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疑惑的問了問,“哦,此話怎講??”
之前他雖然在玄黃域當差但是那個時候哪裡能接觸到這些東西。
最多也就是在州裡接觸到一下錦衣衛的官員了。
玉清書回道:
“這個劉明在玄黃域的文道地位說句是第二位墨老登也不過分啊。”
“在墨韻還沒有成為聖人的時候這位劉明就已經是半聖了,那個時候劉明就開始當起了講師。”
“整個玄黃域的讀書人基本上都聽過他的講座,隻是後來墨韻後來居上成為了聖人,也就是這個時候開始文道界出現了領袖統一的情況。”
“但是精神領袖在怎麼說也比不了實際上的領袖, 墨韻到玄黃域就是為了請動劉明,一旦劉明站在了墨韻那一邊,也就代表這差不多整個玄黃域的讀書人站在了墨韻的一邊。”
李寒江聞言看著上了馬車的劉明說道:
“那有沒有可能讓這個劉明站在我們這邊?”
玉清書搖了搖頭,
“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當初墨韻宣布突破文聖後劉明也是著急觸摸這一門檻,於是找到了墨韻,想要求得突破文聖之法。”
“不得不說這墨韻也是個心機十足的人,竟然說這世界上隻能有兩位聖人這一說法。”
“於是乎赤焰帝國的整個文道界都開始瘋狂修煉,最後我家老頭突破了聖人,隨後整個問道界真的如同墨韻說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文聖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劉明記恨上了玉老頭,認為原本那一尊聖人的位置是他的,畢竟當初這劉明可是跟著墨韻混的。”
“所以他認為這一尊聖人的位置當然也就是他的了。”
李寒江聽到這裡大概也明白了玉清書的意思。
就是說這個劉明和玉首然的關係很差,不可能站到他們這邊來。
李寒江想了想動用強硬的手段也不行,畢竟現在墨韻已經來到玄黃域,要是對劉明來硬的那就一定會和墨玉硬打上。
係統的評價可是時刻的提醒了他現在還沒有到和墨韻正麵硬剛的時候。
“既然這樣那豈不說我們在玄黃域和墨韻打人氣戰沒什麼勝算了???”
玉情書笑了笑。
“大人輸是不可能輸的,既然這個劉明在玄黃域的影響力大,那我們降低他的影響力就好了。”
聽到這裡李寒江立即知道了玉清書打乾些什麼了。
有時候李寒江是真的懷疑這玉清書到底是不是讀書的了。
讀書人用的手段他是一個不用,歪門邪道他是用的爐火純青。
不過也正是這樣他們才能渡過這麼多次困難和危機。
墨韻馬車內。
劉明一抹蒼白的白發還有臉上的斑點以及那已經有些躬了的腰都無時無刻在提醒眾人他已經老了進入衰退期了。
在觀墨韻,雖然也是一抹白發但是臉上卻是一點斑點也沒有,皮膚好的和個年輕人一樣。
整個人身體上也是精神十足,身體挺拔,除了白發看不出一絲蒼老的痕跡。
墨韻打量了一番自己這位百年不見的老友。
墨韻笑嗬嗬道:
“老劉啊,這麼多年不見,你老了許多啊,怎麼是讀讀的太認真所導致的?”
劉明一聽嗬嗬一笑。
“墨老可就不要再打趣我了,我這可不是讀書讀多了的表現,我這是老了啊,遲遲進入不了文聖境,這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啊。”
劉明說到這裡忽然搖了搖頭。
“墨老先不說我了,我聽說這次你來玄黃域是要和玉首然以文論道?”
墨韻撫了撫胡須,調侃道:
“哈哈哈,都說這人的年齡越大分辨能力也就會有所下降看來這句話沒有說錯啊。”
“這外界傳聞連老劉你這樣的人物都相信了,看來外麵得有多少人相信了這樣的不實傳聞啊~”
劉明很是疑惑,“墨老您不和玉首然論道,那您來玄黃域是”
墨韻眯了眯眼,“自然是專程來看看你的,我入翰林院之前你一直和我一同學文論道,我這百年來第一次離開翰林院必然是得來看看你了。”
劉明拱了拱手:“墨老您可折煞了我啊,我那哪裡是和你一起學文論道啊,我那不過是跟著您學習,說句是您的學生也不過過分啊。”
墨韻微微笑道:
“老劉,你還是這麼謙虛,在我心裡你可從來不是我的學生,而是我的老友,到了我們這個層次朋友不多嘍。”
墨韻說完後,還不等劉明做出回應立馬又道:
“本來啊我就是想要來看看你,但沒想到竟然引起了這麼大的反響,玉首然竟然也要來湊這個熱鬨。”
“江湖上現在都傳我要和他以文論道,這本來我也沒有太在意,直到不久前,我竟然得知這消息竟然是他傳出去的。”
“其實就算如此也沒有什麼,從當年天一道宗之行後我的心境也有了一些變化,可看到老劉你的樣子,我的心理又有了一些變化。”
劉明聽完墨韻的話一臉不解,“我?還請墨老明示。”
墨韻歎了口氣。
“百餘年前,那時的你還意氣風發,在看看你如今的樣子怕是要不了百年你就與聖位終身無緣了。”
“人生在世又能有幾個像你這樣的朋友?這有時候站的越高失去的東西也就越多。”
看著墨韻流露真情的樣子,劉明不免也有些動容了起來。
是啊,遙想幾百年前他們身邊有多少朋友,而現在又有幾人還在身邊?
果然這人年齡大了就是容易懷舊,劉明略微激動的說道:
“沒想到在墨老心裡我劉明竟然還有這等分量可惜了,劉明天生愚鈍突破不了文聖之境,等到劉明西去之時還請墨老來看看劉明。”
墨韻擺了擺手,“好了好了,話題聊這麼嚴肅乾什麼?”
“再者你也不是沒有機會突破文聖。”
劉明搖了搖頭,“墨老您就不用安慰我了,當初您不是說了,文道一途隻能有二位文聖嗎?”
墨韻點頭,“自然,可是如今玉首然不是執意要和我以文論道了嗎?”
“玉首然可能隻顧著文道的氣運了,但卻不知道兩位文聖的論道意味著什麼,輸了的人意味著什麼。”
劉明好奇的問道:“意味著什麼?”
墨韻十分淡然的說道:“聖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