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韻聽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那也不能拿整個武域做盤啊~”
見墨韻有鬆口的趨勢,李乾開口,
“墨大聖人,那我管不了這麼多,這事可以在郡內就打住,但我兒一定不能有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青淵涯的守軍們還能好好收在那裡。”
“還有這事鬨到後麵,玉呆子要是也下場了,我看你怎麼收場。”
“你”墨韻思考了一會,妥協道:
“這麼大的事,不是一個郡就能頂罪的。”
李乾淡淡的說道:
“這你不用管。”
墨韻見此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不鹹不淡的提醒道:
“你當年幫過我,我多一句嘴你身上現在已經沾了劫氣了,你最好早點脫身。”
李乾隨意的擺了擺手,
“我決定坐上這個位置那一刻就注定不能脫身了,有些事情一輩子都結束不了,要麼我死,要麼他們死”
一股濃厚的殺氣彌漫在四周。
墨韻看著李乾的樣子頓感可惜。
隨後心神湧入棋盤。
李乾連忙阻止:“你乾嘛,你不是已經答應了我嗎?”
墨韻白了眼李乾,“你兒子是兒子我學生就不是學生了,我還不能救我學生了?”
李乾收回了手,“不能打,不然等會我敲你的腦袋。”
鏡水郡—郊外。
劈裡啪啦!!!轟隆隆!!!
這時候天空突然電閃雷鳴。
不斷轟向李寒江。
李寒江反應及時立馬朝後退了好幾步。
呼哧!呼哧!轟隆隆!!!
狂風又起加上電閃雷鳴,宛如世界末日。
甚至天都暗淡了下來。
李寒江、玉清書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一道道白光以及黑光開始盤旋在二人上方。
許久,一張完整的圍棋盤浮現在上空。
一道身穿青衫的男子虛影投現在棋盤上方。
俯視著這一切。
就算是在京城見過不少世麵的李寒江此刻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這排場離譜了哈。
玉清書此時也不在嘚瑟,滿臉汗珠。
穹玉棋盤
“那那啥,大人,今天咱兩不出意外的話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李寒江十分不解。
玉清書解釋道:
“上麵那老登,墨文聖,那棋盤是這老登的極品本命法寶。”
“翰林院怎麼老是玩這種以大欺小的把戲啊。”
“欺負了小的來中的,中的打不過又來老的。”
李寒江聽後心裡也涼了半截。
同是兵器境界差彆這麼多嗎?
大家都本命法寶,我也是極品,咋你的排場這麼大。
一道空靈的聲音講道:
“二位小友,意圖擾亂武域這麼多年來的安穩,還想殺我的學生,我該如何處置二位呢。”
見對麵這排場,李寒江也不敢多猶豫。
不到半息的時間鎮神塔回到了李寒江的手中。
天空中的虛影見此笑道:
“你這娃娃,倒是機靈。”
突然虛影又嚴肅了起來:
“但這麼多年來還沒人能威脅的到我!”
隨後手中的突然變化出一粒棋子準備丟下。
李寒江立馬將鎮神塔放置胸前。
“來嘛來嘛,大家一起死。”
虛影見此停了手:“你們做的盤,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得立馬收手,打住在郡裡。”
李寒江愣了愣,啥玩意,搞這麼大排場,就這?
玉清書小聲道:“大人,咱也撈了這麼多錢了,見好就收了吧。”
李寒江讚同的點了點頭:“計劃趕不上變化,就是可惜了你的殺人書沒疊上。”
眼下翰林院的頭頭都知道這件事了,那計劃自然是不能在繼續下去了。
不過也不虧,撈了一千多萬了。
同時也讓他意識到兵器境之間的差距。
他仔細的想了想,身為熾焰帝國的戰力天花板墨文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妥協。
估計是後麵有人使勁了,要麼自己的第二個金手指發揮作用了,要麼書院的書呆子。
既然頂層的人已經談好了,他們執行就好了。
這就是現實。
玉清書小聲道:“不急,反正我都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會了,而且大人,以你的天賦,要不了個三,四十年的沉澱,到時候咱們踩在這老登頭上疊。”
李寒江拍了拍玉清書的肩膀。
這人能處!
兩人交流完後玉清書突然開始賣慘。
“墨聖,我等犯下如此大錯,您還能原諒我們,我等真是羞愧不已,以後我們一定再接再呸!誠心悔改。”
虛影淡淡的說了句,“你剛才說的話我聽的見而且倘若你要是真打算以此入聖,得死多少人?”
“若是真有那一天,玉呆子也救不了你!”
玉清書對此並沒有理會。
他已經習慣了,幾乎每一位與他接觸過的讀書人都這樣說。
帝都—翰林院。
墨韻心神脫離棋盤,淡淡的感歎了幾分。
“李乾,你李家的氣運當真是了的,出了你又出了你兒子,二十歲的兵器境,極品法寶。”
李乾搖了搖頭,“我從不相信氣運一說,若真按你所說她為何會死?”
墨韻起身淡淡解釋:
“天道運勢,給人什麼東西,就會讓人失去什麼東西,這就是平衡之道。”
李乾笑了笑:
“照你的說法,什麼都是你所謂的天道給的?”
墨韻點了點頭,“自然,世間萬物一切都是天道給的,天道也賦予了它們對應的運行規則。”
李乾好奇了起來:
“那你是什麼?天道的仆人?”
墨韻搖了搖頭,“我已經隱隱約約摸到它了,我不是它的仆人,我感覺我可以掌控它。”
對於墨韻的話,李乾也不由的驚了驚。
起身準備離去,“還說我劫氣沾身,你比我還能玩火。”
“走了。”
等到李乾走後,墨韻陷入了沉思。
怪哉,怪哉,李家氣運不是已經消耗殆儘出了個笑麵虎嗎。
按道理來說,他的後代也得是早夭之相,但現在後代竟然有超越他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