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視線裡一黑,她被他按在柔軟的沙發上,呼吸間滿是秦肆身上強烈而獨特的男人陽剛,充滿了危險掠奪。
她仍舊試圖避開,伸手抵上他健壯的胸膛,想將他給推開一點。
秦肆僅用一隻手就扣住她的腕骨直接壓在了頭頂。
他肆意地探索著她唇齒內的每一處。
江稚月原本緊緊抿起的嘴唇,被迫微啟張開,男人就趁著這個時候,攻城掠地。
懲罰般地咬住她的唇瓣。
“反抗?”
他低沉的嗓音已經完全沙啞,那雙沉鬱暗黑的眸子,不再遮掩的情愫,以最直觀的角度將她吞沒。
江稚月在男人炙熱的體溫貼近時,僅有她身上的衣物阻隔著他的氣息。
她下半身被牢牢困住,唯有嘗試偏開頭,很快,就連嬌小的臉頰也被男人扣住。
秦肆的大掌恰好覆蓋住她巴掌大的小臉,少女那雙晶亮的眼溢出一層碎亮的水光。
嬌肌嫩的都可以掐出水。
玲瓏有致的曲線貼著他,仍舊在嘗試不安的掙紮著,妄圖逃跑。
“我不喜歡。”
秦肆挑了劍眉,又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男人英俊的五官放大得越來越清晰,棱角分明的線條,真真應了傳說中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他吻上她,冰涼的溫度,仿佛都能感覺那冷薄唇形的弧度。
鼻翼抵在她的小臉上,秦肆的呼吸間亦滿是少女身上的清香,香軟如玉,大抵就是這樣感覺了。
他情不自禁把她環抱得更緊,似乎覺得單方麵困住她,這個感覺不太好,秦肆鬆開了鉗製她腕骨的大掌。
那冰涼的手掌下滑,落在少女絲滑的貼身衣物上,大掌緩緩探入。
彼此呼吸纏繞,江稚月羽睫顫動的愈加厲害,迅速按住了他的手,“不要”
秦肆湊得更近,大掌稍稍用力,將江稚月更加貼近摟在了懷裡。
單手摟著她,便迫使她不能動彈,秦肆眉頭動了動,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密密麻麻的吻,纏繞在二人的呼吸間。
江稚月微抿了下唇,都是黏膩的痕跡。
他們已經如此親密了,秦肆正迫使她直視這份親密。
她幾乎是坐在了他的懷裡,衣衫在男人的撥亂下,早已淩亂不堪。
江稚月用力推了推,秦肆紋絲不動,道:“什麼不要?”
麵無表情的一張臉,冷峻依舊,光看這張俊美的容顏,冷戾和危險結合得恰到好處,當真禁欲到了極致。
他似乎也學會了明知故問的冷笑話。
“不要什麼?”秦肆又問。
江稚月兩頰緋紅,是被他欺的染上了紅暈。
她隻能抬起手背,狠狠擦去。
秦肆眼中暗沉了一瞬,江稚月再度用力擦了擦。
鎖骨處一滴鮮紅的血,順著白皙的肌膚往下滑落。
極致的雪白,襯托那一抹妖冶的紅。
殊不知這一幕,落在秦肆眼裡,眼中的暗意越發凶猛。
他猛地傾身壓去,又將女孩的雙唇狠狠吻住。
寬大得足以容納三個人的沙發上,陽剛與柔軟的結合,猶如光影的交織般動人。
翻騰的瞬間,激情就像被點燃的火焰,肆意燃燒。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夜晚。
感官變得無比清晰,江稚月覺得呼吸都被男人鎖定。
身體忽然騰空而起,她倏然抬起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可這瞬間,江稚月仍殘留著一絲清醒的意識,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摟在男人脖子上的小手,修剪得整齊的指甲蓋,粉嫩嫩的。
就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撓過男人的頸項,足以留下一串淡紅的印記。
她抓得更用力,秦肆似乎都能聽到少女的聲音堅定道:“不可以”
“換句話。”秦肆冷冷道。
“不可以”少女的理智越發清晰,男女間的情愫在此刻交織得愈發纏綿悱惻,仿佛要將彼此融化在這無儘的曖昧。
她還是想將他推開。
直到一滴血落在她臉上,看著秦肆緊繃著俊顏,像是在強忍著什麼的臉色。
她的手再次觸摸到了他的傷口。
她微顫的睫羽,無法自控地輕輕閃動,連觸碰在傷口上的指尖都不自覺地減輕了力道。
盛家。
盛懷安從醫院回來,不見江稚月的蹤影,頓時有人急匆匆地趕到他耳邊,低聲彙報著什麼。
他臉色變得微妙,垂在身側的手掌迅速攥成了拳,幾秒後,又緩緩鬆開。
這麼一刻,他顯得過於平靜。
“送給爺爺的生辰禮物,你們要替稚月好好挑選。”
盛懷安語氣冷凝一瞬,道:“古董行,那批水月觀音像堪稱精品。”
侍從躬身領命。
盛懷安默了默,眼神不知看向何處,“派人去秦家接她。”
聞言,侍從愈發小心謹慎,恭敬地彎腰應命。
“少爺,關於江小姐的傳言”這位侍從是以前跟隨在盛父身邊的老人,也是盛父病重前特意把人派到盛懷安身邊的。
慶典儀式上的鬨劇,直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盛老爺子決定認親,並舉辦一場隆重的壽宴,在宴會上給予江婉柔名正言順的身份,從而擺脫低級賤民的稱呼。
關於江稚月
她實在太大膽了,她的性格無疑在上流社會,如同一顆引爆所有人的炸彈。
她憑一己之力,將蘭登堡這個權貴圈都推到了風口浪尖。
若是她是低級賤民,做了如此不可饒恕的事,死了也沒人敢為她收屍。
“老爺子希望在壽宴上,公開盛小姐和小小姐的鑒定報告書,也好堵住悠悠眾口。”侍從道。
盛懷安神色有些玩味,卻讓人膽寒。
“爺爺這是打算核實她們的身份,以便在合適的時候賣個好價錢呢,作為盛家女,林仙兒和楚君越的婚約已經作廢,那就讓下一個合適的人來替代。”
“這不是我們盛家一貫的風格嗎?”
“行了,這事我自有定奪。”盛懷安低著眸,漫不經心的語氣。
侍從看向他,“少爺,外頭還有一些傳言,屬下不知是否該向您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