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隻是個小插曲,大家彆慌,我們繼續。”
展示完畢,宋病重新微笑看向眾人。
笑容依舊是那麼和善。
但眾領導臉上卻都是驚恐。
生怕宋病下一秒笑著給他們宣判死刑。
“現在,我重新問一下,還有誰對這裡的環境意見嗎?
有的話,我立馬給你們安排個好的病房。”
宋病重新坐到椅子上,翹著腿,認真負責的詢問道。
“沒…沒沒,沒意見,沒意見。”
“沒錯,這裡的環境老好了,神清氣爽。”
“宋神醫您客氣了。”
……
這一次,所有領導同時搖頭表示。
生怕晚一秒,被送走。
“很好,要是覺得有什麼不滿,諸位隻管提,千萬彆跟我客氣。
我立馬就能給諸位解決了。
畢竟我現在可是負責大家的生死啊!”
宋病滿意一笑。
這下不就乖多了嘛。
最後一句話,令眾領導心頭微顫,連連點頭。
他們忽然意識到,現在他們的生命真的都掌握在了宋病手中。
一言一行都能宣判他們的命運。
畢竟,宋病可是宋神醫啊!
在醫學領域,誰能質疑?
說他們誰沒救,那就是真沒救了。
“接下來,回歸正題,大帥的死,你們分彆扮演了什麼角色?幕後主使是誰?”
宋病向後一靠,直接開門見山。
而此話一出,現場瞬間死寂。
眾領導瞳孔齊齊收縮,身體巨顫,顯然沒想到宋病會問的這麼直接。
這是能問的嗎?
他們更不可能說。
宋病身後,站著的安若依和葉天神色也是微凝。
頓時認真起來。
“宋…宋神醫,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忠於安國的,怎麼可能會做出殺害安大帥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沒錯,而且殺害大帥的凶手不是都被抓到了嗎?”
“宋神醫,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啊!”
“士可殺不可辱,宋神醫,您可不能這樣誹謗我們啊!”
……
幾位領導心虛開口,其餘人紛紛附和。
哪敢承認?
打死都不能承認。
“諸位放心,我知道你們不是主犯,所以我可以在此承諾,隻要你們主動交代。
日後,我保證繞你們一命。”
宋病承諾道。
“宋神醫,真的是誤會了,無奈可都是清白的。”
“就算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做這種事啊!咳咳咳…”
……
然而,眾領導依舊一口咬定,事情與他們無關。
他們相視一眼,這一刻,都達成了前所未有的默契,與團結。
見狀,宋病眼眸也眯了起來,提醒道:
“病情這東西,有兩種。
一種是患者自己老實交代。
另一種是醫生親自診斷。
所以我奉勸諸位還是自己老實交代的好。
這樣我也好快速對症下藥,把諸位治好。
否則要是換成我自己主動上手診斷病情。
那診斷方法可能就不一樣了。”
眾領導身體止不住顫抖,但依舊咬牙開口。
“宋神醫,我們真的是無辜的。”
“您就算殺了我們,我們也沒什麼交代的啊!”
他們不相信,他們這多人,宋病真能全把他們殺了?
“哎~我給過你們機會了。
既然你們不說,那就彆怪我無情了。”
宋病惋惜歎了口氣,站起身來。
不再廢話,直接道:“都送到一樓去吧!”
他本不想再動用這種手段的。
但奈何這些人太老油條了。
個個守口如瓶。
貌似隻有安軒能讓他們張口了。
“是。”
眾護工心頭微抽,隻有他們明白一樓意味著什麼。
因為這棟病樓不是彆的病樓。
而是送病精神病院的禁地。
仙氣病樓。
“宋病,你真敢對我們動手?”
“我們這麼多人,你還敢全都殺了不成?”
“宋病,我奉勸你彆胡來,否則,部長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的。”
……
見宋病真敢亂來,眾領導臉色變了,也不再客氣,厲聲警告。
宋病對前麵四人出手,他們尚能理解為殺雞儆猴。
但現在,他們現場上百人,宋病真敢對他們全都出手?
“你們的部長在養胎,沒時間管你們了。”
宋病微微一笑,目送著眾領導被拔掉氧氣管,一一被推了出去。
這才轉頭看向安若依兩人道:“接下來的畫麵可能有點殘酷,你們倆就先在這等著吧!一個小時應該夠了。”
“我不怕的,這都是他們罪有應得。”
不知情的安若依卻是勇敢道。
宋病:“……”
“公主,我們還是在這等吧!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可能有點辣眼睛,您不適合觀看。”
知情的葉天勸道。
安若依:“……”
什麼辣眼睛?
難道是要用什麼酷刑?
她為什麼不適合觀看?
“放心,很快就好了。”
宋病留下一句話,這才離去。
仙氣病樓一樓。
黃霧繚繞的環境下。
百無聊賴的安軒每日隻能自我陶醉。
“大王,您看,那是誰?”
這時,一位眼尖的老黃人突然看向上方的一處窗戶隔絕的觀望台。
“什麼啊?去去去,沒事彆煩本王,小心本王放屁衝你。。”
安軒慵懶說著,還是順著目光望去。
當看見那觀望台上的白衣人影時,他的臉色頓時變了。
“宋…宋老大?”
安軒立刻從座椅上爬起,來觀望台下,噗通就跪了下來,一臉恐懼敬畏道:“宋老大好。”
他對宋病的敬畏,是刻在骨子裡的。
一眾大小黃人見到這一幕,雖然一臉茫然,但大王都跪了。
他們能不跪嗎?
當即也跟著噗通跪下大喊,“宋老大好。”
“咳咳,安軒,等會兒會有一些亂臣賊子送來,這些人傷天害理,無惡不作。
我需要你審判這些人,讓他們把一輩子做過的壞事都如實寫下。
能不能做到?”
宋病乾咳兩聲,也故作神秘道。
聽到這話,安軒充滿智慧的大腦短暫愣住,但漸漸的,他的眼神亮了。
像是迷茫的人,瞬間找到了人生的真諦。
“謝宋老大賞賜,我一定好好享受,啊不,我一定好好讓他們如實招來。”
安軒立刻迫不及待表示。
這麼久,他都快憋壞了。
看出了安軒眼中的饑渴,宋病嘴角微抽,趕忙嚴肅提醒道:“記住,不能玩死了,隻要他們寫下罪行就夠了。”
他是真怕安軒把那些人玩死。
說實話,要不是那些人太皮。
他真不想拿出安軒。
“是是是…”
安軒興奮點頭。
其餘大小黃人也滿臉興奮。
與此同時,一門之隔的走廊處,護工們早已全副武裝,把眾領導們推到此地。
這時,宋病剛好原路走來。
“宋病,你濫用職權,不得好死,我們要告你。”
“你要真傷了我們,你神醫的名頭也就彆想要了。”
“你這是屬於威逼,無論你用什麼手段,我們是不會屈服的。”
“你等著承受部長的怒火吧!”
……
眾領導見到宋病,再度叫囂起來。
態度依舊堅定。
能夠走到如今這地位,真當他們是麵團捏的?
宋病卻是不緊不慢,讓護工們給每人發了一張紙和一支筆。
這才滿臉不忍道:“諸位,聽我一句勸,現在就趕緊把罪行都寫到紙上還來的及。
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