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華國人?你,你快點讓這個死胖子下來。”歐陽芳菲大叫。
“這可不行,他可花了不少錢。”男人拿出一根煙放進嘴裡,吐出一個煙圈,戲謔地道,“你不是有很多凱子嗎?今兒給你安排這麼多男人,你應該很開心才對。”
“yue,yue。”胖子動,作,不,停,歐陽芳菲看著肥膩的臉乾嘔出聲。
男人聽不懂歐陽芳菲的話,卻能看懂她的動作和乾嘔聲,瞬間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兩拳就打向了歐陽芳菲,嘴裡嘰裡呱啦一陣罵。
“我男朋友是向誌鵬,他現在就在l國,你聯係他,他會給你錢。”歐陽芳菲頂著兩個黑眼圈求助地看向華國男人。
“你當我傻?我把你賣了,向誌鵬會放過我?”男人扔掉煙頭,留下一句,“好好享,受吧。”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歐陽芳菲絕望地閉上眼睛,心中暗暗發誓,一旦她逃離魔掌,一定要回去殺了爺爺和叔叔。
如果不是歐陽傑派陳龍調查她,不是歐陽震霆再最關鍵的時候出現救下陳龍,她現在應該已經把歐陽傑和歐陽雄殺了,得到遺產和向誌鵬雙宿雙飛了。
“歐陽震霆,歐陽傑,我今天受到的屈辱,他日必將百倍奉還。”歐陽芳菲死死地咬著嘴唇,在心底暗暗發誓。
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直到天,亮才,消,停。 歐陽芳菲不愧是這個世界的女主,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來了。
昨晚的華國男人,外號彪哥的進來看到她還有精神的時候,怔愣了一下,才拿出一封信和一個針管嘲諷道,“原來你和向誌鵬在做器,官,生意呀。真是膽大,居然敢聯合l國的到華國軍隊裡搶人。你們想錢想瘋了吧?”
歐陽芳菲眼裡的仇恨更濃,她今年不到十,八歲,歐陽震霆和她斷絕關係前,將她所有銀行卡和支票本都注銷,而作為監,護,人的歐陽雄又將她繼承的母親一族的遺產全部收回。
後麵歐陽震霆更是登報,斷絕關係,把她逐出家譜,沒了歐陽家做靠山,又身無分文的歐陽芳菲,和向誌鵬回向家後,便被向父趕了出來。
向誌鵬倒是對她不離不棄,逼著父親認下歐陽芳菲這個兒媳。但向父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兒子。
向父見向誌鵬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覺得成不了大器,一氣之下也把向誌鵬趕出了家門。
身無分文的兩人,在香江也待不下去了,向誌鵬便帶著歐陽芳菲投奔在l國的兄弟黑子。
黑子告訴向誌鵬,現在有一個大老板懸賞2000萬指名要一個叫洪辰的腎,臟。
現在已知線索是,洪辰是一個保鏢,近期在保護盛圖南。
現在這個叫盛圖南的人正好就在邊境。
歐陽芳菲想錢想到發瘋,她過慣了奢,靡的生活,現在身無分文比殺了她都難受。
因此,便將帶有麻藥的針管放進菊,花裡麵,通過黑子的介紹,讓l國軍隊的人幫忙,做了一場戲,逃到華國軍營,想通過女人的身份,接近同是女人的洪辰,想辦法把人約出來,再趁其不備將人麻醉,在由黑子和向誌鵬將人帶走。
隻是,幻想得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最初的情報就有誤,洪辰保護的並不是盛圖南,而是盛圖南的妻子展新月,她人都沒來邊境。
而且,歐陽芳菲一出現,盛圖南就認出了她。盛師長都沒給她演戲的機會,直接將人打暈送到了做人,口,買,賣的國。
反正現在殺不了,而且媳婦兒說了在孕期不殺,人,那就讓歐陽芳菲在國多受一些磨難吧。
彪哥在l國有眼線 ,知道這些情況,隻覺得歐陽芳菲愚不可及。
“你也不掂量掂量,華國軍隊的強悍。你以為你們那些小伎倆能瞞得過他們?不過,我挺好奇,那個出2000萬買一顆腎,臟的男人是誰?他為什麼非要洪辰的腎呢?”
歐陽芳菲眼神裡隻有滿滿的仇恨,她也不知道那個神秘買家是誰。
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離開這裡,回香江找歐陽震霆和歐陽傑報仇。
殺光他們全家,歐陽家所有的財富都要搶回來。
“大哥,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歐陽芳菲能屈能伸,爬到彪哥麵前跪下來,擺出撩人的姿態。
“切,”男人吐了一口,“你這樣的破爛玩意兒,我看得上?”
“我就是過來問問你,這單2000萬生意的事兒,你把知道的告訴我,一日三餐我就能讓你吃好點。”
歐陽芳菲“勞累”了一整晚,現在餓到要死,她知道要逃出去,必須要有力氣,馬上說道:“我說。我說。”
“我也是聽說的。這個富豪有個掌上明珠,她得了尿毒症,現在不是可以移植腎臟嗎?為了給女兒換腎治好尿毒症,他才懸賞2000萬要洪辰的兩顆腎臟的。”
70年代器官移植並不普及,彪哥隻賣,婦,女,不做這個生意,他又是一個大老粗,不懂這方麵的知識,很是不解地問道:“富豪那麼有錢,隨便找個人移植就好了,為什麼偏偏指定要洪辰的呢?難道這洪辰的腎臟有什麼過人之處?”
“大哥,我餓了。”歐陽芳菲摸摸肚子。
彪哥出去,不一會兒端來幾個麵包和一杯水。
這些食物,歐陽芳菲以前看都不會看一眼,現在餓了,抓著就開始狼吞虎咽,三個大麵包下肚,歐陽芳菲才緩緩道來,
“1954年,第一例成功的腎臟移植手術是在一對雙胞胎兄弟之間完成的,因為是雙胞胎,兩人基因和遺傳物質相近,減少了相應的排斥反應,移植腎臟的病人才能最大機遇地活下來。如果是陌生人,或者普通親屬的腎臟移植,病人有可能會因為排異反應很快死亡。”
“所以,我可以確定,洪辰是富豪女兒的雙胞胎姐妹。隻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姐妹沒有在一起生活。”
“原來如此。”彪哥點點頭,站起身準備離開。
他也很想賺那2000萬。今天知道這個消息後,彪哥便動用了所有關係網去找一個叫洪辰的女人。
“大哥,等等, 你能放了我嗎?我可以幫你找洪辰。我知道她的樣子,還有富豪的聯係方式。”歐陽芳菲急忙拉住彪哥的褲腿。
“那你把畫像和聯係方式給我。”彪哥警惕地道。
“大哥,我不會畫畫。而且,富豪多疑,你一個陌生人去見他,也不一定能見著。我隻想從這裡離開。”
歐陽芳菲舉起三根手指發誓,“我絕對不會打那2000萬的主意,隻要我能出去,你再派點人手給我,我就能重新奪回屬於我的財產,到時候,我可以再給你2000萬。”
“大哥,你一下擁有4000萬不虧。”歐陽芳菲見彪哥麵色有所鬆動,繼續慫恿,
“而且我們歐陽家的產業很大很多。等我當家後,我還可以給你一個公司。自己做老板, 總比在異國他鄉做見不得光的買賣強呀。”
彪哥沒有拒絕也沒答應,隻是問了一句,“懸賞截止時間?”
歐陽芳菲馬上回答,“一年半。”
彪哥計上心頭,思索片刻才道,“我不信你,但我相信如果你隻有一個孩子,你以後的財產肯定隻能給他。”
“一年半不短,你給我生個孩子,我再帶你出去。至於洪辰在哪兒,我不需要你提供線索。等你生完孩子的時候,也許我也抓到了洪辰,你再帶我們去聯係買家。”
“不要。”歐陽芳菲看著長相普通的彪哥,嫌棄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臭爛貨,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你以為我願意和你生孩子?”彪哥一個巴掌甩過去。
歐陽芳菲被打飛在地,彪哥又順勢踢了幾腳。
為了避免歐陽芳菲之前或者昨晚上有可能懷上孩子,彪哥給她吃了避孕藥,等她來月事後才和她同房。
為了儘快懷孕,彪哥一天三次,沒了力氣就吃藥。
為了馴服高高在上的歐陽芳菲,彪哥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今天把人拴在狗鏈上,明天讓她學雞叫。每天晚上更是讓歐陽芳菲跪著給他洗腳。
飽受摧殘的歐陽芳菲日複一複的消瘦,皮膚也變得十分粗糙,蠟黃,背也佝僂起來。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就被折磨得像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
直到歐陽芳菲懷孕,彪哥為了兒子能順利生下來,才暫時停止對她的摧殘。
這邊歐陽芳菲過著生不如死,豬狗不如的日子,這邊盛圖南利用機器狗大獲全勝,凱旋回島。
“大哥,你回來啦!!!”
沈知閒在盛圖南隔壁院子找洪辰玩兒,看到大哥的車,拉著洪辰的手就奔了過來。
“大哥,我好想你呀。”沈知閒跳起來,給了盛圖南一個熊抱。
“知閒,你大嫂呢?”盛圖南帶著特等功連夜趕回。
他想給媳婦兒一個驚喜,沒有提前打電話,卻不想,到家的時候,整個院子黑燈瞎火的,他那麼大一個美人老婆不見了。
“大嫂在海市的歐陽公館,大嫂的爺爺和大伯過來了。”
沈知閒回答完,拉過洪辰有些驕傲地道,“大哥,洪辰是我對象了。嘿嘿。”
沈知閒和洪辰處了一兩個月的對象,膽子大了許多,不會牽個小手就動不動臉紅了。
最主要是洪辰比較熱情,兩人第一次接吻也是洪辰先親上去的。前兩天,洪辰異常熱情,兩人差點突破最後的底線。
還是沈知閒說要結婚後才能睡在一起,洪辰這才堪堪停下。
盛圖南知道老婆沒有不見後,心神穩定下來,注意到老四一直牽著洪辰的手。
“對了,二哥也有對象了哦,是我國外回來的同學白雲雲,現在在大嫂的中勝藥業上班。”
沈知閒就是個小喇叭,把盛圖南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重要事情都說了出來。
“還有,大嫂和藍族長合作了,在景溪山蓋了很漂亮的客棧,要打造最好的旅遊勝地。”
盛圖南嗯嗯嗯點頭,家門都沒進,直接上車去找媳婦兒了。天大地大,見展新月最大。
“我去接你大嫂了,回來再聚。”盛圖南調轉車頭,朝沈知閒揮了揮手。
“噯,好。”沈知閒笑著回應,牽著洪辰的手回屋,邊走邊說,
“洪辰,我已經和爸媽說了咱們的事兒,再過十幾天就過年了,媽說過幾天會過來一起過小年夜,她想見見你。”
“太快了吧。”洪辰看天看地,她知道見了家長就是差不多要把婚事定下了,“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洪辰,你彆多想,媽就是想見見你,一起吃個飯,說說話。”沈知閒拉著洪辰的手進門,坐在木質沙發上。
“哎呀,你煩不煩呀,我說不見就不見,你難道還要勉強我不成?”
洪辰一把甩開沈知閒的手,撐著太陽穴,“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沈知閒愣了,這是對象第一次和他發火。而且,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到了她。看著洪辰不耐煩的表情,沈知閒許久才訥訥地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等人一走,洪辰就從口袋裡掏出進口糖盒,拿出裡麵的止痛藥吃了一顆。
“知閒,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是我自私,想在臨死前和一個有好感的人談一場戀愛,感受一下不一樣的人生。”洪辰看著漆黑的門外,自言自語。
兩人談了一兩個月,洪辰,不,洪星被這個純情真摯的大男孩打動,她愛上了沈知閒。
愛一個人,就不想再欺騙他,卻又忍不住靠近他。
止痛藥緩解了身體的疼,但心裡的痛卻是無解。洪星走進院中,開始揮舞拳頭發泄心中的苦悶。
盛圖南見妻心切,花了兩百塊,請已經打烊的輪渡老板把他送到對岸。
又在夜間加速開了個把小時的車,終於在晚上十點趕到歐陽公館。
歐陽公館的保鏢是歐陽傑留下的,都認識盛圖南,看到他的車,一人打開院門放行,一人跑進去通知展新月和歐陽震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