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隨意的擺了擺手: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提醒一下你的身份罷了。”
“辰心公主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男人是誰吧?哈哈哈哈!”
甲申指著齊風冷冷的說道:“齊風,你這是要威脅我?”
“哪裡哪裡,我哪裡敢威脅齊大人啊,齊大人可是連公主都敢迷暈的男人,我威脅甲大人,我不也得被迷了?”
齊風漫不經心的說著,還淡淡的喝了一口茶。
“你”甲申憋了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
隨後坐了下來平複了下心情。
呼~
“好,這事我幫你,但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了。”
“下次,你要是再拿那件事說事情,就彆怪我和你魚死網破了。”
齊風見狀連忙笑道:“嗬,甲大人,你這個秘密我吃你一輩子,不過你放心,我也吃不了你幾年咯。”
甲申陰狠的看了看眼前這一點分寸感都沒有的老頭。
但很無奈。
偏偏自己拿他又沒辦法,這老頭修為和自己差不多,雖然年紀比自己大,但滅口的話自己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然後這老頭無父無母無兒無女,他一點也不怕自己會打擊報複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齊風敢說出這些話的原因。
人家根本不怕你的任何打擊報複。
所以對這老頭自己能做的隻能是等,等熬死這老頭。
自己心裡的石頭也就該落下了。
甲申不打算再和齊風扯這事情了,緩緩地說道:
“走吧,你我二人一同去找他,到時候見到了人家你該低頭低頭。”
齊風一聽滿臉不爽:“我身為一宗之主,兵器境的高手,你要我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後生低頭???”
甲申聽後一臉不耐煩,
“就憑他爹是李乾,不服你彆和我在這犟,去找李乾犟。”
齊風聞言翻了翻白眼,“低頭就低頭唄,反正我這張老臉也不值錢。”
甲申看了看齊風。
死裝!
鏡水郡—錦衣衛。
一名錦衣衛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大大人,外麵來人了,青州六扇門的指揮使大人,還還有萬劍宗的宗主。”
這名錦衣衛的神情很是慌張。
畢竟前幾天他們做的啥事他們可清楚的很。
這下好了,一下子來了兩位兵器境的大佬。
還有一位還是當朝正二品大員,就是不知道他們的大人能扛多久。
錦衣衛衛所是原地解散還是過個半天在解散了。
李寒江聽到後並沒有太多的波瀾。
唯一一點出乎意料的是多了個六扇門的指揮使。
原以為最多也就萬劍宗宗主找上門來而已,沒想到兩個對立麵勢力的六扇門指揮使也找上了門來。
按道理來說,青州的江湖勢力應該是處於平衡狀態的,基本不會發生六扇門幫助江湖勢力做事的情況。
但現在卻偏偏發生了,很奇怪。
李寒江麵無表情的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錦衣衛點了點頭:“是。”
很快。
一名老者和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正是甲申和齊風。
甲申率先開口:
“李大侄啊,你在京城的時候我去述職的時候還見過你呢。”
“這怎麼到了青州任職也不說來我那裡坐坐啊~生疏了噢。”
李寒江聽的一臉懵逼。
啥玩意,他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人好不好。
你去京城述職見過我,那也是見過而已,可不見得咱們有啥交情。
強行扯交情是吧?
甲申一旁的齊風倒是什麼話都沒說,就是輕輕的看了一眼李寒江。
對於甲申的強行扯交情的行為李寒江並沒有接茬。
而是不鹹不淡的來了句:
“指揮使大人來我這錦衣衛有何貴乾?”
“要是我沒記錯的還錦衣衛和六扇門是兩個機構吧?”
對於李寒江的冷淡,甲申並沒有生氣。
今天是來求人辦事的,自然不會擺什麼架子了。
而且剛才那番發言也隻不過是為了雙方能建立起一個良好的溝通罷了。
甲申笑著點了點頭:“李大侄,這個我當然知道,今天來也不是什麼指導工作,就是來求大侄你來辦點事情罷了。”
李寒江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指揮使大人身居高位,還有什麼事情能求到我一個萬戶頭上來了?”李寒江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著。
“害,這不是前幾天聽說大侄你和萬劍宗鬨了點矛盾嘛,我身為青州六扇門的指揮使,自然得管一管這事,你看這不,我把萬劍宗的宗主都給你叫來了,你們好好處理處理矛盾。”
說實話甲申說完這些話後都不免感到有些憋屈。
他堂堂的一個正二品的兵器境大佬竟然要和一個正五品的錦衣衛如此的低三下四的說話。
但沒辦法,誰叫人家有個好爹呢。
見介紹到了自己,齊風也勉強擠出一點點笑容:
“小李你好,我是萬劍宗宗主齊風。”
看了看兩人的態度,和自己一個小輩都能如此拉的下臉,還真是能屈能伸。
說實話要不是李寶財給的太多了。
他覺得這事情還真有可能就這算了。
但那也是假如了。
李寶財給的太多了。
李寒江坐在主位微微點了點頭:
“哦,原來指揮使大人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啊。”
“那你就完全不用擔心了,這事我們錦衣衛已經調查清楚了。”
“那些萬劍宗的弟子和那位長老已經招了,確實是要造反。”
說到這李寒江自顧自的拿出了一張充滿了血印的招認文書遞給了甲申。
“諾,我破個例給指揮使大人你看看。”
甲申接過招認文書後皺了皺眉頭,正欲開口。
“李大”
李寒江打斷了甲申的發言。
“不過大人你放心,這事情牽扯的範圍也不廣,在我們錦衣衛的細致調查下,我們發現這造反行為純屬那些人的個人行為。”
“並沒有牽扯到萬劍宗,所以大人你現在放心了吧。”
“咱們錦衣衛辦事,從來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甲申:你這招認文書要不是血淋淋的血印子的話他說不定就真信了。
(還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