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李寒江的話給整的一愣一愣的。
駐紮地規劃和補充什麼他們能聽懂，但是這個人員優化是個什麼情況。
兩人沒聽懂，也是直接問了出來。
“大人，您這個人員優化是個什麼意思？”
李寒江笑了笑，解釋了起來。
“人員優化，顧名思義，向社會輸送人才，顧名思義，裁員……將一些混日子的錦衣衛和一些完全沒必要存在的崗位進行辭退。”
兩人一聽，人都傻了。
不是眼前這名看起來很好說話的大人，尼瑪竟然是來裁員的，這誰能想到啊。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在想剛才有沒有得罪這位的地方，萬一有，怕不是下一個被裁的就是他們了。
其中一人在知道李寒江是來負責優化人員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
“大人，您看……您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們也好提前招待您啊，咱們這就是個小縣，隻有一所百戶所。”
“不存在什麼混日子和什麼亂七八糟的崗位，隻存在人手不夠的情況啊。”
“對了，大人，我叫牛一。”這名錦衣衛自我介紹完後又指了指身旁的錦衣衛道：
“這位叫王二，我們都是百戶所的普通錦衣衛。”
李寒江丹丹點頭，“嗯……不錯，二位精氣神看起來都不錯，帶我去百戶所見見這裡的百戶吧……順道給我介紹介紹旱州這奇特的情況。”
兩人都是人精，一聽到李寒江的話，立馬從中抓到了什麼消息。
牛一再次問道：“大人對於旱州的情況不是很了解？那大人是哪裡下來的啊？”
牛一問完後，李寒江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令牌給兩人看了起來。
但是隻露出了京都二字後就收了回去。
兩人看完令牌後身體不由的慌張了起來。
雖然沒看清楚具體的，但是他們剛才可是看清了京都二字啊。
也就是說眼前這位大人，那是京都錦衣衛簽發的，這可是妥妥的京官啊。
京城來的百戶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郡裡的千戶大人也得乖乖聽著人家的話啊，就算是州裡的萬戶也得給幾分麵子。
一想到李寒江來頭這麼大後，兩人更加不敢怠慢了。
尊敬的說道：
“大人，您跟我們走就好了，我們帶您去百戶所，一路上順便給您介紹介紹咱們旱州的情況。”
李寒江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好。”
對於二人的反應他還是很滿意的。
雖然下基層看情況得突擊檢查而且還不能暴露身份。
但那也是看情況的。
像李寒江隻暴露個百戶的身份，一人家也會拿你當回事，給你細心介紹。
要是他說他是荒域錦衣衛總指揮使，錦衣衛副總指揮使，估計這群人就要開始當啞巴了。
老老實實的把他們帶到百戶所讓上麵的人來敷衍自己。
當官當久了的，敷衍人自然也有一套，到時候就算是百戶敷衍不了自己，也會老老實實的一問三不知讓千戶來敷衍他。
層層疊加。
……
……
你這樣一路上牛一和王二兩人不斷的和李寒江介紹著旱州的情況，還有縣城的事。
聽了一會，李寒江終於問出了心裡一直的疑惑。
“我想問問，按照你們所說的情況，旱州幾乎要半年才能下一次雨，那這也就意味著糧食什麼的不可能自產，還有水源什麼的都得從其他地方調。”
“這種情況下，按道理來說旱州的人應該人員稀少瘦弱才對，為何我看咱們一個小縣城都人來人往，都壯壯實實的，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嗎？”
牛一愣了愣，很顯然沒想到李寒江會這麼問。
畢竟他們是錦衣衛啊，李寒江問出的這個問題，和那些個管理地方的行政文官一樣。
雖然很疑惑，但牛一還是回答道：
“哦，這就要歸功於寒王府了。”
聽到寒王府後，李寒江皺了皺眉頭，“歸功於寒王府？”
牛一點頭，忽然小聲道：“大人，告訴您在旱州，您可以說旱州的州長不是，旱州五軍都督府的都督不是，但千萬彆說寒王的不是。”
“不然啊，旱州的老百姓能把你罵死，甚至是動手。”
“哦？寒王在旱州的地位這麼高，你是不是還想說，在旱州罵陛下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罵寒王是吧？”
牛一聽到李寒江這膽大包天的話，也是嚇了一跳，連忙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察覺到後才鬆了口氣。
歎了口氣：“唉……大人，您說話實在是語出天驚，怎麼能拿陛下來做例子呢。”
“您是京城來的，我知道您聽到這寒王的影響力會有些不舒服，但是沒辦法啊，咱們旱州沒有水源，糧食自產量極低根本不夠消耗。”
“而這寒王，給旱州的百姓提供水源，還提供糧食，民以食為天，這寒王占了這點，您說他在旱州的地位能不高嗎？”
李寒江疑惑的問道：“這寒王包了整個旱州的糧食和水？”
李寒江聽到牛一大話後整個人是十分不信的。
這旱州的百姓數目少說加起來也有千萬有餘，這寒王背後就算有宗室作為靠山，也不可能養著千萬人的生生活起居啊。
那每年的消耗得是個多龐大的數字。
牛一似乎也看出來了李寒江的不可置信。
解釋道：“大人千真萬確，在旱州隻要是縣城級的城池都設有寒王府的資助站，由當地官府和寒王府的一起運營，就是負責按月發放城內百姓的糧食和水源。”
“當然，這寒王雖然在做好事，但旱州有多少人，換誰來也養不起啊。”
“但是寒王心善，看著旱州的百姓受這樣的苦又看不下去，就花了大代價請了高人，隔空調來水源，灌溉土地。”
“等這些土地成為可種植的良田後，就叫來旱州的百姓來種，產出的糧食百姓一半，寒王府一半，寒王府還免費提供水源給百姓飲用。”
李寒江聽完直呼好家夥，這寒王是在旱州當上地主了。
李寒江問道：“你也覺得寒王是好人嗎？”
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