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盯著胡璿看了一會後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後便也不再注意什麼。
……
……
沒多久李寒江手上就拿到了一件黑色袍子。
玉清書打量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確實不錯。
等到袍子做好後,天差不多也暗淡了下來。
玉清書隨意的和女子打了下招呼後就和李寒江往金玉大酒樓。
不得不說,大城池不愧是大城池,就算是臨近夜晚這整個街道上也是人山人海燈火通明的。
當然也不排除是拍賣大會和翰林院的選拔大會在即來了很多很多書生和商人的結果。
很快兩人便趕到了金玉大酒樓。
好大的建築,華麗的燈火,門口還有許多姑娘在歡迎著來到金玉大酒樓的人。
當然等到李寒江玉清書兩人來到了酒樓門口後很多人也對李寒江投來了關注的目光。
沒辦法,李寒江此時穿的太引人矚目了。
黑色袍子,袍子上繡著朵朵紅花,猶如暗夜中的烈焰。
衣服本身就亮眼了,這加上李寒江那邪氣的長相,嘴角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微笑,給人一種既放蕩不羈又神秘莫測的感覺。
邪氣大黑袍紅繡花,這些東西加起來很難不讓人關注。
放眼望去,這周圍的人穿著,大部份都是儒服,還有一些一看起來就很有錢的華麗服飾。
李寒江這波屬於萬花叢中一點綠了。
玉清書看了李寒江現在的形象都直呼天生的浪子。
隨後李寒江和玉清書兩人遞上了請帖。
門口的姑娘看到請帖後熱情的說道,“二位公子請隨我來。”
姑娘順勢將請帖收了回去。
李寒江就知道,做生意的都摳,還以為財大氣粗用金子來做請帖,結果來了是要收回去的。
真是精明,排麵到了,錢也沒丟,會做生意啊。……
李寒江跟著姑娘走的同時也四處打量起了這座金玉大酒樓。
金玉大酒樓是塔形建築,越往上空間越小,中間有個很大的舞台,此時舞台上已經有了一些姑娘在表演才藝了。
整個金玉大酒樓其實沒有多大,隻有五層左右,在雲錦城看到的酒樓來對比,這還算小的了。
但從建築規格上來看,人家走的高端路子,一般也是不對普通顧客開放的。
李寒江和玉清書兩人跟著姑娘一直走到了頂層才算停了下來。
停在了一處小桌子上,剛好放了兩張椅子。
姑娘恭敬的說道,“二位公子,你們的請帖是金貼,都是有安排固定位置的。”
李寒江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坐了下去。
姑娘見李寒江沒有再說什麼,立馬道,“宴會還有一會就開始了,美食美酒一會有人會給二位公子端上來了的,有事二位公子隨時叫我,我就在二位的席位待著了。”
說完後姑娘退到了李寒江和玉清書的身後。
而且是退的比較遠。
玉清書笑著說道,“這金玉大酒樓確實有點東西,這服務。”
李寒江端起那看起來就很貴的茶杯說道,“抽起成來也是真在抽血。”
接著陸陸續續的有一些賓客開始走了進來,有書生公子,商人,還有官府和各個機構的人。
整個金玉大酒樓一瞬間就開始熱鬨了起來。
隻是頂層的氣氛倒是顯得很是冷清。
到了現在都隻有李寒江和玉清書兩個人,不對是三個人,還有一個隨時待命的姑娘。
……
……
又過了半個時辰,天完全黑了下來後頂層迎來了第二夥人。
李寒江望了過去,官府的人,是一老頭,仔細看看的話還能看到他講話時嘴巴裡的牙齒少了幾顆。
從散發出的氣勢來看,這老頭可有兵器境中期的實力,不應該在這個年紀就開始掉牙齒了啊。
但很快李寒江就知道這老頭是誰了。
因為老頭身後跟著的兩人他認識,不僅僅認識,還很熟悉。
這不就是被甲申贖走的兩個土匪嘛。
走著走著老頭身後的兩人看到李寒江後一個哆嗦,小聲和老頭說著什麼。
老者也是一愣,停下了腳步看起了李寒江。
李寒江見狀一笑,端起茶杯,隔空朝他們碰了碰。
老頭冷著臉走了過去,“你是青州的錦衣衛指揮使李寒江吧?”
李寒江淡淡的點了下頭,“嗯,我是。”
“你不在青州任職跑到雲錦城來乾嘛?”老頭又接著說道。
塔!
李寒江不急不緩的放下了茶杯,“我看你這衣服是承宣布政司的吧?我想問問你,你一直都管的這麼寬嗎?錦衣衛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管了。”
正當老頭還打算說些什麼時,一直在身後的姑娘走了上來。
“布政使大人,這是我們胡掌櫃的客人。”
老頭白了一眼上前的姑娘,隨後帶著人往其他地方走去。
李寒江見狀調笑的和一旁的玉清書說道。
“嘿,你說起不奇怪。”
玉清書自然知道李寒江打算乾什麼,好奇的說道,“大人,什麼起不奇怪的?”
“這年頭,土匪都能進承宣布政司了。看樣子級彆還不低。”李寒江道。
玉清書若有所思的大聲道,“現在朝廷不是講究能人為先嘛,可能是承宣布政司沒人了吧。”
李寒江喝了口茶,“可能吧。”
啪!!!
老頭氣的拍了拍桌子,陰冷的看著李寒江,但卻並沒有說什麼。
老頭斜著眼睛看了看身後的兩人,“兩個沒用的廢物。”
兩人被罵了也不敢說話,但心裡是不服的。
特麼的,還好意思說我們,你不也掉了兩顆牙嗎?還死不承認是被打的,硬要說是摔的。
兵器境中境高手摔掉兩顆牙誰信?
沒一會頂層又迎來了一夥客人。
這夥客人一直也沒說話,坐到位置上後就沒有任何其他動作了。
從這夥人的氣血上看,再加上頂層的坐的人的身份。
估計是五軍都督府武域的都督了。
接著又走上來了一人,此人一身休閒蟒袍,身後還跟著兩個丫鬟。
氣質內斂,給人一種滴水不漏的樣子。
玉清書看著眼前的淡淡的說道。
“宗室成員,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