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長公主府
後宅廂房之中,爐火熊熊,可見熱氣騰騰,暖意融融,而玻璃軒窗上晶瑩露珠滾動。
賈珩輕輕拉過憐雪的纖纖素手,凝眸看向那張清麗如雪的容顏,道:“憐雪,這些年,一直在後院等著,倒是苦了你了。”
憐雪眉眼間蒙起一抹羞意,那張白皙如玉的臉蛋兒羞紅如霞,說道:“不怎麼苦的。”
當初,五年之前,她在翰墨齋第一次見得他,那眉眼淩厲的少年,恍若一柄鋒芒畢露的絕世寶劍。
隻是五年,就已經是郡王之爵,當真是白雲蒼狗,恍若昨日。
賈珩輕輕擁住麗人的豐腴腰肢,一下子落座在鋪就著褥子的軟榻上。
晉陽長公主輕笑了下,打趣說道:“本宮這會兒是不是還要給你們兩個騰地方。”
賈珩說道:“什麼騰地方,你往裡麵去去就好了。”
邁出家門,騰出位置。
晉陽長公主輕哼一聲,向著裡間的被褥而去。
憐雪臉上明顯有些不好意思,羞怯道:“殿下。”
“今個兒是你的好日子,本宮就在一旁觀戰。”晉陽長公主輕笑了下,柔聲說道。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灼灼而視,輕輕拉過憐雪的素手,探入衣襟,隻覺豐軟、柔膩於掌指間寸寸流溢。
這會兒拉過憐雪,躺在帷幔四及的床榻上。
憐雪將秀美螓首依偎在賈珩的懷裡,而那張白皙如玉的臉蛋兒上,兩側臉頰滾燙如火,愈見明媚動人。
賈珩輕輕拉過憐雪的胳膊,一下子擁在懷裡。
……
……
翌日,清晨時分,晨曦日光照耀在鱗次櫛比的房舍當中。
隨著崇平帝移駕含元殿內書房,內閣下發詔書起複江南甄家兩兄弟,關於東宮人選已定的消息,在這一刻迅速奠定下來。
科道言官紛紛上得奏疏,向崇平帝進言,楚王乃是庶出,魏王乃皇後元子。
賈珩離了晉陽長公主府,返回寧國府,打算和陳瀟商量一下甜妞兒的提議。
寧國府,書房之中——
陳瀟一襲青色衣裙,落座在一張漆木書案後,而那張清冷如霜的玉容,不由現出深思。
“瀟瀟。”賈珩快行幾步,舉步進入書房,目光溫煦地看向陳瀟,輕聲說道。
陳瀟將秀美螓首從書冊背後抬起,清瑩眸子灼然而視,問道:“宮中已經確定立下楚王了?”
賈珩落座下來,端起麗人還未喝完的茶盅,輕輕飲了一杯,說道:“應該是了。”
陳瀟蹙了蹙秀眉,那雙晶然美眸閃爍了下,低聲道:“那魏王那邊兒隻怕會再有反複。”
賈珩道:“天子心智超群,也有防範措施。”
陳瀟點了點頭,目中帶著幾許嬌俏之意,說道:“甜妞兒那邊兒,豈能甘心?”
賈珩:“……”
甜妞兒是你能叫的?
好吧,瀟瀟這是故意在給他說這些。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一個衣衫明麗,麵容富態的嬤嬤進入廳堂中,說道:“王爺,楚王妃拜訪。”
陳瀟轉眸看向賈珩,粲然如星的眸子中湧動著莫名之色,柔聲說道:“去吧,楚王妃應該是拉攏你來了。”
賈珩道:“咱們一同過去。”
陳瀟冷哼一聲,還讓她幫著望風是吧?
心頭不由暗暗吐槽了下,也沒有多說其他,起得身來,隨著賈珩起得身來,向著外間而去。
……
……
此刻,後宅廳堂當中——
甄晴落座在下首的一張黃花梨木的靠背椅子上,正在與秦可卿敘話,此刻賈芙與賈傑、茵茵三個小孩兒,正在一塊兒敘話不停。
秦可卿笑了笑,柔聲道:“你這兩個孩子看著也不小了。”
甄晴笑了笑,美眸瑩瑩如水,柔聲道:“一兩歲了呢。”
麗人說話之間,轉眸看向不遠處的賈芙,暗道,真不愧是一個爹的種,天生就帶著親近,這會兒玩鬨得厲害。
而尤三姐看了一眼楚王妃甄晴,目中見著一抹思量。
就在這會兒,外間傳來一道嬤嬤的聲音,柔聲說道:“王妃,王爺來了。”
少頃,賈珩與陳瀟兩人進入廳堂當中。
“子鈺來了。”甄晴輕笑了下,麗人幽豔、清冷的眉眼間,可見嫵媚綺韻無聲流溢,體態頗見豐腴款款。
“爹爹~~”賈芙修眉彎彎如月牙兒,轉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輕輕喚了一句,柔聲道。
賈珩行至近前,捏了捏自家大女兒賈芙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道:“芙兒,讓爹爹抱抱。”
這會兒,陳傑與茵茵,則是將兩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轉而投向正在親子互動的父女兩人。
巴掌大的小臉兒,滿是羨慕之色,恍若等待燕子喂食的乳燕。
賈珩抱起自家大女兒,親了一下那粉膩嘟嘟的臉蛋兒,然後看向楚王妃甄晴,問道:“王妃這次過來是?”
甄晴玉容笑意嫣然,柔聲道:“這不是茵茵念叨她乾爹了,就過來瞧瞧你。”
何止是茵茵念叨著他乾爹,她也念叨著這個混蛋。
賈珩點了點頭,將自家女兒抱給一旁的嬤嬤,看向粉雕玉琢的茵茵,輕聲說道:“茵茵,這是想乾爹了?”
小丫頭揚起一張粉膩嘟嘟的小臉,柔聲道:“想。”
賈珩親了一口那奶香奶氣,粉膩嘟嘟的臉蛋兒,隻覺香軟粉膩的氣息,在唇齒之間陣陣流溢。
甄晴嗔怪地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自家的兒子,真是一點兒不管是吧?
秦可卿與尤二姐,尤三姐也看向那蟒服少年,麵上現出繁盛笑意。
就在兩人說話的關口,一個嬤嬤快步進得廳堂,輕笑了下,說道:“王妃,蘭姑娘和溪姑娘來了。”
說話之間,就見甄蘭與甄溪聯袂而來。
甄蘭起得身來,款步盈盈地行至近前,柔聲說道:“大姐姐,你來了?”
甄晴點了點頭,笑問道:“蘭兒妹妹,許久不見了,怎麼沒有帶著溪兒妹妹到王府玩?”
甄蘭笑了笑,說道:“珩大哥剛剛回來,還沒顧得上過去呢。”
甄晴這會兒轉過螓首,目光盈盈如水,道:“珩兄弟,可否借一步說話?”
賈珩這會兒正在逗弄著自家女兒和兒子,聞言,凝眸看向甄晴,臉上現出若有所思之色,點了點頭,將兩個女兒遞給一旁的嬤嬤。
說話之間,與甄晴、甄蘭、甄溪兩人一同前往內書房,陳瀟自是也一同跟上。
後宅,書房之中
甄晴那磨盤一下子落座下來,抬眸之時,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說道:“子鈺,宮中立王爺為儲,還要多虧了子鈺從中美言。”
賈珩端起茶盅,輕輕抿了一口茶湯,說道:“王妃此言過譽了,天子心意堅決,豈是外人能夠左右的?”
甄晴眉眼笑意瑩瑩,柔聲說道:“那也多虧子鈺在一旁說了不少好話。”
賈珩點了點頭,問道:“王妃這次過來,可是還有彆的事兒?”
甄晴笑了笑,說道:“子鈺側妃之位,一共四位,如今側妃之位分明還空懸一位,我這兩個妹妹,人品相貌皆是一時佼佼之選,子鈺前日怎麼沒有報之於宗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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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蘭此刻就在下首靜靜坐著,這邊廂,聞聽甄晴所言,手裡的帕子不由攥緊幾許。
珩大哥這幾天還沒有找她和妹妹了,誥命夫人也沒有給她和妹妹請著。
賈珩道:“這幾天忙著宗人府的事兒,倒是耽擱了下來。”
“子鈺打算以誰為側妃?”楚王妃甄晴問道。
賈珩輕聲說道:“蘭兒蘭心蕙質,溪兒鐘靈毓秀,一時間倒是有些為難。”
甄晴轉眸看向坐著的甄溪,然後看向甄蘭,說道:“蘭兒妹妹吧,人家說長幼有序,讓蘭兒妹妹為側妃,外人看去倒也好聽許多。”
甄蘭聞聽此言,那張明豔彤彤的臉蛋兒,似有幾許欣然莫名。
麗人說著,秀麗如黛的柳葉細眉之下,晶然目光瑩潤剔透,凝眸看向甄溪,柔聲道:“溪兒妹妹沒什麼意見吧。”
甄溪眉眼低垂,宛如璀璨星虹的明眸柔潤微微,溫聲道:“大姐姐,我沒有什麼意見的。”
賈珩凝眸看向甄溪,道:“溪兒封為一品誥命夫人。”
甄溪細如柳葉之眉,靈氣如溪的眉眼間,似是氤氳而起一抹喜色,糯聲說道:“多謝珩大哥。”
這會兒,賈珩凝眸看向甄蘭,道:“蘭妹妹,我明天就將玉諜名冊報給宗人府。”
甄蘭那張白淨、秀麗的玉顏酡紅如醺,微微垂下螓首,芳心欣喜莫名,柔聲道:“我會好好幫助珩大哥處置府上事務的。”
賈珩笑了笑。
甄晴又說道:“子鈺,如今王爺那邊兒將被立為東宮,子鈺覺得接下來有何需要注意之處?”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王爺隻要侍上以孝,謙虛謹慎,彆的倒也不用做什麼。”
這會兒,陳瀟立身在一架竹木所製的雲母屏風之畔,麵容清冷如霜,看向那蟒服少年。
這兩人這會兒倒是頗為正經。
甄晴點了點頭,感慨道:“也是,這個時候萬萬不可得意忘形,失了謙恭柔順之道。”
賈珩笑了笑,說道:“王爺和王妃都是聰敏之人,這些倒是不用旁人提點。”
甄晴此刻秀眉之下,目光灼灼地看向那目光溫煦的蟒服少年,然後看向一旁的甄蘭,柔聲道:“蘭兒妹妹,你和溪兒妹妹到外廂敘話,我和你家王爺單獨敘話。”
甄蘭聞聽此言,那張明麗容顏的臉蛋兒,似是不由浮起淺淺紅暈,看了一眼那坐在原地的蟒服少年,芳心砰砰跳了下。
待甄蘭和甄溪兩人離去,賈珩行至近前,看向那身形豐腴款款的豔麗婦人。
甄晴問道:“你這沒良心的,回京以後也不知道看看我,如今我成了太子妃,以後就是皇後,你還不向本宮請安?”
賈珩此刻,伸手輕輕摟住麗人的豐腴嬌軀,嘴角現出一抹譏誚,笑問道:“怎麼給娘娘請安?”
皇後,他不是沒有睡過,隻是,他難道真的要坐擁兩代皇後?
甄晴輕輕摟住賈珩的脖子,冷豔、雍麗的眉眼之間都是楚王此生看不到的風情,嬌俏說道:“你說呢?”
賈珩劍眉之下,輕輕環住甄晴的豐腴腰肢,目光詫異地看向甄晴,問道:“怎麼說?”
甄晴修眉之下,瑩瑩美眸嫵媚流波,顫聲說道:“你過來,服侍本宮啊。”
賈珩:“……”
還讓甄晴得意起來了。
而這時,甄晴赫然湊近了那蟒服少年的臉頰,那兩瓣粉膩嘟嘟的櫻唇帶著芳香的氣息,一下子覆將下來。
賈珩輕輕摟住甄晴,感受到那讓人心神悸動的氣息,輕聲道:“晴兒。”
“本宮以後就是皇後了。”甄晴聲音嬌俏說著,帶著幾許撒嬌之意,而後,一下子摟住賈珩的脖子。
賈珩擁住麗人的豐腴嬌軀,落座在書房裡廂的軟榻上,鼻翼之下,嗅聞著麗人如瀑秀發之間的芳香,而後雙手探入衣襟,豐盈與柔軟寸寸入心,指尖流溢。
甄晴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湊到自家前襟,而後附身近前,一下子埋在麗人身前。
也不知多久,甄晴就覺身前脂粉香豔,頓時嬌軀顫栗莫名。
甄晴玉容浮起淺淺紅暈,美眸微微眯起,似沁潤著嫵媚流波,聲音中帶著幾許嬌俏之意,顫聲說道:“這幾天應該頒發冊立東宮的聖旨了吧,如果按著禮製,應該在太廟呢。”
賈珩聲音有些含糊不清,輕輕扶著麗人那豐腴嬌軀,柔聲道:“這些天,太廟還在籌建,可能會先頒發聖旨冊立東宮。”
甄晴扶住少年的肩頭,似乎方便其大快朵頤,說道:“倒是彆出什麼幺蛾子才好。”
賈珩說話之間,輕輕拉住甄晴的纖纖素手,落座在一方鋪就著毯子的軟榻上。
此刻,麗人豐腴款款的嬌軀綿軟如蠶,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雙股交纏,分明早已是思念流溢。
畢竟,麗人與賈珩已經許久時間未見,心頭的思念可想而知。
賈珩湊到麗人那豐膩微微的臉頰,輕輕啄了一口,撫過麗人的肩頭,柔聲說道:“晴兒,這段時日苦了你了。”
他能明顯感受到甄晴在為自己守身如玉。
甄晴那張冷豔、幽麗的臉蛋兒分明羞紅如霞,顫聲說道:“子鈺,半年都沒有……嗯~”
還未說完,卻覺船已入港,縱橫馳騁。
甄晴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漸漸浮起淺淺紅暈,而後那明媚如桃的容顏,似白裡透紅。
久違的充盈之感,在甄晴心頭湧起,眼睫微微眯起。
端美華豔的雲髻之間,流蘇瓔珞輕輕搖動不停,蕩了幾下秋千以後,似在原地畫圈兒。
賈珩擁住甄晴的豐盈嬌軀,抱將起來。
此刻,窗外寒風呼嘯,吹過嶙峋山石上覆蓋的皚皚白雪,而白色雪粉紛紛揚揚灑落,在碎石鋪就的石徑上隨處可見。
時光如水而逝,不知何時,卻已到晌午時分。
而一架木石玻璃屏風之後,甄蘭與甄溪兩人在繡墩上落座下來,兩張俏麗、明豔的小臉兒早已是彤彤如火,紅潤如霞。
陳瀟則是倚靠在一側門框上,麵如清霜,秀麗修眉之下,腰按三尺寶劍,抱肩而立。
待到雲收雨歇,賈珩這邊廂,輕輕擁住甄晴的肩頭,柔聲道:“晴兒,你這兒應該差不多了吧?”
甄晴那張明麗玉顏酡紅如醺,秀氣、挺直的瓊鼻下,似是膩哼一聲,待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親昵,似正在平複著洶湧澎湃的心緒。
賈珩輕輕拉過麗人的纖纖柔荑,坐在自己懷裡,感受到磨盤的擠壓,心頭湧起一股欣然莫名。
甄晴修麗雙眉之下,晶然瑩瑩的美眸似泛起柔波瀲灩,柔聲道:“等王爺登基以後,立了傑兒為太子,你到時候輔佐國政。”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那一天還遠著呢,再說楚王那時候乾綱獨斷,未必容得下旁人把持國政,危及皇權。”
甄晴修麗雙眉之下,晶然美眸當中似是蒙起一抹幽冷之色,低聲道:“那位置,他可未必坐得久。”
賈珩:“……”
真就是最毒不過婦人心,這是一副要弄死楚王的架勢?
賈珩說道:“好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說這些做什麼。”
甄晴那張白膩如雪的玉頰,浮上一抹羞惱莫名,柔聲道:“不是你讓我說的?這個時候,偏偏又來怪我。”
賈珩輕輕攬過甄晴柔潤、豐盈的肩頭,輕聲說道:“好了,天色不早了,等會兒該吃午飯了,再呆下去,彆人都該起疑了。”
兩人說話之間,起得身來,整理了下淩亂的衣襟。
賈珩提起一隻茶壺,拿過幾隻茶盅,輕輕斟了一杯茶水,壓了壓口中的無儘濁氣。
定了定心神,出得書房,看向不遠處的甄蘭以及甄溪,說道:“進去幫你大姐姐收拾收拾吧。”
甄蘭應了一聲,然後起得身來,快步進入廂房。
甄晴這會兒已經在甄蘭和甄溪的幫助下,收拾好淩亂的裙裳,眉梢眼角似沁潤著春情、綺韻,無疑更讓麗人美豔幾許。
賈珩這邊兒,則是來到陳瀟近前,柔聲說道:“瀟瀟,有勞了。”
陳瀟翠麗修眉下,晶瑩剔透的清眸閃爍了下,聲音譏誚道:“這回來以後,一出又一出,真是難為你了。”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久彆重逢,難免的。”
陳瀟:“……”
你還客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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