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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幫忙清理城內的淤堵,維修工事。
同時也可以看看這些人中是不是有不適合入伍的可以從中剔除。”
如今不是戰時,邊境雖偶有小摩擦,但形不成大規模的戰役,這時候征兵入伍,自然是要優中選優。
工部尚書聽到這個提議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隻是兵部尚書卻不滿意了。
“用我們兵部的糧餉養著人給工部做事?老臣不同意。”
兵部尚書原本就是出身武將世家,不是他們斤斤計較,而是他們知道想從戶部要銀子是有多難。
他們平時都是東摳一點,西摳一點,就是為了一旦有戰時,能讓將士們吃飽了再上戰場。
工部尚書聞言也不樂意了,剛想說讓你養幾個人怎麼了?你們兵部那些改良的兵器、護甲還不是出自我們工部之手。
隻是話到嘴邊又給吞回去了,畢竟,這些都是他們工部的責職所在,若是他說了出來,就好像自己要以此來要挾似的。
而兵部尚書提的這個問題也很好解決,太子當即便道,“這些人借給工部這段時間,自然是工部供他們吃住和工錢。”
太子這麼一說,兵部尚書也沒有意見了,畢竟,這個時候的確不適合操練,與其白白養著他們,倒不如讓他們吃工部的。
兩人基本達成共識,但戶部尚書不乾了。
立馬對太子拱手道,“太子殿下,我們戶部也缺人……”
戶部尚書話沒說完便被太子打斷。
“你們要人手做什麼?難不成還想在災民中挑幾個賬房先生回去,若是如此不如諸位大人回去請各位夫人出山,說不得更能幫上忙。”
太子倒真不是有意損他的,而是他在聽到吳伴伴轉述的沐雲瑤懟尚棋的話後,覺得十分有道理。
戶部尚書在禦書房外的時候,也聽到了,此時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心裡更是將尚棋罵了個底朝天。
可就是這樣,他也還想再爭取一二。
“回太子殿下,臣是、是想讓他們清掃積雪,疏通官道這樣才方便
外麵的物資運進京城。”
這道路一日不通,京城的物價就會一日日的攀高,這對朝廷來說是十分不利的。
太子聽他這麼說也有道理,便道,“那讓兵部和工部先招人,餘下的人你也可以征用,但這不是徭役,工錢和餐食不能短了人家的。”
太子特意提這麼一句,就是怕這些人陽奉陰違將人當了徭役用,到時少不得會引起民變。
戶部尚書聞言立馬應下,“臣領命。”
太子見其他人沒有意見,這才轉向皇帝。
“父皇,您看兒臣這樣處理如何?”
皇帝看了眼太子並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轉向正在偷偷吃糕點的沐雲瑤問道。
“郡主以為如何?”
沐雲瑤聽到皇帝問她,連忙咽下口中的點心,正準備起身,便見皇帝壓壓手道。
“坐著說就行。”
沐雲瑤也是個聽勸的,剛起了一半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臣女覺得太子的法子不錯,不過,臣女有點小小的建議。”
皇帝也來了點興趣,“什麼建議?”
“臣女隻是覺得這功勞,也不能都讓兵部、工部和戶部搶了,吏部、禮部、刑部也該一起才是。”
被點到名的三部尚書都有些麵麵相覷。
他們怎麼不知道這裡麵還有什麼是他們可以立功的地方。
而尚棋此時,卻是覺得沐雲瑤這是在大放厥詞。
她一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小丫頭片子,有什麼資格議論朝政。
他剛想開口,戶部尚書便一個眼神瞪了過來。
還借著其他人的身形遮掩,悄聲警告道。
“不想死,就少說話。”
若不是這人是自己的下屬,他若是被問罪,自己少不得被他牽連,他是真的不想管他。
尚棋此時也反應過來,剛剛是陛下在問沐雲瑤的話,陛下想聽若是他這時候跳出去不就是和陛下作對嗎?
尚棋嚇得一頭冷汗,而禮部尚書這時也將,吏部和刑部兩位尚書想問的話一並問了出來。
“敢問郡主,我們等該如何立功?”
沐雲瑤看向皇帝見他也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便將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禮部有教化之責,平日時這些百姓各自為生活奔波,想要教化他們難上加難。
但如今他們都積在一處,禮部完全可以派出專門的負責教化。
而他們之所以會聚眾鬨事、容易發生民變,說到底不過是愚昧無知,容易受人蠱惑而已,若是禮部的人提前出麵乾預,讓他們知道陛下心係天下,生活有盼頭了,自然就不會鬨事了。
等他們回到家鄉後,還能將所受的教化,傳給身邊的人,這不就是禮部的教化之功嗎?
至於,吏部和刑部就更簡單了,吏部當然是要參與考察參與這次賑災的所有官員的功過,以便陛下論功行賞。
刑部的職責也是至關重要的,都說一樣米養百樣人,難道那些災民中就沒有作奸犯科之人嗎?
這個時候,就應當從重處理,不放過一個惡人,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讓他們潛伏在災民中,想要借機生事的人有所忌憚。”
沐雲瑤一番話,可以說是將其他三部安排的一個明明白白了。
特彆是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皇帝的腰杆都挺直了一些。
雖說,這次雪災因為沈家的提醒,他早做防範受災的百姓並不是很多。
但是,這大齊的內部也並不是鐵桶一塊,就好比之前他讓蕭千墨去閩南就曾發現過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他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可並不是個個都是安分的主。
誰敢保證不會有人借著雪災生事呢。
沐雲瑤說完也沒有托大,而是恭敬的起身對著皇帝行了一禮道。
“臣女,見識淺薄,一些淺知拙見還請陛下不要笑話臣女。”
說完又微微福身。
皇帝看了看她,又想了想剛剛她剛剛說話時,那眼裡滿是自信的樣子,又覺得好笑。
這丫頭明明就不是一個謙遜的人,卻偏偏要做出這自謙的樣子,還真是割裂,不過她的確與一般女子不同,否則也說不出那般話了。
最主要的她還是個端水大師,瞧瞧她這一碗水端的多平啊,沒看到他那六部尚書老臉都快笑成菊花了嗎?