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看著如同被掃黃掃住的萬劍門弟子,緩緩說道:
“你這金礦可以正常開采了,接下來是我們錦衣衛和萬劍門的事情了。”
李寶財一聽思考了一下,覺得也是。
李寒江並沒有誆騙自己。
事實也的確如此,李寒江一下子抓了萬劍宗這麼多弟子,萬劍門自然是會把全部重心放在李寒江身上。
哪裡還會有心思去搭理這金礦的事情,這事可是硬生生的在萬劍宗的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要打理金礦的事情也得是解決完李寒江後了。
但李寒江會輸嗎?
要知道眼前這位李大人年紀二十多就已是身法境,背靠超級正一品大腕李太傅。
萬劍門就算是在硬也硬不過李太傅啊。
如此一來李寶財放心的點了點頭:“那此事就麻煩大人了。”
李寒江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拿錢辦事。”
隨後李寒江等人便趕著夜路連夜回到了鏡水郡。
青州——萬劍宗。
一老者白發蒼蒼的緩緩地舞著劍。
每一下看似緩慢,實則確實慢。
但每一下還是很有力道的。
周圍是一片竹林,寂靜無比。
唯一的聲音也隻有老者的舞劍聲了。
突然一道急促的喊叫聲打破了此地的寧靜。
“宗主、宗主,咱們的弟子還有劉長老被朝廷的人抓走了。”
被打斷的老者眉頭一皺。
很顯然很不開心自己的舞劍過程被人打斷,出言教訓:
“清袁,好歹你也是我萬劍宗的大長老,一遇到事情就慌慌張張,這怎麼成大事???”
隨後老者淡然的坐了下去,拿起石桌上的茶杯,聞了聞茶香。
又品了品。
稱讚道:“這新買的茶確實不錯,好茶~清袁啊~真不是我說你,以後遇到事情還是淡定點好。”
放下茶杯,愜意的說道:
“說吧,什麼事~”
被一同說教的清袁一臉幽怨的回道:
“宗主,咱們派下山的拿下金礦的弟子和長老被朝廷的人給抓走了。”
“宗主您要是在這麼淡定,這事不解決,金礦拿不下來,下個月您就得喝劣質茶葉了。”
老者一聽,不淡定了。
“什麼?在青州還有人敢動我萬劍門的人?”
“是不是六扇門的人乾的?明明已經商量好的事情說話不算數是吧!”
清袁搖了搖頭:“不是,是錦衣衛。”
啪!!!!
老者一怒。
“他奶奶的,要是六扇門的人抓了還有點難搞,這什麼一個州級的錦衣衛都阿貓阿狗都敢動我萬劍門的人了!”
清袁提醒道:“宗主,是郡級錦衣衛。”
萬劍宗宗主:
隨後疑惑的問道:“咱們派出去的長老難道沒身法境嗎?”
清袁搖了搖頭:“有,但這個郡級的錦衣衛我聽說不簡單,有點天賦和硬關係在裡麵。”
老者沉思了一下。
“隨我去一趟六扇門,關係在硬過六扇門指揮使背後的勢力?”
“是,宗主。”
青州——六扇門。
“甲大人,好久不見啊。”萬劍宗宗主走近後客氣的對著正在處理公務的青州六扇門的指揮使‘甲申’說道。
甲申聽到老者的聲音後,立馬抬起了頭,露出個笑容:
“齊宗主啊,無事不登三寶殿,咱們直接省去客套那套,直接說事情。”
齊宗主不急不緩的坐下,看著桌子上的茶喝了口:
“甲大人,咱們的金礦計劃可能要擱置了啊~”
甲申一聽,停下了手中的公務:“哦?什麼情況。齊宗主說說看。”
齊宗主也不墨跡:
“我宗的人被你們朝廷的人給抓了,你就說咋處理吧。”
甲申聽後有些驚訝,這萬劍宗拿下金礦已經是整個青州默認了的事。
誰不知道這裡麵有他的股份在啊。
青州的主官品級也就是個正四品,自己一個正二品官員站了台了,還有誰來摻和這件事?
甲申不急不緩的翻了翻手中的書籍:
“齊宗主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讓你這麼大個人物親自跑一趟。”
“下麵的人不懂事,你派人來通知一聲就好了,你我這身份還是得注意下的。”
“是哪個機構抓的,我寫道手令去讓他們放人。”
齊宗主見甲申立馬就解決問題,臉上的笑容不由的多了幾分:
“甲大人,我也就是看在你的名字上沒直接去找他們的麻煩了,不然我直接動手了。”
又道:“是青州下麵的鏡水郡的錦衣衛乾的。”
甲申聽後愣了愣,隨後靠在了椅子上,不停的搖擺。
齊宗主見甲申突然這樣,多多少少的猜到了什麼:
“怎麼了,你都辦不了?關係這麼硬?你背後可是二皇子啊。”
歎了口氣:
“唉,齊宗主這事確實難辦,你知道他是誰的兒子嗎?”
齊宗主不明所以:“誰的兒子也沒有皇帝的兒子大啊。”
甲申嗬嗬笑了笑:“太傅李乾的兒子。”
齊宗主聽後腳一滑,差點沒坐穩,像是聽到了什麼很恐怖的事情。
“什什麼?笑麵虎的兒子?”
甲申點了點頭:“所以啊,難辦,二皇子和李太傅又不對付叫對方給麵子,肯定是給不了的。”
齊宗主現在很難受,要是這樣的話下個月開始他就真得喝劣質茶葉了。
至於從笑麵虎兒子手上拿回金礦他想都不想想。
那玩意陰起人來太恐怖了。
齊宗主隻能退而求次。
“甲大人,金礦我們可以不要了,但人你得給我要回來吧,不然萬劍門誰還會進,弟子的死活都不管。”
甲申一臉沉重,很顯然他不怎麼想幫這個忙。
齊宗主輕蔑的笑了笑:
“嗬嗬,甲大人,有時候不要以為當了官,以前的身份就能過往不談,臟的人永遠都臟~”
甲申立馬起身,大喊:“齊風,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