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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還不知道吧,黎援朝那家夥經常亂搞男女關係。”
“真的?”
“那還能有假,我女兒親自見到了那女人。”
“嘶….這人可真不是個東西,老黎怎麼生了這麼個兒子啊。”
大院裡的人雖然地位高,但是也難免喜歡八卦,現在聽到這個勁爆新聞,自然是議論紛紛。
不幾天的功夫,黎援朝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大院。
不幾天的功夫,黎援朝的事情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大院。
無論是在大院的小花園裡,還是在日常打水的地方,總能聽到人們小聲議論著這件事。
此時,老黎出差回來。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習慣性地喊了幾聲黎援朝的名字,卻無人應答。
他皺了皺眉頭,還以為黎援朝又像往常一樣跑出去胡鬨了,並沒有太在意。
就在這時,隔壁的老陳急匆匆地敲開了他家的門。
老陳一臉嚴肅地把黎援朝盜竊設備以及亂搞男女關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黎。
老黎聽後,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下意識地搖頭,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雖然知道這小子平日裡不懂事,調皮搗蛋,但要說他去偷東西,還亂搞男女關係,我不信,這肯定是有人在汙蔑他!”
見老陳言之鑿鑿的樣子,老黎心急如焚,顧不上一路奔波的疲憊,徑直朝著張珂家走去。
他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張珂作為黎援朝的未婚妻,或許能知道一些內情。
不一會兒,老黎就來到了張珂家門前,抬手敲了敲門。門很快就開了,張母看到是老黎,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老黎趕忙賠著笑臉,說道:“張嫂,我是來問問援朝的事兒,您看,珂珂是援朝的未婚妻,她肯定知道些情況……”
還沒等老黎說完,張母就像一頭發怒的母獅,猛地伸手擋住了他,大聲說道:“老黎,你還提什麼未婚妻!
張珂跟你家援朝的婚事,從現在起取銷了!”
老黎聽到這話,猶如遭了晴天霹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結結巴巴地說:“張嫂,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家援朝……”
張母根本不聽他解釋,憤怒地打斷道:“誤會?能有什麼誤會!
你們家援朝做的那些醜事,現在大院裡誰不知道!亂搞男女關係,還盜竊設備,這種人,我們家珂珂可高攀不起!
你也彆在這兒解釋了,趕緊走吧!”
說著,張母就用力推搡著老黎,把他往門外攆。
老黎還想再說些什麼,可張母根本不給他機會,“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老黎站在門外,望著緊閉的大門,心中五味雜陳
就在老黎滿心鬱悶地準備離開時,張珂正好回來了。
她看到老黎的那一刻,腳步頓住,神色有些複雜,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走上前輕聲說道:“黎叔叔,援朝……他被關在軋鋼廠。”
老黎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忙不迭地追問:“真的嗎,珂珂?
你知道他為啥被關嗎?”
張珂咬了咬嘴唇,彆過頭去,沒有再說話,但老黎從她的表情中似乎猜到了幾分。
老黎在這一片兒也是頗有名望的人物,人脈廣泛。
他心急如焚,當下便決定找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領導幫忙求情。
老領導聽完老黎的敘述,念在往日的交情,答應出麵打個招呼。
很快,李科長就接到了老領導的電話。
放下電話後,李科長趕忙找到李衛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衛東啊,老領導打電話來說情了,這事兒你看咋整?”
李衛東沉思片刻,其實他這次並沒有打算把黎援朝往死裡整。
畢竟老黎可不是一般人物,李衛東從來不會小看這些人。
於是,他開口說道:“那就罰黎援朝一些錢,把他放了吧。
不過,他偷東西這事兒得記錄在檔案上,這是原則問題,不能含糊。”
李科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這樣一來,雖然黎援朝能被放出來,但檔案上留下這麼一個汙點,以後的前途也就算是儘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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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黎或許能把兒子保出來,但卻無法抹去他犯下的過錯。
中午時分,烈日高懸,陽光熾熱地灑在軋鋼廠的每一個角落。
老黎神色匆匆地趕到軋鋼廠保衛科,準備接黎援朝回家。
不一會兒,黎援朝被放了出來。隻見他頭發淩亂,衣服也有些褶皺,但臉上卻依舊帶著那股慣有的不羈。
一看到李科長,他竟又拽了起來,揚起下巴,帶著幾分挑釁地說道:“姓李的,今天這事兒,你給我等著……”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脆響,老黎怒目圓睜,抬手狠狠地打了黎援朝一耳光。
這一巴掌用儘了老黎的力氣,黎援朝的臉瞬間紅腫起來,他整個人都被打得愣在了原地。
老黎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黎援朝,怒斥道:“你這個逆子!到現在還不知悔改,還敢在這裡囂張!
你做的那些醜事,差點把咱們家的臉都丟儘了!”
黎援朝從小到大,哪曾挨過這樣的打。
他捂著火辣辣的臉,眼中滿是震驚與委屈,眼眶漸漸泛紅,衝著老黎吼道:“爸,你憑什麼打我!”
老黎看著兒子這副不知悔改的模樣
心中又氣又痛,大聲說道:“就憑你做出這種偷雞摸狗、道德敗壞的事!
你以為你是誰?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不僅盜竊,還亂搞男女關係,你讓我以後怎麼在大院裡抬頭做人!”
老黎越說越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
“冤枉啊,我是被李衛東陷害的。”黎援朝一聽,頓時急了,大聲嚷嚷著要解釋喊冤。
老黎氣得眼睛一瞪,怒喝道:“你還喊冤!要是你真做過這些事情,那就是你活該!
要是你真是被人冤枉的,這麼久了你都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那隻能說明你無能!
你看看你,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現在出了事就知道喊冤!”
黎援朝滿心委屈,從小到大他哪受過這般責罵
當下氣得臉色漲紅,也顧不上其他,轉身拔腿就跑。他的身影在陽光下越跑越遠,隻留下老黎在原地氣喘籲籲。
老黎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身麵向李科長
滿臉歉意地說道:“李科長,實在對不住啊,犬子不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事兒,不管怎樣,都是我們家沒管教好。”
李科長擺了擺手,說道:“老黎,你彆這麼說,我們也是按規定辦事。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希望黎援朝以後能吸取教訓,好好做人。”
老黎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擔憂,不知道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未來該如何是好。
李衛東站在辦公樓上,看著黎援朝離開了,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他之所以放過黎援朝,並不是真的害怕老黎,而是要借黎援朝把楊廷引出來。
楊廷是港城人,身份太特殊了,要想對付這樣的人,需要用特彆的辦法。
事情的發展正如李衛東所預料的那樣
黎援朝離開軋鋼廠後,自知無顏回到大院,隻能像隻無頭蒼蠅般在大街上四處轉悠。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筆挺中山裝的男人出現在他麵前,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男人神色冷峻,目光如炬,直言道:“楊先生要找你。”
黎援朝一聽“楊廷”的名字,心裡“咯噔”一下
猶豫片刻後,無奈之下,隻能乖乖跟著中山裝男人走。
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的巷子裡麵,周圍安靜得隻能聽到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
楊廷早已在此等候,他身著一襲黑色西裝,頭發梳得油光水滑,見到黎援朝,眼神中立刻閃過一絲厭惡與憤怒。
楊廷上前一步,逼視著黎援朝,質問道:“我讓你對付李衛東,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沒能拿下他?”
黎援朝被楊廷的其實嚇得一哆嗦,趕忙解釋道:“楊先生,我……我正在想辦法呢
這事兒急不得,還需要點時間。”
楊廷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怒斥道:“你還需要時間?我都已經知道你被抓的事情了!
你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有什麼用!”楊廷氣得雙手握拳,在原地來回踱步,眼中透露出濃濃的殺意。
這個時候,黎援朝才真切地意識到麵前這位港城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來頭恐怕大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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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援朝心中一陣恐慌,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連忙說道:“楊先生,您彆生氣,我肯定能拿下李衛東,這次我一定辦好!”
楊廷也深知李衛東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強逼黎援朝也未必有用。
他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黎援朝一番,冷冷地說:“我再給你十天的時間。
十天之後,如果還沒有結果,你知道後果的。”
黎援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點頭保證:“十天,足夠了,楊先生,您放心!”
楊廷正準備離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神色微微一變
他將黎援朝喊到一邊,壓低聲音,臉上浮現出一絲猥瑣的笑意,小聲表示:“我來內地都一個多月了,夫人沒在身邊,身邊也沒個貼心人。
你懂的,我想找個女朋友。”
黎援朝瞬間明白了楊廷的意思,心中一陣惡心,他怎麼也沒想到楊廷竟把自己當成拉皮條的。
可麵對楊廷那不容拒絕的眼神,他那杆說半個不字,隻能強忍著內心的厭惡
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說道:“楊先生,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給您辦得妥妥當當。”
“黎援朝,一般的庸脂俗粉,我可看不上眼啊!”楊廷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挑剔。
這正是他找上黎援朝的原因,黎援朝身為大院子弟,平日裡在京城的社交圈子裡打轉,肯定認識不少出身名門、氣質不凡的女孩子。
黎援朝本來還滿心厭惡,聽到這話,心裡卻突然一動。
他現在被大院拒之門外,短時間內回不去,吃穿用度都成問題,正急需一大筆錢花銷。
於是,他眼珠一轉,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說道:“楊先生,巧了,我還真認識一位大家閨秀,那氣質、長相,在京城都是數一數二的。
不過您也知道,這種層次的姑娘,要想把人家約出來,可得花不少心思和錢財,至少得一千塊錢。”
楊廷一聽,臉色頓時一沉,他可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冤大頭。
在港城,這樣的花費都算離譜了,更何況在內地。
他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一千塊?你當我是傻子嗎?在港城都沒這價格。我
最多給你五百塊,能辦就辦,不能辦就算了。”
黎援朝心裡盤算了一下,五百塊雖然比他預期的少,但也聊勝於無。他咬了咬牙,點頭答應下來:“行,楊先生,五百就五百。
我這就去想辦法,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黎援朝心裡想著,先把這五百塊拿到手再說,至於能不能把那所謂的大家閨秀約出來,到時候再想辦法糊弄過去。
楊廷看著黎援朝,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但還是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遞給黎援朝,警告道:“黎援朝,你最好彆耍什麼花樣,要是辦不好,你知道後果的。”
黎援朝忙不迭地接過錢,點頭哈腰地說道:“楊先生放心,我一定儘心儘力。”
等楊廷轉身離開後,黎援朝看著手中的五百塊錢
啐了口吐沫:“真是個傻子,還大家閨秀,你有點臭錢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這不好使!”
黎援朝心裡明白,雖說自己確實認識不少大家閨秀
可那些姑娘家教甚嚴,品行端正,要是他跟人家提這種離譜的事,人家不把他直接送到派出所才怪。
思來想去,黎援朝決定另辟蹊徑
去找自己那幾個老相好的。
他打算讓她們冒充大家閨秀,先把楊廷糊弄過去再說。
反正隻要能拿到錢,管他什麼後果。
想到這兒,黎援朝把錢緊緊攥在手裡,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轉身匆匆去找人了。
“傻子啊,楊廷還真是個傻子,就他這種傻子,我不忽悠他,忽悠誰呢!”
就在黎援朝開始行動的時候,李衛東正在辦公室裡忙碌,迎來了一個特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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