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舌尖血噴在那老太婆的臉上,那老太太頓時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慘嚎。
她的臉上蒸騰起了一股刺鼻的白色煙霧,雙手猛的朝著我身上推了一把,我的後背頓時重重的撞擊在了棺材板子上,那棺材板子已經被棺材釘給封死了,後背之上頓時傳來了一股刺痛,估計那棺材板子都快被我撞裂了。
而我此時也是發了狠,反手就抓住了那老太太的雙手,然後直接催動了煉血球的力量,周身上下頓時彌漫起了一層紅色的血氣,這血氣頓時朝著那老太太的身上蔓延了過去。
眨眼間的功夫,我就感覺有源源不斷的力量,開始朝著我身體裡麵彙聚而來。
小樣,還敢吸我,讓你嘗一嘗邪術煉血球的厲害。
八爺隻是跟我說少在各大門派的高手麵前顯擺,可沒說不能拿來對付這些陰邪之物。
那老太太的臉本來就不怎麼好看,被我一口舌尖血噴上去之後,臉上頓時起了一個個的大燎泡,還在冒著白煙,此時看上去更加猙獰。
舌尖血和中指血是人身上陽氣最重的血液,尤其是修行者的舌尖血,陽氣更加厲害,一般的邪物被一口舌尖血噴中,很有可能就小命不保,即便是這老太太,也有些頂不住。
此刻他被我抓住了雙手,身上源源不斷的力量被我吞噬。
那老太太這才反應過來,有些驚恐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爺是過來滅你的人,你這老東西作惡多端,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活該就落在我手裡!”說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催動煉血球,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這老妖婆身上的能量榨乾。
然而,過了沒多久,那老太太突然一張嘴朝著我噴出了一口綠色的氣息,我也不知道是啥,連忙轉過了臉去。
她總算是找到了機會,雙手猛的一用力,再次朝著我的胸口猛拍了兩掌。
這次,她是用儘了全力,我就感覺到胸口一陣兒劇痛,有些發悶,後背再次撞在了棺材蓋子上。
就碰到“砰”的一聲巨響,那棺材蓋子直接被我撞出了一個大窟窿,人也跟著飛了出去。
我就勢一滾,從龍虎鏡裡直接拿出了勝邪劍,正要再次朝著那棺材猛撲過去的時候,那棺材再次發出了一聲巨響,直接炸裂開來,棺材板子四處亂飛,還有很多朝著我這邊迸濺而來,皆被我用勝邪劍紛紛擋了回去。
那太太從棺材裡跳出來之後,便懸浮在了半空之中,惡狠狠盯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小雜碎,膽子不小,竟然過來找老身的晦氣,今天非要將你大卸八塊了不可!”
說話聲中,她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龍頭拐杖,四麵八方頓時圍攏過來了很多紙人,那些丫鬟,還有家裡之前的下人,足有二三十個,紛紛圍攏了過來,手裡還分彆拿著刀劍之類的武器。
便是那吹嗩呐的家夥也不吹了,丟了嗩呐,從桌子底下抽出了一把大刀出來。
“殺了他!”那老太太怒喝了一聲,那些紙人提著刀劍就朝著猛撲了過來。
就這些,還敢在小爺麵前嘚瑟。
啥也不是。
下一刻,我直接從龍虎鏡裡將天罡印拿了出來掛在了腰間,朝著天罡印上麵輕輕一拍,頓時各種顏色的氣息就飄飛了出來。
“開飯了,今天隨便吃,那個老太太留給我。”
我招呼了一聲之後,首先出場的重量級選手便是娜姐。
他一出現,這個大院之中頓時變的無比陰冷,跟那老太太一般,懸浮在了半空之中,黑色的長發四處飄舞,紅色血絲遍布在了她的臉上,看上去便讓人膽寒。
還有那對道行不低的鬼夫妻也都出現在了我的左右,身上煞氣環繞,怒視向了那些撲向我的鬼物和紙人。
其實,那些紙人也都是鬼物,估計都是被那老太太害死的人,魂魄留了下來,附身在那些紙人身上,供其驅使。
這些也都是老鬼,不知道多少年了,一個個怨氣都挺重的。
然而,當這些鬼物看到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娜姐的時候,一個個嚇的全都頓住了腳步,不敢再上前來。
“怕什麼,有我在,趕緊弄死他們!”那老太太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龍頭拐杖,怒聲嗬斥道。
那些鬼物也不再猶豫,鬼哭狼嚎的一般就朝著我再次殺來。
我從身上拿出了幾張烈火符,朝著衝在最前麵的那幾紙人丫鬟的方向拋飛了過去。
看在她們曾經伺候我洗澡的份兒上,我給她們一個痛快的,讓他們直接魂飛魄散。
那幾道烈火符變成了幾個大火球,猛的撞在跑在最前麵的兩個紙人丫鬟的身上,瞬間就將她們會給引燃了。
伴隨著她們身上燃燒起了熊熊烈焰,那兩個紙人丫鬟當即發出了一聲慘嚎,快速的化作了兩團灰燼。
還有朝著我繼續撲來的,我一抖手,從天罡印之中再次拿出了那十顆桃木釘出來,朝著我頭頂上一撒。
那些桃木釘紛紛懸浮在了我的頭頂上麵,嗡嗡作響,然後四射而去。
一顆桃木釘就能消滅一個鬼物,凡是被桃木釘擊中的那些鬼物,立刻化作了一個個紙人,附身在紙人身上的魂魄,也被桃木釘當場斬碎了。
與此同時,娜姐和鬼夫妻也同時出手,朝著那些鬼物撲了過去。
就這些鬼物,哪裡是娜姐他們的對手,不消片刻,一個個鬼物紛紛被娜姐的黑發纏繞,相繼被吞噬了去。
那老妖婆以為是我單槍匹馬過來的,能夠輕易拿捏我,沒想到我身上還帶著這麼多鬼物,頓時有些慌了。
尤其是當她看到娜姐的時候,臉色也變的有些慘白。
趁著娜姐他們對那些鬼物動手的時候,我直接提著勝邪劍奔向了哪個老妖婆。
“老妖婆,你拿命來!”我手中的勝邪劍一抖,上麵邪氣彌漫,一劍就朝著那老妖婆的身上紮了過去。
那老妖婆也不是好對付的,怒喝了一聲,舉起了龍頭拐杖就朝著我腦門上重重的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