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了,給個解釋吧!”
聽到開門聲,眾領導麵露冷笑,順著看去。
然而,當見到來人,他們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諸位,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就是負責人,有什麼怒火,就都怪罪在我宋病一人身上就好。”
宋病也看向他們,微笑道。
“宋…宋神醫。”
眾領導瞳孔微縮,當場被嚇的不輕。
顯然沒人想到,這安排床位的活,竟然是宋病的主意?
早知道是宋病。
他們哪敢這麼逼。
眾人的目光落到那幾個護工身上。
恨不得將這幾人暴打一頓。
是宋神醫安排的,你們早說啊!
早說我們就能將就一下了。
幾位護工:嗬嗬,說出來了,我們如何看好戲?
“嗬嗬…咳咳咳…宋神醫,誤會,這是個誤會。”
“沒錯,我們能將就,這裡挺大的,環境也挺好,大家住在一起還能聊聊天。”
“隻要能治好我們什麼都好說。”
“您這安排真是太棒了。”
……
不少領導看向宋病,趕忙改口。
現在宋病可是治愈他們唯一的希望,他們哪裡敢怪罪。
“好個屁!”
“你們怕什麼?給我們治病本來就是他的職責。”
“沒錯,我們好歹也是為百姓服務了一輩子,怎麼能給我們安排這麼臟亂差的環境?”
“宋病,你來了正好,趕緊給我們把病治好,順便換個病房。”
……
然而,卻依舊有幾個頭鐵的,繼續不滿開口。
他們直接與宋病對視,絲毫不放下自己的領導架子。
因為在他們看來,如今安大帥已死,他們又是安泰身邊的紅人。
他們何須再懼宋病?
“放肆,你們膽敢如此對宋神醫說話?”
安若依俏臉微變,冷聲站了出來。
“公主不必如此,我們隻是表達一下訴求而已,也沒有說什麼罪大惡極的話吧?”
一位年長的領導立刻冷笑反駁。
安若依還想說什麼,卻是被宋病攔下。
宋病這才詫異的看向這些人。
不過並沒有生氣。
而是微笑來到了坐診處,直麵這些領導,坐了下來。
這才開口道:“你們說的很合理,治好你們確實是我的職責所在。”
“安大帥在世時,我就曾說過,有機會一定要給諸位好好治治,今天終於還是有這個機會了。”
宋病的話,充滿了歡聲笑語,卻是令一眾領導心頭莫名生寒。
想到了昔日在大愛集團下,宋病好像就說過類似的話。
“那就勞煩宋神醫趕緊把我們治好吧!還有許多工作等著我們去做呢!咳咳咳…”
之前那幾個頭鐵發言道,他們也漸漸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但還是硬著頭皮道。
“先不急,咱們先來聊聊另一件事。
這樣,我才好對症下藥不是。”
宋病依舊保持和善的微笑。
而此話一出,不隻是眾領導身體一顫。
就連跟隨而來的安若依和葉天臉色也是微變。
他們好像知道宋病接下來要聊什麼了。
“不知道宋神醫要聊什麼?”
“宋神醫,我還是要提醒您一下,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越界了真的對您不好。
安泰部長會生氣的。”
“我建議,您還是先把我們治好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
幾名領導眯眼提醒道。
“抱歉,我不接受你們的建議。”
宋病微微一笑,“而且,你們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你們的處境?那我就給你們展示一下。”
眾領導聽得一頭霧水。
展示?
怎麼展示?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了。
隻見宋病說著,微笑看向剛剛頭鐵的那幾人,隨便指向說話最囂張的一人道:“他已經病入膏肓,沒救了,為了避免感染其他人,拖出去無公害化處理。”
此話一出,現場短暫安靜。
原本疑惑愣神的眾領導如遭雷擊。
誰也沒想的,宋病這麼勇。
上來就這樣展示。
他們可是領導啊!
身兼要職。
宋病豈敢動他們?
安若依和葉天等人也愣住了。
深深看向這個男人。
特彆是被指的那人,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宋病,你敢,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乃是中樞議長,連我你也敢動,瞎了你的狗眼了。”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再不拖下去處理掉,害的可是大家。”
宋病卻是依舊平靜開口。
幾名護工這才反應過來。
這才趕忙上前。
反正有宋病撐腰,他們怕什麼?
而且他們看這些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領導也很不爽了。
“混賬,你們敢,我奶是…咳咳咳…”
那老年男人還想掙紮,但奈何疾病纏身。
外加幾個護工可都是抓捕精神病的好手,抓個生病的小老頭,還不是輕輕鬆鬆。
於是老年男子還沒掙紮多久,就直接被嫻熟的捆綁好在了病床上。
並被推了出來。
“放開我,我要見部長,你們這些混蛋敢亂來,你們慘了,咳咳咳…”
老年男子還在罵。
“宋病,你敢亂來,就不怕我們告訴部長嗎?”
“宋病,夠了,你要想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宋病,有本事,你把我們都給處理了。”
……
這時,另外三名頭鐵的竟臉色鐵青的給老年男子發聲了。
宋病詫異看向發聲的三人。
這種要求他這輩子沒見過。
滿足,必須滿足。
於是宋病認真打量了兩眼,便直接給出診斷結論,“你們三也沒救了,也把你們三處理了。
感謝你們主動站出來,為國家做貢獻,一路走好,人民會銘記你們的。”
說著,宋病不忘深深給三人鞠一躬,表達感謝。
剩餘的護工立刻手持麻繩上前,實施抓捕。
三人臉色變了。
顯然沒想到宋病真敢來?
其餘還想發聲得頓時閉上了嘴。
到嘴的話,也生生咽了下去。
“宋病,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我乃是三嬸總管,你敢動我?”
“我乃是嬸部劇長,你敢動我?”
……
很快四人都被捆綁好,推了出來。
宋病主動上前,也不顧四人的辱罵,一臉心痛安慰道:“抱歉,四位什麼長,你們的病真的沒救了,為了其他人的安危,隻有犧牲你們了,你們一路走好。”
說著,宋病不忘把四人的病吸收了,這才不忍揮了揮衣袖。
幾名護工這才推著四人離去。
進行所謂的無公害化處理。
而直到退出病房,囂張的四人也終於幡然醒悟,趕忙驚恐求饒。
“啊!不是,你來真的?不,不要,宋神醫我們錯了,我們就開個玩笑,我還能再搶救一下,不要處理我們,我們不想死啊!”
四人絕望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走廊儘頭。
偌大的病房再度安靜了下來。
這一次,是死一般寂靜。
再沒人敢發聲。
一個個領導看向宋病。
一看一個不吱聲。
再沒有自信與不滿。
有的隻是恐懼。
他們忽然意識到,他們好像來到了地獄。
他們忽然意識到,在這裡,他們所謂的權利地位,好像沒什麼卵用。
至少在宋獸醫麵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