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墨韻的話,十分不確定的問道:
“您是說如果論道玉首然輸了,他會跌落聖位?”
墨韻緩緩點頭,“是的,此次論道玉首然把陣仗弄這麼大,倘若他贏了,這文道界的掌道人自然也就是他的了。”
“但他本身上的文道氣息就弱,若是這次輸了,他連文聖都當不成了。”
聞言,劉明那顆早就已經死去的聖心又重新恢複了起來。
“那墨聖您有把握嗎?”
墨韻輕蔑一笑,“以文論道???再來一個玉首然也不行。”
“但是玉首然既然敢挑起這場論道那必然是有其他的依仗,就怕不是光明正大的論道,而是玩一些小偷小摸的動作。”
劉明一愣,“小偷小摸的動作,此話怎講?”
“墨聖人,您可一定要我做主啊!!!嗚嗚嗚!!!”
還不等墨韻回話,馬車突然傳來了一陣哭喊聲。
墨韻感受了一下外麵的情況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看,敵人小偷小摸的手段這不就來了嗎。”
說完後墨韻緩緩起身準備走出馬車,
“老劉啊~你也和我一起出去吧,畢竟這是針對你的。”
劉明聽的一臉糊塗,但還是跟著墨韻一同走了出去。
二人走出馬車後引入眼簾的是一群讀書人站在兩排,馬車行駛的道路中間一位美婦人正抱著一個哭哭啼啼的嬰兒擋著馬車的行駛的道路。
墨韻看著眼前的美婦人,不急不緩的說道:
“姑娘你有什麼冤屈?講來聽聽,若是屬實,老夫定為你伸冤。”
美婦人指著一旁的劉明道:
“就是您身邊的這位,他欺騙了我的感情,千方百計的哄騙我和他上床後,就不再搭理了我了,如今兒子都快一歲了,我叫他給點撫養費都不肯給。”
“墨聖人,我找上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這事也不違反律法,但是您身為文道之首,他又是讀書人您應當管他。”
美婦人說完後,兩旁的讀書人也是開始討論了起來。
“不至於吧,以劉老的人品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吧?”
“誰知道呢,人心隔著肚皮呢,說不定是個虛偽的老色鬼呢。”
“我看這事多半是真的不然誰敢公然的攔住墨聖的車胡說八道啊。”
“我真你個頭,你也是讀書人吧?以劉老的實力和地位,這事要是是真的,劉老還出不起這點撫養費了?
我看啊,就是這女的想要訛劉老一筆。”
劉明看著自己突然多出的女人和兒子一臉懵逼。
突然聯想到剛才墨韻和自己說的話,沒想到對方還真的玩著一套下三濫。
劉明小聲道:
“墨老還真的讓您給猜對了,隻是這玉首然身為聖人玩這一套,他不配為聖人!!!”
“好好好,在玄黃域的地界和我玩在我劉明玩栽贓陷害這一套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玉首然在玄黃域的地位高還是我劉明高。”
墨韻看著氣急敗壞的劉明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可察覺的笑容。
淡淡道:
“玉首然此番行為確實是不配為聖了,我身為文道的掌道者,自然也是有義務廢了他的聖位。”
“好了,這裡交給我處理吧,你看著好了~”
說完這些後墨韻看著眼前的美婦人,溫和的笑道:
“姑娘我想你應該是誤會老劉了,他可從來沒有想要拋棄你和你的孩子。”
“他方才在馬車內還與我商量來著,說他老來得子,一輩子也沒娶過妻。”
“因此想要請我做他的見證人,我想了想覺得也可以,並且我還答應了老劉收他的兒子為弟子,這樣把你把孩子給我,我帶他回翰林院。”
說著墨韻就朝著美婦人走去準備抱孩子。
美婦人一看對方不按套路出牌,還要抱走她的孩子,心理不由的慌張了起來。
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這次來隻是受了一個神秘人的委托而已。
說攔車造謠給銀子,至於攔誰對方也就說了叫墨聖人就好了。
本來她是不想做的,但對方給的太多了,再加上孩子開銷也大就來了。
現在這還要抱走自己的孩子,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
眼看墨韻越走越近,美婦人最終也是扛不住抱著孩子一溜煙跑了。
這時立馬就有人道:
“你看我就劉老是被冤枉的吧,還不信。”
“誰知道呢,這一次是被冤枉的說不定下一次就是真的了呢?”
“不是哥們你杠精是吧?再在玄黃域說一次劉老的壞話,我告訴你我不光讀書,我還懂一些拳腳功夫的。”
不遠處的李寒江和玉清書等人看下方激烈的爭吵,不由感歎了下。
看來這個劉明在玄黃域的地位真的不是吹的。
竟然有這麼多人幫著他說話。
玉清書搖了搖頭,“看這樣的情況造謠這一選項得排除了。”
李寒江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就給你家老師造勢吧。”
說完,李寒江又看向黃文軒:“黃老,江州你比我了解,一天之內我要整個江州的賭坊都出現壓玉聖和墨聖的盤誰論道會贏沒問題吧?”
黃文軒遲疑了一會,還是點頭,“好大人,一天之內我保證完成任務。”
李寒江突然道:
“對了花銀子給我把玉聖贏的倍率拉低,引導那些賭徒們給我都押玉聖。”
“這場遊戲光我們自己玩有什麼意思。”
“叫整個玄黃域的賭徒陪我們一起玩。”
黃文軒點了點頭,立馬下去準備著手辦理李寒江的事情。
等到黃文軒離去後,玉清書道:
“大人,高啊,等到壓我家老頭贏的人多到一定的程度,資金到了一定程度自然而然的就有人不會希望我們輸。”
“到時候就算是我們想輸怕是都輸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