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默甚至徒手上去想要抓住這些血色文字。
撕拉。
滴答!滴答!
血色文字輕易的將他的手指劃破了一道口子。
文默對此不由的感到有些震驚。
“威力倒是不小~倒真讓你走出了一條路。”
“但此法過於歹毒,隨我去老師那反省反省吧。”
很顯然文默並不打算真的殺了玉清書。
畢竟怎麼說他也是玉清書院的親傳弟子。
要是殺了,麻煩不小。
玉清書一聽文默要將自己帶到墨文麵前,眼中的殺意徹底浮現了出來。
以墨聖那整天天下穩定的理念會讓此道出現?
雖不說殺了自己,但把他殺人書這點道行廢了是肯定的。
隨即玉清書操縱全部血色文字,朝著文默轟殺而去。
文默見此也不再如開始一般淡然,手飛快的寫出一個散字。
呼~~~砰!!!!
文默原本盤的整整齊齊的長發被吹散了開來。
但也僅是如此了。
文默似乎也不再磨嘰,速戰速決。
擺脫血色文字的攻擊後,迅速寫出一個鎮字。
玉清書周圍立馬布滿了文道之氣,緩緩地向他壓去。
玉清書看了看,沒有一絲退路。
臉色不由的一凝。
呢喃道:“真是壞事,原本還想著打造完美根基的。”
說著身上閃耀著數不清的血色文字。
大有原地突破的跡象。
不給你上點壓力,你還真以為我這幾年白混的?
但突然他停止了身體上的動作,大喊:
“大人,救我!!!”
“你終於來了,不然我都要被他打死了。”
玉清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原來李寒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踏空而來,浮現在空中。
踩在空中的李寒江聽後,斜著眼看了一眼玉清書。
上一秒還要破境大乾一場,下一秒見自己來了,瞬間變了個樣。
其實在風華商行被轟碎那一刻李寒江便已察覺到了不對勁。
再加上郊外這怎麼大的文道之氣的浮動,李寒江立即起身禦空而來。
與此同時翰林院。
一中年紅衣蟒袍男子笑嗬嗬的走了進去。
“墨大聖人,咱們有好幾年沒見麵了吧。”
說著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墨韻的對立麵。
墨韻見來人,也不再研究棋盤,淡淡的回應道:
“嗬嗬,被你笑麵虎李乾找上門來,肯定是沒啥好事情。”
李乾直搖頭,“怎麼可能,今天來沒有任何事,就是無聊了,來找找你下下棋罷了,怎麼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不會連棋都不想和我下吧?”
墨韻疑惑道:“真隻下棋?”
李乾點頭:“隻下棋,不談國家事。單純老朋友敘舊。”
墨韻袖子一揮,棋盤上的棋子全部消失,換成了正常的一粒粒棋子。
李乾,笑著拿了一枚黑子,一把下了下去。
“天元。”
墨韻見此皺了皺眉頭,“你真下還是假下?”
“真下真下,就是最近棋藝提升了不少,讓你一子。”
墨韻淡淡的笑了笑,隨後也落了一子。
鏡水郡—郊外。
文默抬起頭看著禦空的李寒江。
臉色不由變了變。
“閣下,此乃我文道的內部事宜,還請閣下不要插手。”
文默此刻也不再是以一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站姿站著。
雙手文道之氣不斷纏繞。
隨時準備全力以赴對付眼前之人。
玉清書見二人對峙了起來,連忙加了把火。
“大人,此人知曉了我們的計劃,留不得了啊。”
李寒江微微點頭,“嗯,知道了。”
文墨皺了皺眉頭。
他現在十分疑惑,眼前這尊兵器境到底是個什麼來曆。
為何不敢以真麵目視人,要以一副這麼年輕的麵孔來視人。
又為何會玉清書這個文道的敗類廝混在一起。
至於他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倒不是很擔心。
李寒想右手緩緩張開,一座小塔緩緩旋轉了起來。
居高臨下說道:
“很喜歡壓人?那就試試被壓的感覺吧~”
手中鎮神塔頃刻間飛到文默頭頂,放大百倍。
一股無法形容的力量將文默牢牢的禁錮了起來。
塔身每下降一米,文默身上抗的重力就會加重幾分。
身上的文道之氣已經被壓的完全提不起一絲絲力量。
文默咬著牙說道:
“閣下,莫要自誤,翰林院可從來沒吃過虧。”
李寒江玩味的笑了笑,“那今天就要吃一次虧了,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就帶著它下去吧!”
李寒江伸出五指,隔空向下一壓。
鎮神塔仿佛失去了支柱一般。
極速向下壓去。
轟隆隆!!!!!
僅僅隻是半息的時間,修身境九段圓滿的文默便已被壓製塔下。
這就是兵器境和身法、修身境的差彆。
鎖至塔內,一共九層塔的鎮神塔第一層開始閃耀出金光。
死死的將文默鎖了起來。
一旁的玉清書鼓手叫好。
“大人牛逼!!!”
“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小子整天一副無敵天下的表情了。”
目前鎮神塔隻有一層技能並沒有殺伐技能。
李寒江雙手蓄出龐大的法力,準備打入塔內,送走文默。
赤焰帝都—翰林院。
墨韻手中正要落子棋子突然掉落。
隨後伸手就打算拿掉那枚下在天元的黑子。
李乾連忙阻止,“唉唉唉,墨韻你什麼意思,下不過耍賴是吧?”
墨韻沒管李乾的話,執意要拿掉那枚在棋盤中央的天元棋子。
李乾下手阻止。
兩道驚天緯力,瞬間在涼亭散了開來。
墨韻的語氣都不由的冷淡了不少。
“李乾,你明知道蒼玉棋盤是我的本命法寶,卻一上來就堵住中心天元讓我短暫失去掌握天下狀況的能力,你要瞞什麼?”
李乾笑嗬嗬講道:“沒啥大事沒啥大事。”
“哼!”墨韻冷哼一聲,立馬運轉體內的文道之氣。
棋盤迅速縮小,落到了墨韻的手上。
對此李乾也隻能悻悻作罷。
畢竟這是彆人的本命法寶,人家拿回去他也沒啥辦法。
墨韻收回棋盤後,眼神一凝。
“李乾,你兒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拿整個武域的安穩來做盤,你知道當年我為了武域的安穩用了多少精力嗎?”
李乾當即反駁:“我兒不是被逼無奈嗎,誰要咱們陛下年紀大了糊塗了呢?”
“難不成叫我兒乖乖等死嗎?我告訴你我兒死了,我特麼直接掀桌子不玩了,我看看你墨老登的天道運勢還能不能運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