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那老太太臉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花,跟我寒暄了兩句,便道:“客官,天不早了,你去洗個澡,趕緊去休息吧,老身就不打擾了。”
說著,老老太太起身,再次看了我一眼,掩嘴而笑,我感覺她好像是在擦口水一樣。
楊小舞之前跟我說過,這個老太太都問了我們倆差不多同一個問題,那就是問我們有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
看來,這老太太對於童男童女是有著特彆的偏愛,咱也不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種癖好。
除此之外,還都安排了我們去洗澡。
難不成是要洗乾淨了,這樣看起來更好吃一些?
等那老太太走了之後,旋即有幾個年輕的丫鬟走了過來,說是洗澡水已經弄好了,現在可以過去洗了,她們是專門過來服侍我的。
講真,這待遇真不是一般的好,長這麼大,還沒被這麼多人伺候著洗過澡。
隻可惜,這些丫鬟都是紙人,換成真人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既然這是必須要走的流程,我也沒啥好說的,按照流程走就是了,倒要看看一會兒那老太太能整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當下,我便跟著那幾個丫鬟朝著另外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一進入房間,裡麵霧氣昭昭,一個大浴桶就擺放在房間裡,旋即有丫鬟過來幫我寬衣解帶。
雖然這些都是紙人,我也有些不太習慣,笑著擺手道:“你們在外麵等著,我自己洗就行了。”
“客官,您還害羞嗎?沒事兒的,我們都是通房丫頭,讓我們幫您就行了,要不然家主會不高興的。”說著,一個丫鬟就直接上手,開始幫我寬衣解帶。
我心一橫,由著他們去了,事情都走到了這一步,也不差這一哆嗦。
很快,我就剩下了一條底褲,那丫鬟還要上來脫,我連忙一下跳進了浴桶裡麵,免得一會兒多尷尬。
我跳進了浴桶之中,那幾個紙人丫鬟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有的上來搓背,有的過來洗頭,還有的給按摩的。
這讓我想起了黑小色,如果他來這個地方,肯定高興壞了。
大約半小時以後,洗的差不多了,便有丫鬟拿上來了一套新衣服,是那種明清時期的長馬褂,就我這衣服架子,穿上還挺合身的。
收拾妥當了之後,我將地上的龍虎鏡給裝了起來,跟著那幾個丫鬟就走出了房間。
剛出了門,就看到幾個麵色慘白的彪形大漢站在門口。
不用說,這些彪形大漢也都是紙人。
“客官,我家家主說要見您一麵,請跟我們走吧。”
不由分說,一個大漢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扯著我就朝著走廊的方向而去。
旁邊幾個大漢也湊了上來,生怕我跑了一般。
我故作驚恐的說道:“不是剛見完你們家主嗎?怎麼又要見?”
“不要問那麼多,你去了就知道了。”那個大漢冷笑著看著我。
其實,我想對付他們,簡直太容易了,隻需要幾道烈火符,就能將他們弄的煙消雲散,然而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收拾那老太太的。
剛才我仔細觀察那老太太了。
怎麼說呢,這老太太一身邪氣,既不是鬼物,也不是妖,但是兩種氣息她身上都有。
估計是一種十分罕見的邪祟。
既來之則安之,我也是藝高人膽大,主要是媳婦在我體內,我也是無所畏懼。
被那些大漢挾持著,我還不斷掙紮,雖說是紙人,他們的力氣也很大,我隻能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被他們拖著走。
如此,我被這些紙人大漢挾持到了院子的最深處,然後就看到了一處布置好的靈堂。
靈堂四處白布白幡,四周都點著白色的蠟燭,在靈堂最中間的位置,放著一口碩大的棺材。
一群紙人跪在棺材前麵哭哭啼啼,旁邊還傳來了嗩呐的聲響。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放我離開,我要回家……”我假裝很害怕的樣子,身子還在不斷的掙紮。
“既然來到了這裡,就由不得你了!”一個大漢冷笑了一聲。
旋即,我就被那些大漢直接拖到了棺材旁邊,那邊有人很快打開了棺材蓋子,棺材裡麵躺著的正是不久前我見到的那個老太太,慈眉善目的,隻是這會兒她躺在裡麵一動不動。
不由分說,這群紙人大漢直接將我給提了起來,就朝著棺材裡丟了進去。
我一下就掉進了棺材裡麵,坐在了那老太太肚子上。
這一下,那老太太直接睜開了眼睛,估計是本來想對著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隻是沒想到我坐在了她的肚皮上,差點兒將她的粑粑都擠出來,疼的她一齜牙。
把我丟進棺材裡之後,外麵的嗩呐聲突然變的更加嘹亮起來,然後那些紙人抬著棺材板子,直接蓋了上去。
老太太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突然說道:“客官,你來了,老身等你好久了。”
“你要做什麼?我還沒娶媳婦,彆害我啊。”我帶著哭腔道。
“瞧瞧你細皮嫩肉的,味道肯定很不錯,老身都饞的流口水了……”那老太太突然伸出了一雙乾枯的手,朝著我抓了過來。
與此同時,棺材蓋子已經籠罩在了我的頭頂上,上麵還傳來了敲擊棺材釘的聲響。
四周頓時變的一片黑暗,外麵的嗩呐聲和哭聲也突然變小了很多。
老太太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我,將我朝著她的方向拉扯了過去,很快,我就跟那老太太來了一個麵對麵。
那老太太突然張開了嘴,形成了一個“o”字形。
然後,我就感覺到哪老太太的身上散發出了一股無窮的吸力,讓我麵皮發緊,身上的精元之力,開始不斷的朝著那太太身上彙聚。
大爺的,還敢吸我,老子還不知道吸誰呢。
正好前不久從寶島得了那賀秋林的煉血球,正好拿這老太太練練手。
趁著那老太太吸的正帶勁的時候,我暗暗咬破了舌尖,凝聚了一口舌尖血,差不多的時候,我將那一口舌尖血直接噴到了那老太太的麵門之上。
一聲淒厲的尖叫頓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