為已故的總警察署長恢複名譽,將曾涉案的相關人員公開處決,以警示後人。

他的手段,他的良知,江稚月覺得在他的內心深處,隱隱有著幾分和楚父相似的底色。

“現在這樣的結局不好嗎?你保全了你的家人。”江稚月心中的腹誹,最終化為了這麼一句。

她不想說的東西,誰也逼迫不了。

楚君越彆想撬開她的嘴,凝視她良久,他卻發現她眼中閃過的一絲變化,那是慶幸。

他長指重重摩挲她鎖骨下方,江稚月剛還說得頭頭是道,表情立馬變了,她感受到了痛意。

“不回答我的問題,又找了一大堆理由來搪塞我。”楚君越沉沉說。

那是一抹灼眼的吻痕。

殘留在如牛奶般的肌膚上,仿若烙印。

江稚月應當是像抗拒他一般,拒絕那個人的靠近,但對方並不懂得憐香惜玉,她的抗拒越是強烈,留下的印記就愈發深刻。

“跟他斷了。”楚君越盯著她漂亮的眼睛,是叮囑,也是告誡。

江稚月不說話,心道這個時候說得越多,他胡思亂想的越嚴重。

楚君越輕撫她肌膚的力道,並不能發泄他心中的不悅,但他克製住了。

男人的占有欲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楚君越向來不屑染指彆人碰過的東西,更不會和圈子裡的其他男人爭奪同一個女人。

他看不上那些為了女人大打出手的二世祖,都當笑話聽。

不曾想有一日,他也成為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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