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書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差點忘了,花天酒地這一行,大人你是鼻祖啊~哈哈哈。”
“既然這樣就好辦了,很簡單,先立好浪子的人設,然後和她女兒製造點意外,最好是能讓這老登親眼瞅見,我看這老登急不急。”
玉清書這句話李寒江是很讚同的。
換位思考一下,一直養著的女兒寵都還來不及,哪天你發現黃毛開著鬼火送她回來了,你在樓上看的清清楚楚。
要是還來句爹,你不了解他,直接絕殺。
李寒江歎了口氣,“怎麼立人設你講吧,反正我名聲在外麵也不好。”
玉清書若有所思的思考了起來,“金玉錢莊這次會舉辦一次宴會,畢竟拍賣大會在即,很多有銀子有勢力的人都要來,他們坐在東道主自然得請客吃飯。”
“聞國師身份尊貴,估計也會去,在那個時候立人設,本來是打算用這場宴會留好印象的,現在反著來。”
“好。”李寒江道。
……
……
第二日。
雲錦城。
李寒江玉清書兩人來到了雲錦城門口。
胡掌櫃已經早早的在城門口迎接了過來,“李指揮,總算來了哈。”
李寒江客氣的點了點頭,“嗯,接到任務調令後我就來了,沒到晚吧?”
胡掌櫃連忙搖頭,“沒晚來,這拍賣大會明日才開始呢,你們來的正好,今晚金玉大酒樓我們金玉錢莊請大家吃點飯,二位可一定要來,座位都給二位安排好了。”
說著胡掌櫃拿了兩張金色的請帖遞給了李寒江和玉清書。
李寒江接過請帖後摸了摸,好家夥還是金子做的。
胡掌櫃又道:“好了,那二位大人隨我進城,客棧也給二位大人安排好了,如果有什麼特殊要求,二位可以和我說,我馬上安排。”
……
進城後李寒江初步打量了下雲錦城。
不愧是武域的中心城池,這裡的商業街比起青州來說寬了足足兩倍有餘。
這裡的大建築也都是幾層往上,甚至更大的有十層之高。
當然比起京城還是遜色了不少。
很快李寒江和玉清書便來到了客棧。
到了客棧後,胡掌櫃離開了這裡。
玉清書來到了李寒江的房間,“大人,今晚的晚宴你的穿著打扮還是得換一換的,不能穿這身錦衣衛的衣服。”
原來在得知不走文雅路線後李寒江立馬講儒服換了下來,說實話穿錦衣衛的衣服穿久了,讓他裝文靜,還真有點難受。
李寒江回道,“好,走吧。”
既然要留下浪子的人設這身確實不合適,穿著錦衣衛的衣服在這麼大的宴會裡麵不著調容易落人口舌。
……
……
雲錦城──商業街。
李寒江玉清書兩人在大街上四處逛著。
玉清書突然停了下來,指了指一家商鋪。
“大人您看,‘鴛衣鋪’還有下麵的小子,走的是高端定製的路子,咱們就進這家吧。”
李寒江看著鴛衣鋪的招牌總感覺在哪裡見過,有點熟悉。
還不等李寒江多想,玉清書已經往裡麵走了進去。
李寒江見狀也隻能跟了上去。
玉清書剛走進商鋪的大門,立馬有一道年輕的女聲傳了過來,“公子這是要定製衣服嗎?隻要說要求我基本都能做。”
人未到聲先至。
很快一道身影出現在了玉清書麵前。
女子皮膚白皙細膩,仿佛經過月光沐浴,透出一股清新脫俗的氣質。
她的臉龐小巧精致,五官之間透露著一種婉約之美,猶如小家碧玉般內斂而典雅。
女子笑容麵看的看著玉清書又道:“公子,您是要定製還是要買現貨呢?”
玉清書思索了一下,“你這裡定製都要多久?”
女子詳細的解釋了起來。
“如果公子你看中了我這裡現有的版形,隻需要加什麼圖案的話,一個時辰就可以做好了。”
“如果公子需要設計版型,那就得三天到五天了。”
“如果是現有的版型的話定製隻需要十兩銀子左右,如果是加設計的話得貴點,要三十…………”
正在說話的女子突然呆滯了起來,剛才還伶俐的嘴巴半天沒講出來話。
玉清書疑惑了起來,“怎麼了?”
隨後順著女子的目光看了過去。
是李寒江走進來了,還穿著錦衣衛的衣服,
玉清書以為女子是害怕錦衣衛,溫和的說道,“害彆怕,他是來買衣服的。”
女子並沒有被玉清書的話給安慰了過來。
反而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大……大人,這次又要加……加多少保護費?”
李寒江走進來後聽到這句話先是愣了一會,然後又想起了開始在門口等招牌加上眼前這名女子的模樣,總算是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不就是自己在子元縣加收保護費的賣衣服的小女孩嘛。
雖然已經過去了快三年了,當初十五歲的小女孩也長開了,但看輪廓還是能認出來的。
叫什麼……胡旋來著。
李寒江還沒有開口說話。
胡璿突然拉住李寒江的手,帶著哭語說道:
“大人,我能吃苦的,也吃了這麼久苦了,您彆加收保護費了行不?不然我又得加班加點存銀子換地方乾活。”
李寒江微微笑了笑,這要是在子元縣的時候他一定會說。
什麼?加班加點你還能存上銀子?加收,必須加收。
但現在這點銀子對他來說太杯水車薪了,小到他根本不想要。
這種銀子交給下麵的人去要就好了。
“好了,我來做衣服的,不加保護費。”
聽李寒江這麼一說,胡璿笑著說道,“好大人,您要什麼我免費給你做。”
李寒江點頭,“好,那我就不交錢了。”
胡璿:…………
明顯的感覺女孩一愣,擠出笑容道:“好大人,您要什麼。”
玉清書這時從一個地方找出了一塊板型,指著板型說道,“就這個,繡幾朵紅色的花上去,看起來要放蕩不羈的樣子。”
胡璿點了點頭,笑著拿著衣服就去工作了。
玉清書找了個地方拿起桌子上的書看了看。
隻有李寒江站在原地看著已經進入工作狀態的胡璿。
說實話他總感覺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